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聽到了門外的嗬斥聲,知道治安隊的人來了。
不能再繼續任由騾子、甜菜二人打對方了。
在林毅的示意下,騷緣和甜菜一起強行將騾子拉開。
等治安隊進來時,周比利已經被打的不成人樣。
治安隊進行了簡單的筆錄之後將周比利和林毅等在場眾人一起帶走。
淩麗和林毅等人做完筆錄後被放了出來。
騾子因為涉嫌故意傷人被拘留了起來。
周比利這貨則因為傷勢太重被送進了醫院。
魔都仁濟醫院重症監護室內,菱形臉男-周比利渾身插滿了各種管子。
心電監護儀等生命檢測儀器滴滴答答的響個不停。
周子興隔著玻璃看著無菌病房裡的兒子,心疼不已。
他老來得子,甚為疼愛。
如今,自己的兒子就靜靜的躺在重症監護室內。
結發妻子去世的早,就給他留了這麼一個骨血。
可以說,看到了周比利。
他就想起了已故的妻子,心中自責內疚萬分。
“錢院長,您看比利這孩子有多大可能醒過來?”。
仁濟醫院的院長-錢永軍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老周,你我是幾十年的老交情了。
我實話跟你講吧,比利這孩子的情況不容樂觀。
他現在處於醫學上講的深度昏迷狀態,要想對方醒來就會沒有可能。”
周子興一聽,瞬間心裡咯噔一下。
一個踉蹌,差點沒有站穩。
錢永軍眼疾手快,迅速將其攙扶了起來。
“老周,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可是,你也要注意身體。”
周比利坐在椅子上平複了一下心情。
悠悠的說道:“老錢,真的一點可能性都沒有了嗎?”。
“也不是一點可能性也沒有,國外也有過類似的報道。
國內也有過這樣的例子。”
周比利一聽就像抓住了稻草一樣。
“這個人能夠找到嗎?他在哪裡住的,誰進行的救治。”
“我也是聽彭城一家醫院的朋友講的,他們醫院有一個幾乎算是深度昏迷的病人被人用針灸的方法救醒了。
這個病人應該可以找到,但是那名醫生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找不到了。”
周子興一聽原本燃起的希望一下子澆滅了一半。
“彆管怎麼說,先找個當時的醫院和病人了解一下情況再說。”
“行,老周。我給我那個朋友打個電話,你到了找他就行了。”
“老錢,我現在心亂如麻。等改天這事情辦好了,我要好好請你。”
一番寒暄之後,周子興告辭離開。
兒子如今傷成這樣,他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銀牙咬的咯咯作響,一拳錘在了,汽車防彈玻璃上。
拳頭上滿是鮮血,車玻璃紋絲不動。
他很快撥通了一個電話:“富強,我是你周哥。”
電話那頭一個叫富強的男人恭敬的說道:“趙哥,我是富強。”
周子興在電話裡深深歎了一口氣,許久不語。
“老哥,您還在嗎?
有事您招呼,我富強刀山火海也敢為您去闖一闖。”
“強子,你大侄子被人打成重傷如今在醫院昏迷不醒。”
富強一聽大驚道:“誰他媽找死,膽子肥了,居然敢打我大侄子?”。
“魔都大學一個叫羅浩的學生乾的,他現在已經被治安隊以故意傷人罪拘留了。
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
“趙哥,您說咋辦就咋辦。
這樣吧,咱們見個麵詳談。
電話裡說話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