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時,離佑佑不遠處的房間裡,身穿華服,一俊秀,一英挺的兩個男人,也在不停密謀著什麼事,隻是到了最後,他們卻將話題移到了佑佑身上。
“聖麟宮少宮主,會是佑佑嗎?”
白瞿疲憊的揉揉眉心。
自他來到這個世界後,卻沒有失憶,他的心底就咯噔一下,隻是不到最後,他還是不想放棄。
“不像。”
憶起了屬下傳來的消息,玄淩,也就是蘇淩搖搖頭:“又抓人又咬人的,像個瘋子,一點也不似傳說中的那樣,也不知妖月那個變態女人,是看上了她什麼,特彆寵她,據傳回來的消息說,她們也已經到了青水。”
眉頭蹙了蹙,白瞿念著乖巧的妹妹,倦怠更甚。
“那就儘早結束任務。”
剩下的,他已經什麼都不想說了。
“嗯,玄武白虎已儘在掌控,隻要再搞定青龍朱雀,一統四國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這種級彆的任務,對於他們這種高級任務者來說,其實並非難事,隻是,特彆磨時間罷了。
心疼的看了眼自家愛人,可蘇淩卻半點都不敢,在虎口拔須,他隻是暗暗將那個不聽話的小壞蛋,罵了幾句,順便在心疼心疼自己,已經許久沒有吃到肉了摔。
一時間,房裡靜的厲害。
可突然,客棧裡就傳出,一陣尖叫。
“艸,這還是女人性子軟如水的古代麼?”
被那淒厲刺耳的女音驚的、一愣,蘇淩剛剛睜開眼,就見白瞿已經打開門竄了出去,簡直就像是被本能驅使、一樣,不敢置信的張大了嘴,蘇淩坐在凳子上,呆愣愣的眨了眨眼,待反應過來後,也極速追了過去。
真是的。
不會是他猜想的那樣吧。
隻過數息,白瞿就瞬移到,傳出聲音的房間。
他踹開門,就見一男一女,正將某個看不清模樣的紅衣女孩兒摁到床上,手裡還拿著團麻繩,而女孩兒,還在不停的嘶吼掙紮,一看就知道是不願意的。
“混蛋,你們在做什麼?”
一股不知名的怒氣從心底升起,白瞿揮起拳頭,隻瞬間就移形換影來到了床畔,打在了白穀與白靈臉上。
兩人吃痛,力道漸鬆,佑佑趁機掙脫控製下了床,卻猛地撞上了故意擋在那兒的白瞿。
“嘶。”
捂著額頭,佑佑憤怒的抬頭,卻突然愣了。
“白、白瞿?”
若說子蠱對母蠱,是那種依戀孺慕到,根本割舍不開的情感,那白瞿之於佑佑,就是亦父亦兄的存在。
呆呆的拽住了白瞿的衣袖,佑佑突然安靜了下來,這一幕,不止驚呆了白穀與白靈,連白瞿蘇淩都傻了。
“白瞿?”
清麗脫俗的紅衣少女,此刻已經褪去了,周身的焦躁與暴虐,她定定的望著白瞿,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是滿滿的依賴與歡喜,當然了,還有少許猶疑。
難道他不是白瞿?
可是長得一樣啊?
許是女孩兒臉上的困惑漸深,白瞿深深吸口氣,總算將那股想哭的衝動,給壓下去了。
“嗯,是我。”
聲音裡含著些許克製不住的顫意。
白瞿將女孩兒拽他衣袖的手,小心的放到掌心輕輕握住,然後就點了點她的鼻梁,溫聲道。
“倒是你,他/她們兩個欺負你了?”
白穀、白靈:……
一直都是聖女欺負他/她們好麼?
“沒。”
已經恢複理智的佑佑,很是實誠的搖了搖頭,她抱歉的看了眼白穀與白靈,語氣十分之懊惱。
“是因為我中了情蠱,妖月說,如果情蠱發作的話,就讓白穀把我綁起來,不然的話,我會抓傷人。”
情蠱,妖月,白穀,抓傷人…
心思微轉,就將所有的事情串聯了起來,白瞿眸光暗了暗,在掃到門外某個,想要縮起來的身影時,
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佑佑乖乖站這兒等著哥哥,一分鐘,我去將某個欠收拾的坑貨,好好揍一頓。”
將手指關節,按壓的劈裡啪啦作響,白瞿安撫了佑佑,便帶著怒氣出去,將蘇淩揍了個半死。
“該死的混蛋,我要你有什麼用?!”
“上次是失憶,那這次又是怎樣?!”
“說佑佑瘋子,我看你特麼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