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的誒,景雲臻一直在盯著X!]
而最終X以2比0的絕對優勢秒殺了對手!
全場歡呼!
[啊啊啊啊啊,X太棒了!!]
[我就知道他可以!!]
[這就是天才吧,我估計大腦構造都和常人不一樣……]
[我等凡人隻有跪地仰望的份兒。]
[那可是拿過世界心算季軍的人誒,X也太牛了吧?]
“恭喜,我們的天龍國隊在《最強計算》第一場總決賽中獲勝!”
[我們國家贏了,開心!!!]
[嗚嗚嗚,突然湧起的民族驕傲!太棒了!天龍國真的太棒了!]
[X簡直就是逆襲冠軍啊,當之無愧的黑馬,這一路走來,太牛了!]
麵對這些鋪天蓋地的誇讚聲,鬱啟本人其實沒什麼感覺。
他隻覺得疲憊。
今天的節目總算是結束了。
“呼……”
下班下班~
鬱小啟最喜歡的時刻到了!
他拒絕了林露悠的吃飯邀請,獨自走回房間,準備叫助理給他送份串串送瓶快樂水過來,然後一邊吃一邊喝一邊找個舒適的方式躺平。
開始今日份的擺爛。
殊不知,有人暗暗盯上了他。
“景哥,晚上一起吃飯嗎?導演在金浮酒店訂了一桌……”
“不用了,謝謝。”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禮貌拒絕工作人員:“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哦哦,好的,那您早點休息吧。”工作人員目送景雲臻離開,卻發現他去的方向——怎麼是選手宿舍?!
景雲臻跟著X。
那個剛才在賽場上還盛氣淩人,以絕對優勢秒殺北國選手的黑馬青年此刻卻像是一隻懶洋洋的貓,一個人慢悠悠地走著,垂著眸子,有些漫不經心地打了個哈切。
在他的上樓之間,景雲臻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青年用房卡打開房門進去,正要轉身關上房門,景雲臻及時伸手從外麵抵住了門。
?!
冷不丁的,X似乎是被嚇了一跳,睫毛一顫,抬頭看向他,下意識地開口要說什麼,但馬上收住了,擺出一貫冷漠的神情,淡淡地問道:“景先生?您有什麼事情嗎?”
景雲臻半倚在門框上,歪著頭衝他笑了笑:“X,你今天可是全場mvp,我有個朋友很喜歡你,可以給我個簽名嗎?”
青年仍然沒有正視景雲臻,長長的眼睫半垂著,嗓音清冷:“可以。”
X退後兩步,讓男人進去了。
景雲臻走進房間,一邊掃視了一圈周圍,一邊裝模作樣地在自己身上摸了兩下,然後哎呀一聲:“我忘了帶筆和紙了,你這裡有嗎?”
“……”
X一頓:“我找找。”
他說完低下頭去開自己的行李箱。
青年彎下腰的時候,露出了一截雪白修長的腰身,讓人的目光不自由自主地就被吸引了過去。
景雲臻盯著看了會兒,將視線上移,停在了對方的耳垂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房間裡有點悶的緣故,他的耳朵有點紅。
很可愛。
景雲臻湊過去,伸手輕輕扯了一下他的耳垂。
???
青年猛然抬頭,驚訝地捂住自己的耳朵,看著他:“景先生,你做什麼?”
“有蚊子。”男人像是確定了什麼有趣的東西,輕輕地勾了勾唇:“我剛幫你把蚊子捏死了。”
“……”
這房間裡哪兒來的蚊子?!
青年語塞了幾秒。
好在他很快就從行李箱的背包裡找到了紙和筆,問道:“景先生,你那個朋友叫什麼?”
景雲臻眯了眯眼睛,仍是笑:“你寫……”
X提起筆,等他念。
景雲臻一字一頓道。
“給。”
“最。”
“愛。”
“的。”
“世界第一帥老公。”
鬱啟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不是因為景雲臻的話,而是因為耳朵上突如其來的濕熱感。
這個男人忽然湊過來——親了親他的耳垂。
一時間,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羞的,青年甩掉筆,紅著眼憤憤地盯著男人,近乎吼了出來:“景雲臻,你怎麼能這樣?!”
怎麼可以親X?!
你怎麼可以親彆人?!
景雲臻卻不緊不慢地扣住他的手腕,把欲轉身離開的炸毛小鹹魚抓了回來。
“我為什麼不能親我的男朋友?”
景雲臻向他攤開左手,手心上躺著一枚小小的耳扣。
原來他剛才是把鬱啟耳朵上的耳扣給摘了下來。
而他剛才吻的地方是鬱啟耳垂上的紅痣。
鬱啟:“……”
鬱啟趕緊抽回手:“景先生,你什麼意思?”
景雲臻也不惱,笑眯眯地問:“寶貝兒,是不是我今天不跟過來,你準備繼續演下去啊?”
鬱啟:“……”
鬱啟:“景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又擺出冷漠臉的鹹魚還想再掙紮一下。
然而。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景雲臻上前,他每前進一步,鬱啟就被逼得往後退一步。
對方的氣勢很具有侵略性,鬱啟被逼到了床前,退無可退,不自覺壓低了聲音:“景先生……”
清冷的嗓音軟了下來,多了幾分平時的味道。
又軟又甜。
他還想說什麼。
嘴唇就直接被景雲臻堵住了,這個在某些時刻無比霸道的男人捏住了他的下巴,不容拒絕地吻了下來。
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
鬱啟被親得幾乎無法呼吸,隻能緊緊抱住他。
最後整個被推倒在了床上。
那隻手放肆地伸進了他的衣擺。
“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