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星晨:“我認識一個……”
另一邊。
鬱啟坐在副駕駛上,接受景雲臻的草莓口香糖投喂,吹著泡泡問道:“那我們去玩什麼呀?”
他原本是打算帶鬱啟去飆個山路,爬個山頂,看看星星看看月亮,喝口小酒,然後在浪漫的月色下進行一些更為深度的感情交流,好趁機拿下這隻小鹹魚的。
結果現在多了個大燈泡。
看星星看月亮肯定是不行了。
這個燈泡還提議:“去看電影吧。”
景雲臻抬頭,從車內後視鏡裡看向二哥。
兩人進行了一番眼神交流。
景雲臻:?
景逸:什麼年代了,還看星星看月亮,小學生都不這麼追人了。
景雲臻:看電影就不老土了?
景逸:你等著。
景逸開口:“正好,最近有個口碑不錯的恐怖片《深夜驚魂》,咱們不如就去看這部片子吧。”
是男人就要表現出最爺們的一麵!
光線昏暗的電影院,恐怖的氛圍。
他當初就是靠著帶他老婆去看恐怖電影,成功抱得美人歸的。
景雲臻:???
他差點沒一腳踩刹車上。
景逸疑惑:“怎麼,景雲臻,你該不會怕吧?”
景雲臻抬起高貴的頭顱,一聲冷笑。
“嗬嗬,怎麼可能。”
他怎麼會怕呢?
下車前,鬱啟換了身休閒裝,是景雲臻的衣服,稍微有點大,不過以他的顏值,就是穿麻袋都好看,影響不大!
兩人又戴上了明星出門套裝,由景逸這個唯一能露麵的素人去買了票。
景雲臻看到電影票上《深夜驚魂》四個大字,就開始頭皮發麻了。
不過前有景逸,後有鬱啟,他怎麼可能認慫?拿出了影帝級彆的演技,雄赳赳氣昂昂地走進了影院裡,甚至一臉地不屑:“國產恐怖片,有什麼好看的?根本就不嚇人!”
彆說,這晚上的尋求刺激的年輕人還挺多,特彆是情侶,尤為多,中後排的位置都被人占滿了,三人隻買到了靠前一些的票。
景雲臻坐在鬱啟右側。
而景逸牢記要保護鬱啟的任務,坐在了鬱啟的左側。
對於恐怖片,鬱啟其實是沒什麼感覺的。
穿越前他就不怕這些,根本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作為一條宅魚,他不僅經常一個人在家打各類恐怖遊戲,偶爾也會參加公司組織的恐怖劇本殺或者恐怖密室之類的活動。
穿越後就更不信了。
畢竟這不是一本靈異,這個世界壓根沒有鬼,完全不用慌。
而且在參與了各種電視劇拍攝後,他看著屏幕裡的演員和場景,完全可以想象出四周圍滿是劇組工作人員的場景了。
毫無神秘感。
所以鬱啟抱著一大桶爆米花,悠哉哉地靠在椅子上看這部恐怖電影,不僅不怕,還覺得有些好笑。
這滿身的血,回頭演員洗起來得多麻煩啊。
這嘴裡的舌頭一看就是道具,做得也太假了吧。
哎呀,那一晃而過的不是威亞嗎,穿幫了都。
就在這時,電影演到了一個恐怖的小高潮,女主猛然扭頭,對上了一張鬼臉!
“啊啊啊啊啊啊!!”
這突然起來的高能畫麵,嚇得整個電影院響起了驚恐地尖叫聲。
鬱啟也是渾身一抖:“臥槽!”
爆米花桶都差點掉了。
不過他不是被電影嚇得,而是被旁邊突然伸過來的一隻手嚇得。
景雲臻在黑暗中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哥?”鬱啟剛想問景雲臻乾嘛呢。
就發現,景雲臻不僅抓著他的手腕,還把半個身子都靠了過來。
鬱啟:“……”
他萬萬沒想到,景雲臻怕鬼屋也就算了,居然是連恐怖片都怕!
大影帝,你這狂霸酷炫拽的人設真的是越來越崩了啊!
鬱啟:“……”
他本來想把手抽回去。
卻見那男人渾身都緊繃了,英俊的側臉緊緊地盯著電影屏幕,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算了,握著就握著吧。
鬱小啟躺平.jpg
等著最恐怖的一段過去了,景雲臻消失的腦子逐漸回來。
他這才發現,自己跟鬱啟湊得好近啊。
因為電影院裡黑,彆人也看不清楚,所以兩人索性都摘下了口罩,他們在前排,離屏幕比較近,熒屏的光反射在鬱啟的臉上。
好似給他上了一層柔光濾鏡。
側臉輪廓顯得格外柔和夢幻。
而且——小鹹魚的手好軟啊,身上還有一股甜甜的香氣。
景雲臻的手不自覺地就順著手腕摸了下去。
從纖細的手腕到柔軟的掌心,再到修長的手指。
原本的原主因為曾經乾粗活,手上其實是有繭,但這一年多來,鬱啟被國家爸爸給養得白白嫩嫩的,不僅沒有一點繭了。
皮膚還又白又滑。
鬱啟:!
他一愣,兩次想把手抽回去,結果都被男人緊緊抓住了,不讓他抽回去。
正巧,劇情又進入了恐怖畫麵,電影院裡一黑。
鬱啟看不見景雲臻的表情,略微提高了一些音量:“哥,你乾嘛?!”
左側的景逸聽到聲音看過來,奇怪地問道:“怎麼了?”
鬱啟趕緊道:“沒、沒什麼!”
鬱啟猛地把兩人糾纏的手放到了下麵。
頂著景逸奇怪的眼神,鬱啟心虛不已,生怕被看出什麼,坐直了身子,手垂在旁邊,不敢亂動了。
他聽到景雲臻似乎是在他的身側輕輕笑了聲。
和鬱啟的小嫩手不同,景雲臻的手更大,指腹上有繭,觸感尤為明顯。
趁著小鹹魚不敢反抗,那隻大手開始了為所欲為。
揉揉光滑的掌心,捏捏軟軟的指尖,摸摸細長的指根。
仿佛是在玩什麼有趣的遊戲,手指時不時伸進指縫裡卡一下,又退出來,卡一下又退出來。
景雲臻樂此不疲地玩了好幾次,最後用手掌包住了鬱啟的整隻手。
掌心相觸,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輕地插.進了指縫,與他十指相扣。
鬱啟坐得筆直,眼睛盯著熒屏,似乎看得很認真的樣子。
可實際上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經完全看不進電影了,腦子裡亂成了一團。
偏偏那個始作俑者還在他的耳邊低語。
“小鹹魚,你的手好燙啊。”
“心,也跳得好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