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路正當,搞得導演想要回去都不成了。
導演要被氣死了。
[哈哈哈!太好笑了!!]
[彆的男人和自己老婆分享美食多的給老婆,我們景哥直接給老婆搞了個滿漢全席.doge]
[不愧是他!]
等他們吃完飯,就被節目組安排去做任務了——幫村民喂兔子,喂完一大袋飼料才能獲得“工錢”。
原本大家都覺得喂兔子簡單,比之前上其他綜藝挑糞澆菜容易多了,結果誰知道這裡的兔子特彆膽小,一看見那麼大一群扛著□□短炮的陌生人進來,彆說是吃東西了,嚇得到處亂跑。
然後就出現了嘉賓們捧著飼料追著兔子喂的好笑場景。
“兔大哥,兔大爺,你吃點吧!”
“彆跑了,彆跑了!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兔兔,可愛的兔兔,你快過來吃飯啊!”
[哈哈哈哈,兔兔被嚇壞了!]
[兔兔:歪,110嗎?我要報警,這裡有一群人好可怕啊!]
[哈哈哈哈,兔兔那麼可愛,為什麼要喂兔兔.dgoe]
這時候鏡頭切換到了兔場的左側,鬱啟不愧是鹹魚王,啥都沒乾,坐小凳子上,翹著二郎腿,單手捧著把飼料,十分敷衍。
一副你們愛吃不吃的擺爛模樣。
沒想到反而引來了一大群兔子,圍在他的腳邊。
其他嘉賓見了紛紛效仿,然而那些兔子並不理會他們,隻圍著鬱啟。
明明同樣拿著飼料,卻無兔問津,甚至幾隻兔子從他們旁邊走過也看都不看他一眼,筆直地蹦向鬱啟。
鬱啟居然是神奇的“吸兔體質”?!
看著一堆白色灰色毛絨絨在鬱啟腿邊蹭蹭蹭。
彈幕直呼要命。
[啊啊啊啊啊!是兔兔,是兔兔!!兔兔太可愛啦!!]
[這些兔兔太乖了吧?!]
[萌死我了!!]
不遠處抓了隻兔子正試圖威逼利誘喂食的景雲臻有點不爽了,他用腳薅開兔子,擠到鬱啟旁邊,結果剛薅開,兔子們又立刻湊了上去。
在鬱啟低下頭去撿東西的時候,其中一隻居然還後腳站起來用腦袋蹭了蹭鬱啟的臉頰,像是在親親他。
“喂!”景雲臻立刻拎起那隻不老實的兔子:“你乾嘛?親我老婆?”
然後搶在鬱啟反應過來之前,飛快地湊過去在他臉上香了一口。
然後嚴肅地教育那隻兔子:“看見了嗎?我老婆隻有我能親。”
鬱啟:?
[哈哈哈!景哥居然跟一隻兔子吃醋???]
[哈哈哈哈,沒想到景雲臻這麼幼稚!]
[景雲臻:找到理由親老婆了,哦耶!]
[誒呀誒呀,鬱寶貝臉又紅了,嘿嘿~~]
景雲臻香完心裡正美滋滋呢,惱羞成怒的鬱小啟就拎起一隻兔子湊到他麵前,開玩笑道:“大兔子,咬他!”
景雲臻拍了拍兔臉正要嘲笑他們,沒想到那看起來膽小乖巧的兔子居然真的猛地抬起頭咬了他一口?!
“唔。”景雲臻抽回手臂。
“啊,沒事吧?”鬱啟連忙放下兔子來查看景雲臻的食指,發現上麵破了一個小口子,流血了。
景雲臻剛想說沒事,但見鬱啟關心,立馬一臉“我好疼啊”的表情,柔弱地把臉埋到鬱啟懷裡。
[景哥沒事吧?!]
[看起來好疼啊,他沒事吧?]
[不是吧,兔子咬人這麼疼嗎?]
[等等,景哥的演技是不是有點太浮誇了?]
[很疼的!我以前就被兔子咬過!真的疼!]
[對對,兔子畢竟是齧齒類動物,牙齒和鋸子一樣!咬下一塊肉都是有可能!]
這可把鬱啟跟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都給嚇了一跳。
節目組趕緊安排景雲臻下山去醫院治療打針。
一般來講,被兔子咬了是不需要打疫苗,但景雲臻畢竟是個大明星,要是哪裡出問題了,節目組是要負責的,所以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把景雲臻帶到山下去打針了。
鬱啟當然是跟著下去了。
包紮的時候,景雲臻給醫生各種使眼色,讓他給自己把整條手臂都包了起來,還吊在了脖子上。
[臥槽,景哥受傷受得這麼嚴重嗎?!]
[???被兔子咬了這麼嚴重?]
連剛才在評論區裡科普兔子咬人真的很疼的網友都懵逼了。
[或許大概……吧?]
鬱啟也愣住了:“……哥,你沒事吧?”
“醫生說,傷到骨頭了。”
鬱啟:“啊?那不錄了,我們回玖城吧。”
都傷骨頭了,這也太嚴重了。
鬱啟說著就想帶景雲臻回去,跟他來的小貨車裡就放著瞬移門,隨時可以回去,景雲臻卻說:“沒事兒,休息休息就好了。”
鬱啟:“誒,真的嗎?”
等又回到山上,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彆的嘉賓都在彆墅的小影院裡看電影。
景雲臻和鬱啟就回房間休息了。
他們剛到房間,就發現門口放了一隻鐵籠子,裡麵有隻毛絨絨的小團子。
是那隻咬傷景雲臻的凶兔子。
那戶村民也覺得對不住他們,就把這隻兔子送給他們賠罪了,要吃要剮都行。
節目組給它洗了個澡,吹乾了,整個毛蓬鬆蓬鬆的香噴噴的,十分可愛。
鬱啟打開籠子,看著主動湊過來蹭蹭他的小兔子,笑了。
誒,怪可愛的,不吃了,養起來吧。
看鬱啟擼兔子上癮,不理彆的了,景雲臻不甘心地爭寵:“寶貝兒,它把我咬成重傷了,你還喜歡它啊?”
“少來。”鬱啟又不傻:“它那麼小的牙齒能咬到你骨頭?”
剛開始還擔心了一會兒,後來也反應過來了,明明就是又想借傷逗他玩,鬱小啟才不上當了!
“再說是你先打人家兔臉的。”
正所謂打人不打臉,兔子也有尊嚴好吧?
嗬!居然為了一隻兔子責備他?
景雲臻更吃味了,他伸手把鬱啟的臉強行轉過來,親了下他的臉側。
“老婆,彆摸兔子了,摸我~”
“……幼稚,你有什麼好摸的。”
看鬱啟故作冷漠地收回手,實際卻開始臉紅。
景雲臻更加囂張,把人強行抱進懷裡,低頭在他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
“是你讓兔子咬我的,我現在要咬回來。”
男人刻意加重了“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