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家?”林醫生又問道。
“不回。”周澤確認道。
“那我走了。”林醫生站起身,“有事你打我電話。”
畢竟,他是自己名義上的丈夫,哪怕沒有夫妻之實。
“好。”周澤點頭,早知道你這麼好說話,也這麼體貼,之前沒錢時真該向你借一點。
林醫生走了,開著她的保時捷卡宴離開。
周澤卻依舊坐在麵館裡麵,他的書店就在隔壁,哪怕麵吃完了,但在這裡坐坐聊聊天也是可以的,畢竟都是鄰居。
老板從裡屋走了出來,給周澤遞了一根煙。
“多少錢?”周澤問道。
“客氣了,一碗麵哥哥還是請的起你的。”老板大氣地揮揮手,都是鄰居,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沒必要為了一碗麵生分了。
“嫂子不會罵吧?”周澤問道。
“不會的,婦道人家,懂個什麼,哪有她說話的份兒。”麵館老板的大男子主義氣息撲麵而來。
一個男人,不管在家裡地位如何,至少在外麵,總得裝一裝的,誰都不願意承認自己在外麵怕老婆,就像誰都不願意承認自己下麵不行異樣。
“嗬嗬,嫂子挺漂亮的。”周澤說道。
拿人家媳婦兒調侃,是一種忌諱,如果是兩個男人麵朝外,調侃一個在路上走過去的某個女郎,那就是男人之間的情趣話題。
老板愣了一下,沒說什麼,隻是笑笑,老板脾氣不錯,一般做小本生意的人,總是懂得和氣生財的道理。
“身材很不錯,上麵很大,下麵也很大。”周澤繼續道,“瓷實,夠味兒,就像是我剛吃的麵一樣,湯水肯定很多。”
老板重重地抽了口煙。
“床上怎麼樣?”周澤又問道,這一次,更加得寸進尺了。
老板微微攥起了拳頭,但很快灑脫道:“她那雙腿啊,能夾死個人,勁道!”
周澤笑了,
老板也笑了。
“撐得住麼?”周澤又問道,“正是想要的年紀吧。”
老板捶了捶腰,“撐不住嘍,不是年輕小夥子嘍。”
“那,換我來試試?”周澤又問道。
老板的臉徹底黑了下來。
指節攥得“吱呀”響。
“你不行,我可以來,我還年輕。”周澤自言自語道,雖然,這話有些違心,徐樂的身子板兒,再年輕也就是銀槍蠟頭的感覺,還真沒周澤上一世自己的身體保養保持得好。
“這玩笑,過了吧?”老板還在按住火氣。
“嫂子萬一同意呢?”周澤又繼續道。
“剛那是你媳婦兒?”老板岔開話題。
“嗯。”周澤點點頭。
“你願意讓出來麼?”老板又問道。
周澤猶豫了一下,搖搖頭,雖然是徐樂的媳婦兒,但現在名義上是自己的,周澤是不願意的。
“那你憑什麼覺得我願意?”老板反問道。
“指不定你有什麼特殊喜好和異常情節呢?現在這種事兒,又不少,不是麼?”
“兄弟,老哥我很久沒動手打人了。”老板站起身。
“叫你老婆出來,問問,我要聽她說願不願意。”周澤身子微微後傾,微笑道。
“嗬嗬。”老板向周澤走近了幾步。
“你站在這裡,喊她出來。”周澤還在堅持。
“你是找死!”老板撲了過來。
“她能出來麼?”周澤忽然問道。
老板愣住了,
然後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嚇得連續後退了好幾步。
周澤站起身,主動走向了裡屋,掀開了簾子,裡麵空無一人。
唯有一張屬於女人的人皮,
掛在一根衣架上,
因為掀開簾子有風進來的原因,
輕輕拂動,
緩緩飄蕩。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老板緩緩走來,從他聲音上,聽不出喜怒。
“有句話叫……你糊弄鬼呢?”周澤轉過身,看著老板,“你身上的這層皮,也該撕下來了吧。
我很好奇,
你是有多無聊,
在這裡,
演這種雙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