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突然有了個兒子?
他轉身就一腳狠狠踹在茶幾上,開什麼玩笑!!!
在媒體過來詢問他的第一時間就極度厭惡的否認了這件事,並直接稱呼那個孩子為‘野種’。
他根本不承認這個孩子。
他的孩子隻有以後他和他妻子所生的,他根本不承認有什麼野種。
這個孩子的存在就像他身上一個洗不去的汙點,讓他從此和他父親一樣,他成為了他最唾棄的那種人,並且再沒資格去怨懟他父親什麼,因為他和他父親是一樣的人,他們都是人渣!都是渣!都是對家庭不負責任的混蛋!
她讓他成為了他的父親。
望著電視中那個還在輕盈淺唱的女人,他身體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唇角噙著冷笑,眼神極其厭惡和冰冷。
他突然覺得意興闌珊,抬手用遙控器關掉了電視,走到酒櫃前倒了杯酒在杯裡,一口飲儘。
酒液順著他的唇角流了出來,他也隻是動作粗魯的用拇指一擦,又倒了杯酒液飲儘,最後又倒了一杯,站到陽台上,眺望下麵整個商業圈。
喝完酒後,他煩躁地向後扒了扒頭發,打了個電話,約他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幾個紈絝一起出來到老地方喝酒。
這個老地方是他們經常去的一個私密性非常高的會所,來這樣的地方,從來都少不了女人,每個人都會帶一個女伴,這個女伴可以是會所提供,也可以是他們身邊短暫的‘女朋友’,在這裡上班的一般都是有專業功底的演職人員,很多都是舞蹈學院和傳媒大學的。
一般都是大學生,以演出為主。
說到會所,很多人都以為以為來這裡上班,除了唱歌跳舞還要提供彆的服務,並不是這樣。
喝酒聊天可以,其他的都不行。
這是會所,是談生意的地方,你要找姑娘,得去夜總會。
但如果人家姑娘看上了你,自願跟你走,那會所是管不著的。
他們很少會帶自己圈內和他們身份等同的女性。
杜景坤過去就從沒帶過原主楚依萱來這個地方,楚依萱性格有些清高自傲的冷清,從小被父母寵到大的她,並不會討好人,性格也不是八麵玲瓏的,也就是俗稱的不會來事,如果帶她來這樣的地方,被他幾個兄弟調笑了,說不定她真的會甩臉色給他們看,那丟的可是他杜二少的臉。
剛認識楚依萱的時候,楚依萱是真漂亮,他對她也是真火熱,不然也不會專門為她開個娛樂公司來捧她,他也舍不得她受委屈。
可不論什麼,得到了就不稀罕了,時間長了也就無所謂了。
杜景坤對楚依萱也是如此。
得不到的時候,你是床前明月光,心口朱砂痣,得到了你就是牆上蚊子血,衣角臟飯粒。
楚朝陽在唱歌上真的很有天賦,也或許是她真的紅了,將聲音更是‘玩’的得心應手,各種氣息的運用、真假音轉換,那是爐火純青。
一首《棋子》,被她唱的深沉淒婉,她將對愛情的哀怨,在愛的道路上任人擺布和不由自主,體現的淋漓儘致。
就連評委們也都沉浸在她的歌聲裡,久久不願自拔。
還是主持人打破了這樣的寂靜。
這要不是唱歌比賽,估計現場的粉絲們都要揮舞著熒光棒喊‘安可’了。
評委梧桐拿著話筒直接就說:“你的聲音有魔力。”
IEM的音樂總監蘇軍也說:“有沒有人跟你說,你的聲音,十萬人中難得其一,更難得的是你對唱歌的悟性和天賦,這樣的天賦和唱功,你能紅,毫不奇怪,如果哪天你開演唱會,告訴我一聲,我一定會去看。”
最終結果,不用猜也知道,3號選手奚維露輸了,楚朝陽場外得票三百多萬票,奚維露還不到一百萬票。
杜景坤大樓那裡出來的時候,保安室裡麵放著一個兩個巴掌那麼大的小電視,他聽力就是那麼好,正好就聽到了裡麵粉絲在歡呼‘無名’的聲音。
杜景坤立刻滿臉不悅:“上班的時候看電視,除了這個就沒彆的節目看了嗎?”
說的保安連忙將電視給關了。
這年頭對於酒駕查的還不像十幾年後那麼嚴,杜景坤剛剛喝了三杯酒,此時就駕著車離開了。
城市裡想開的快也難,京市路況擁堵,他隨手打開電台聽歌,隻聽觀眾打電話給主持人。
主持人:“你好,請問你想點什麼歌。”
電話那頭傳來女孩清脆的聲音:“主持人你好,我想點無名的《人間》送給我的男朋友。”
“好的,下麵請收聽無名的新專輯《破繭》中的單曲《人間》。”
杜景坤氣的趕緊換台,隻聽電台中傳來空靈清晰的歌聲:“每一次都在,孤單徘徊中堅強……”
前方剛好是紅燈,杜景坤猛踩了一把刹車,雙拳煩躁地捶在方向盤上:“怎麼哪兒哪兒都有她!”
他打開車頂車窗在湖邊吹了會兒風,抽了根煙,才再度駕車上路。
結果到了會所,特麼幾個發小正抱著姑娘坐在電視機前看《新歌聲》的重播。
作者有話要說: 杜景坤:特麼喪心病狂!o(≧口≦)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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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老婆要離婚》
每個霸道總裁的心中,都有一片無人能夠代替的白月光。
林舒舟不是那片白月光,她是那浪漫愛情背後的蚊子血,惹人嫌惡必被拍死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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