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你外門都入不了!”
“小姨!”
路白靈臉色發白,終是大哭著跑了出
去。
……
……
傍晚,黎淵剛下工,還沒出鍛兵鋪就聞到了一股魚腥味。
梁阿水提著魚簍在門外。
“一條牛角鯧,四斤二兩,先給你,兵器打出來之後,給你
梁阿水開門見山。
“這麼信任我?”
黎淵接過魚簍:“你準備打個什麼樣的兵刃?”
“我畫了下來,你看看。”
梁阿水從懷裡掏出一張白紙,展開。
上麵畫著一件似槍似刀的奇門兵器,許是畫工問題,黎淵怎麼看都覺得像是把魚叉……
“你這是?”
黎淵打量了幾眼,不由得皺眉,試探性的問道:“魚叉?”
“不錯,三尖魚叉!”
梁阿水擠出一抹笑來:“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你是
那老頭畫的畫,他都沒認出來。
“……”
看了一眼魚簍,黎淵覺得這活兒怕是很有些難度。
梁阿水將‘畫’也遞給了黎淵:“過幾天,我將鐵料搬來,你照著紙上畫的打,一模一樣就行。”
“確定,要按著畫上打?”
黎淵又看了幾眼:“要不,你重新畫一張?”
見他這模樣,梁阿水也有些遲疑,他搜集材料可不容易,想了想,道:“到時候,我再和你描述一下。”
“成!”
黎淵自然沒有意見,收起圖紙,提著魚簍回了家。
孫胖子不在,黎淵直接回了二哥家,靈魚這麼好的東西,他自然不會藏私,畢竟,還有一條。
“四兩銀子一條的魚?!”
小院裡,黎林一臉震驚,刮魚鱗的手都抖了一下,生怕多刮一絲肉下來:“你居然買了一條靈魚?”
“燉個湯,嘗嘗怎麼樣,不過這東西聽說大補,你和嫂子都少喝一點……”
將魚鱗一片片的收起,黎淵準備拿回去,看看小田鼠吃不吃。
“這,這也太貴了……”
黎林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黎淵懶得說了,搶過魚來自己收拾,他也是在夥房幫過廚的,燉條魚自然是不在話下。
“這麼好的魚兒,吃原味,彆放香料啊!”
黎林全程跟著,大呼小叫。
“吃原味,那不如生吃魚片!”
黎淵不聽他的,香料照下,隻是不放辛辣之類的料,很快,魚香味就飄了出來。
屋裡躺著的王娟本來都不想動,這時聞到味道,也忍不住跑來廚房。
“怎麼這麼香?”
“靈魚!嫂子沒白疼你!你二哥這沒良心的,就全沒想過給我買些補品來!”
“我……”
眼見哥嫂要吵起來,黎淵忙指揮了起來:“一盆魚湯可不夠喝,二哥,快把雞鴨都宰了,嫂子,肉拿來!”
……
“香啊!”
魚湯入口,黎淵隻覺鮮味十足,入腹溫熱,像是服丹,卻比蘊血丹都要溫和的多。
而且,這麼一口,幾乎頂的上兩枚蘊血丹了!
“阿水良心價啊!”
這麼一口,黎淵頓時不覺得一斤魚肉一兩銀子很貴了,連著喝了幾口,津津有味。
但黎林和王娟一人喝了一小碗,已是麵色發紅,流出汗來,雖然很饞,卻也不敢多喝了。
隻能看著黎淵將四斤魚肉加湯,一股腦的灌進肚子裡。
“老三,你這飯量怎麼……”
兩口子對視一眼,都有些傻眼了。
“呼!”
最後一口魚湯喝完,黎淵都出了汗,他擦了一把,正想說什麼,臉色突然一變。
腹內的熱流十分溫和,但他周身的氣血,卻變得燥熱,甚至炙熱起來。
“這魚比豹胎易筋丸還補的多!”
黎淵坐不住了,起身辭彆哥嫂,一出遠門,風一樣的竄了出去,強忍著到了租住的小院。
就忍不住低吼一聲,跳進了滿是鐵砂的大缸裡,攪弄鐵砂來磨擦全身,以緩解難難忍的燥熱和酸癢。
“這魚這麼補的?”
黎淵幾乎以為自己身上著火了。
這一次的反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大!
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不是這條魚補,而是……
“根骨改易,要完成了!”
兩個多月的自虐苦熬,到現在,終於要成了?
奮力攪動著一缸的鐵砂,黎淵隻覺像是有火燒進了皮肉,燒到了骨頭,那酸麻劇痛讓他差點昏厥過去。
砰!
也不知過了多久,劇痛、灼燒和酸麻才如潮水般退了去。
這口大缸,也‘哢嚓’一聲裂開,鐵砂如水般將黎淵衝了出來。
“唳!”
恍惚間,黎淵又聽到了猿嘯,又看到了那頭持錘怒嘯的白猿。
不同的是,他這次像是‘聽懂’了這白猿表達的東西。
“功成大圓滿,根骨自易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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