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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瞿、兮兮。
這兩個詞可謂是讓她恨之入骨。
若是那天她念了白瞿的名字, 她還能安慰自己隻是個巧合的話,那現在,她要怎麼找理由欺騙自己?!
胸膛劇烈的起伏,眼前陣陣發黑,傅舒強忍住身體的不適, 跨進房間將門關上。
然後就拽著佑佑的衣領把她拖到了沙發。
動作粗魯/暴力至極。
“哇哇哇哇哇哇——”
臉色漲的通紅, 佑佑哭的更大聲了。
她白皙柔軟的脖頸,很快就被布料勒成了一道紅印子,隱隱約約還破了皮。
“哇哇哇哇哇哇——”
“白瞿, 白瞿。”
一邊嚎啕大哭,一邊念著白瞿的名字, 又疼又怕的佑佑哭得撕心裂肺,她狼狽的被傅舒扔到了沙發上, 也不敢反抗,透明的淚珠子很快就糊滿了那張臉。
【宿主宿主,彆怕,她沒殺意,真的。】
焦急的在係統空間裡轉來轉去, 兮兮恨不得, 將這個欺負宿主的女人給打死,可是現在她們等級太低, 連係統商店都沒激活, 更遑論兌換什麼殺傷力的武器了。
慌張的寬慰宿主, 兮兮的翅膀抖動的更頻繁了。
“哇哇——, 兮兮,好疼。”
不管不顧的與兮兮道委屈,佑佑將整個身子都蜷縮在沙發上,哭聲越來越大:“我要白瞿,我要回家。”
寂靜的夜,女孩兒嘹亮的哭聲特彆刺耳,傅舒怒極反笑,直接欺身壓了上去。
一隻白淨的手直接掐住女孩兒的脖頸讓其再也哭不出來,傅舒將手收緊,滿意的看到女孩兒臉色扭曲。
看向她的眼裡充滿了恐懼。
“唔,唔唔。”
從未遭受如此對待的佑佑現在已經完全嚇傻了。
她麵色痛苦,眼珠蒙塵,透明的淚水,一直接連不斷的往下掉,甚至還有些順著臉頰,滴到了傅舒手上。
“嘖,真可憐啊。”
一聲若隱似無的歎息回響在客廳。
輕緩的似情人般的呢喃。
傅舒柔柔的笑著,但那雙眼,卻陰冷的如蛇信一樣:“瞧這眼淚,哭的我都心疼了。”
用食指點著佑佑的眼角。
傅舒微微勾唇,但手勁卻越來越大。
她幾乎是泄憤般的,用著很痛但又不至於傷到佑佑的力道,慢慢擦著那些越流越凶的水漬。
而與此同時,她搭在佑佑脖子上的手也沒有放開。
“唔。”
臉上火辣辣的,哭又哭不出來,佑佑崩潰的抽噎打嗝,並且還有種越來越停不下來的趨勢。
傅舒:……
“彆哭了!”
“給我住嘴!”
手下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女孩兒喉嚨的痙攣與震動,傅舒鬆了力道,板著臉色吼得一聲比一聲凶。
“哇——,嗝——”
呼吸順暢,佑佑立刻就放聲哭了出來。
那尖銳刺耳的女音首先讓離得近的傅舒深受其害。
她變了變臉色,乾脆又用手堵住了女孩兒的那張嘴,省的又聽見那令人心煩魔音穿孔讓她想殺人的聲音。
“白佑佑,你真的想死嗎?”
黑黝黝的眼,直勾勾的對上了那雙水霧泛濫的眸子,傅舒語氣森然,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想死你就繼續哭,我這就送你下地獄。”
佑佑:……
哇啊啊,好可怕。
見女孩兒終於聽進了她的話,學著忍耐不哭了,傅舒眉目舒展,但轉瞬就陰沉了下來。
“你為什麼就不放過我?”
輕挑起女孩兒的下巴,傅舒說的近乎咬牙切齒。
“耍了我一次還不夠,現在還想繼續耍我是嗎?”
“白佑佑,你特麼的當感情是什麼,想愛就愛,想變心就變心?!…怎麼,我傅舒難道真不如那個白瞿、你的那個情哥哥好?!…你就那麼喜歡那個臭男人?!”
眼前又閃過她與那個男人相親相愛的一幕幕,傅舒眼中閃過抹猩紅,神色更加可怖。
用身子強橫的將女孩兒禁錮在沙發一角,傅舒細細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孩兒,突然涼涼的笑了。
“哦,不對,你現在樣子變了,名字也變了,怎麼,是你那個無所不能的情哥哥不要你了,把你甩了?”
“唔唔。”
完全聽不懂傅舒說的都是些什麼東西,佑佑用雙手推拒著傅舒,想讓她離自己遠點兒。
壞蛋!
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