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床了?”
周澤問道。
氛圍殺手,
小清新破壞者,
應該被送上火刑架的男人——澤,
又在詮釋者自己上輩子三十歲還是單身狗的原因。
白鶯鶯咬著手指,慢慢地盤曲著自己的身子,然後她坐了起來,雙手搭在了周澤的肩膀上,嬌嗔道:
“老板…………我要…………嚶嚶嚶…………”
周澤笑了笑,
這笑聲有些無奈,
他先低下頭看了看剛剛被自己掀開丟在地上已經硬梆梆可以拿來當砧板的被子,
再看了看白鶯鶯的兩腿之間,
你要,
但我不敢給啊。
我這是普通人的身體,真給你了,明天我得因為凍傷跑去醫院找林醫生截肢去了。
“那杯奶茶,你喝了?”
周澤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
“奶茶…………什麼奶茶啊…………嚶嚶嚶…………人家想要嘛老板………嚶嚶嚶…………”
說著,
白鶯鶯縱身一躍,
她的身體素質可不是沒開無雙的周澤所能夠抵抗的了的,周澤直接被她撲倒在了地上。
地板上傳來了“哐當”一聲悶響。
樓下的許清朗抬起頭,向上看了看,有些落寞,也有些神傷,他又倒了一杯紅酒。
正在跟猴子打牌的老道也抬起頭,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頭頂天花板。
“老板,人家很喜歡你身上的味道呢,真的好喜歡哦,嚶嚶嚶…………”
白鶯鶯變身霸道女總裁,壓住了周澤,一邊幫周澤脫衣服一邊做著調情。
周澤臉上露出了些許無奈之色,
“鶯鶯,退下去。”
“老板,給我嘛…………”
“…………”周澤。
這不是給不給的問題,
也不是石更不石更的問題,
你下麵到底是水簾洞還是冰窟窿,
你心裡難道沒點b數麼?
當下,周澤狠下心來,也沒辦法不狠下心了,右手指甲長出來,他沒敢去刺白鶯鶯,隻是用指甲在白鶯鶯的背上來回撫m著。
“啊啊啊!!!!!!!!!!”
黑色的霧氣開始進入白鶯鶯的身體,白鶯鶯被刺激得直接躺在了地上開始翻滾起來,周澤沒有停止,繼續用指甲。
白鶯鶯來回地翻轉,不停地喊叫。
她最怕老板的指甲了。
…………
樓下,
正在喝紅酒的許清朗“噗”一聲,噴出了嘴裡的紅酒,抬起頭,有些詫異,這麼猛?
老道嚇得手裡的紙牌都掉在了地上,抬起頭,又看了看天花板,
臥槽,
老板發威了?
老許和老道這一刻都很受傷,
那是一種作為男人最不能認輸的方麵被比拚下去的神傷和苦澀。
…………
過了許久,周澤收回了指甲,
躺在地上幾乎虛脫的白鶯鶯眼眸裡終於恢複了清明,像是發泄完了一樣,她有些茫然地看著周澤:
“老板,剛剛發生什麼了?”
“你說後背有點癢,幫你抓一抓。”
“哦,謝謝老板。”
“你下去洗個澡吧。”周澤說道。
“好的,老板。”
白鶯鶯扶著牆壁,慢慢地走下了樓,走路時,也是一歪一歪的,很是艱難。
她看見許清朗和老道以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她。
自此之後,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無論是許清朗還是老道,都沒有再在周澤麵前提石更這件事了。
按照老道的說法,
吹不動咧,真的吹不動咧,他找的是失足可憐女人,但老板ko的是一頭僵屍,
這還怎麼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