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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晨光跟著他來到樓道裡,回宿舍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樓道裡也比較清靜。

“到底什麼事啊?這麼神秘。”楊晨光還是笑著問的。

曲燎原不答,抱起手臂,一臉嚴肅認真地盯著楊晨光看,和他平時總是陽光燦爛的樣子大不一樣。

楊晨光漸漸地也笑不出來……自己也有所預感。

“楊晨光,”曲燎原質問他,“你對郭小天說,你曾經看到,姚望趁咱們宿舍沒人,動過你櫃子裡的東西。你現在回答我,你真的看到了嗎?”

楊晨光傻眼了片刻,才磕磕巴巴地說:“當……當然……我真看到了。”

曲燎原道:“好。那我叫姚望來,你們倆當麵對質。”

楊晨光一下臉色變了,道:“你彆害我!”

曲燎原冷眼看他,說:“你彆怕,姚望不敢把你怎麼樣,他要是想動手,也有我擋著,你不知道我跟他打過架嗎?我才不怕他。”

楊晨光:“……”

“你在這兒等著,我去叫他。”曲燎原抬腳要走。

楊晨光忙攔住他,脫口道:“彆去!我是亂說的!”

曲燎原馬上道:“什麼是亂說的?”

楊晨光吸了口氣,事已至此,隻好把實話全說了。

舍友們不見了的零食,都是被他嘴饞偷吃的,他也沒有看見過姚望動誰的櫃子,是在舍友們陸續發現東西少了的時候,一時心虛怕被人懷疑,想到姚望的名聲不好,人又不合群,如果說是姚望做的,料想大家也就默認倒黴吃虧算了,誰也不會去問個究竟,所以才臨時起意栽贓給了姚望。

曲燎原聽得生氣,想狠罵他一頓,可嘴饞偷吃點零食實在不是也什麼太大的過錯,甚至連標準意義上的“偷”都算不上,姚望經年累月才攢出來的“惡名”,也不是楊晨光一個人造成的。

“燎原,”楊晨光小聲道,“你會告訴姚望嗎?”

曲燎原氣道:“現在你知道怕了?當初栽贓他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怕?事沒出在自己身上,就不覺得是事,是吧?”

楊晨光不說話了。

曲燎原不覺得他是個壞到根裡的壞人,事情鬨大說不定就把這個人毀了,想了半天,硬生生把氣忍了回去,組織了下語言,才說:“你現在要先保證,把這偷偷摸摸的壞習慣改了……不以惡小而為之!要是一直這樣下去,將來你就有可能犯罪的!知道嗎?”

楊晨光點點頭,麵有愧色,也有恐懼。

曲燎原道:“你給我記住,我會一直在你背後看著你,如果你以後改了不犯,這件事我就爛在肚子裡,不會告訴彆人,可是如果你沒改!就要給我小心了。”

楊晨光忙道:“我以後再也不會犯了,我保證。”

曲燎原已經把他能想到的辦法用完了,能說的也都說了,一時詞窮了,板著臉,揮手道:“……回去吧。”

楊晨光惴惴不安地看了看曲燎原,才轉身回去了教室。

曲燎原呼一聲出了口長氣,還有點後怕,如果楊晨光死不認賬,一口咬定非說就看見是姚望“偷”的,萬一還要大鬨起來,這事就很難收場了,不管是最後洗清姚望的嫌疑,還是沒洗清,總要有個“賊”被所有人指責。這是曲燎原最不想看到的情況。

他剛才教訓楊晨光,都是學的宋野平時訓他的樣子……小野端起小大人的架子,端得真像。

這一大周就要開學後第一次月考,他每天傍晚還是要去一班教室,由宋野帶著他一起學習。

由於考試的臨近,同學們相繼投入到複習中來,都不再有其他心思,就連姚望都規規矩矩上起了晚自習。

離那個做夢的早上越來越遠,曲燎原左看右看,宋野都實在是半點不像一個女生。雖然他內心還是時不時要晃晃悠悠那麼幾下,但比剛開始那兩天要好上許多,不至於一看到宋野就想入非非。

他把罪責全都怪在了文聰的頭上,聰哥這壞胚子,自己早戀就算了,還要傳播銀灰思想,當真是害群之馬,害人不淺!

月考很快到了,高一現在還沒分文理科,所有教授的科目都要考,因而考程就安排得很緊張,晚上自習課都要安排考一科,這樣緊鑼密鼓地考了整整兩天。

考完最後一科化學,交卷以後,國慶七天小長假就來了。

回家的公交車上,宋野和曲燎原憑著回憶,對了對試題答案,連著對了幾科的得分大題,曲燎原這次考得似乎還不錯。

不過成績要到回來才公布,一下車,曲燎原就嚷嚷著這七天要去玩這個玩那個,宋野也有一搭沒一搭地應和他。

走了一段路,到廠門口,宋野抬頭看一眼,忽然安靜了。

門口掛著迎接節日的兩個大燈籠,一個上麵寫著“喜迎國慶”,另一個上麵是“中秋佳節”。

作者有話要說:出去玩回來晚了_(:3∠)_

晚安啦各位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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