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052 女人不該玩火(2 / 2)

盛景一個人跑了兩趟,將他和季夏橙的行李箱提上了樓,還順便鋪了床。

季夏橙一上木樓,先打開了窗,驚喜道:“哇,可以看見雲海!”

窗戶正對著即將落幕的晚霞,白色的雲海被染成了橙色,隨風變換著形狀。

盛景從背後環住了她。

季夏橙調侃:“你今天拿的是膩歪的台本嗎?”

說實話,對比前幾期,膩歪的有點過分了。

他趴在她耳朵邊說了好幾次話,呼吸吹動了她耳邊的碎發,搞得她渾身酥麻。

盛景沒有說話,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這不是一個深吻,淺嘗即止,盛景鬆開了她,轉頭下樓,去燒熱水了。

季夏橙又在窗邊站了一會兒,心想,要沒有台本的話,那他就是在故意撩她。

跟她一樣,用心險惡,看誰先向誰討饒!

於是,季夏橙下了樓,瞧見盛景站在屋簷下等爐子上的水開,她主動鑽進了他的懷裡,雙手扣住了他的腰,還像小奶貓抓人,輕輕地抓了兩下。

“老公,晚上吃什麼呀?”

那雙小手一抓他的腰,魂都要被抓沒了半個。

盛景沒忍住笑。

季夏橙心虛,“你笑什麼嘛?”

“你猜!”盛景挑了挑眉,還在心裡勸自己:沒事兒,讓她婚前使勁兒造孽,婚後件件都得還給他。

他忍得起。

季夏橙覺得盛景笑得太古怪了,瞪了瞪他,又從他懷裡鑽了出去。

晚飯是節目組統一安排,上了當地的特產佳肴。

季夏橙最愛那道山筍炒雞,夠辣。

還喝了好幾碗自釀米酒。

吃完了飯才八點,周大江吆喝著得找點兒娛樂活動。

山上的生活簡單,娛樂方式要麼是手機,要麼是電視。

也不知誰提了一嘴要打撲克。

還問楊時這個可以錄嗎?

楊時說:“都最後一期了,實在不行不剪正片兒唄!”

這就組局了。

準備入座的時間,盛景從後麵推了季夏橙一把,示意她坐正南方向。

季夏橙不知道盛景是什麼意思,但這時候,特彆乖特彆聽話。

她搶了個正南方向的位置坐好,盛景就坐她後麵,給她看牌。

四個女人玩鬥地主,季夏橙第一把就當了地主。

周大江看了眼他媳婦的牌,嚇唬她:“你完了,你完了!”

季夏橙又不是被嚇大的,看了眼自己的牌,笑得像隻小狐狸。

沒啥意外,她大殺四方,先是截殺了趙敏兒的三連對,又管住了程娟娟的順子,手氣順得不得了,兩小時好牌不斷,就沒輸過。

湯絕然玩牌玩得多,在他老婆身後叨叨了一句:“吉子今天坐得肯定是財位!”

海丁接道:“湯導這話一出,後期還得標注,本次遊戲不涉及金錢,純屬休閒娛樂,十八歲以下的小朋友可不要瞎學哦!”

眾人笑鬨了一會兒,散了。

季夏橙和盛景住在村子東頭,一路上黑乎乎的,雖說有兩個路燈,但看起來更像是擺設,兩個人開著手機照明,後頭跟著沉默不言的攝像師。

吃飯時喝的那點米酒的酒勁早散了。

季夏橙今天贏得高興,散場了之後,又找節目組要了一大杯米酒解渴。

走到了“家”門口,季夏橙忽然轉身,摟著盛景的腰,抬頭問:“你怎麼那麼厲害呢?”

盛景知道她指的是打牌時的座位,一隻手臂環住了她,“湊巧吧!”

季夏橙才不信,偏著腦袋問:“你會的可真多,除了這個,你還會點啥?”

盛景一點都不謙虛,“那可多了!”

季夏橙嗬嗬笑了起來。

月色有點朦朧,盛景關了手機照明。

她的眼睛比月色明亮多了,仔細看還有星光閃爍。

季夏橙覺得他的眼睛也亮,可能是剛剛喝下的米酒有點上頭,她覺得自己有點暈眩。

她咯咯笑了起來,難道她被盛景迷暈了?

攝像師拍到這裡就行,畢竟屋子裡裝的有攝像頭。

他等著跟二人告個彆,就能結束今天的工作。

誰知道,倆人站在門口好好說著話呢,怎麼突然情濃吻到了一起!

攝像師內心極度掙紮,拍還是不拍?

拍吧,自己賊像個特大號的電燈泡,礙事的很!

不拍吧,這可是導演要的激情素材。

他猶豫了片刻,拍了接吻的開頭,一臉姨夫笑地退場。

今天的吻是米酒味兒的,又甜又上頭。

盛景怎麼親都不夠,吻到動情,抱著她,直接親到了屋裡。

兩個人像連體嬰,盛景又抱著她一路走,一路親,上了窄小的樓梯。

他實在是太霸道,她的氣息亂透了,還不甚清醒地想,盛景要為她破戒了嗎?

她內心有個聲音在尖叫,那是絕對不可以的!

她可不想玷|汙他的信仰,等到臨界點的時候一定會握住他的槍,婚前say no。

她隻要他先求饒,隻要他求饒,婚前她絕不再招惹他。

季夏橙想多了,他抱著她上樓,居然坐在窗戶下看月光。

浪漫是挺浪漫的,但剛剛明明很激烈不是嗎?

偶像劇都這麼演,激烈的親吻後,鏡頭一切直接到事後。

嗬嗬,她鏡頭沒切,但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季夏橙不想服輸,她魅力難道不行?

到底是聲音不夠柔媚?

還是眼神不夠勾人?

她枕著他的頸窩兒,故意嬌喘了兩聲,小聲問:“老公,不關攝像頭嗎?”

她媚眼如絲,勾得人心口都是疼的。

盛景啄了下她柔軟的唇,又磨了磨她肉肉的小耳垂,一口咬住,一點都不是嚇唬地說:“等婚後你得拿命償!”

季夏橙覺得自己的酒醒了,女人不該玩火,她想正襟危坐。

但盛景不許,跟摟小孩一樣,將她裏在懷裡,還笑得不懷好意,“你怕什麼?嗯?”

季夏橙現在還不知道,後來,盛景隻要一貼著她的耳朵說“嗯”,她便腿軟腰酸,心跳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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