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士尼的行程還是沒有去成, 因為這邊工作一結束後,她就立刻跟著黃曉泉去了寶島, 之後又去了大和國。
倒是在大和國, 她帶小澄光去了一趟迪士尼,我滴媽呀, 整個人都累癱啦!
她得時時刻刻看著小澄光, 生怕他走散了, 給他的小書包上麵係了個牽引繩不算,還給他手腕上綁了個防走失的彈簧繩。
自從出了內地,一路上她就很少戴口罩了,隻帶個墨鏡, 頭上戴一頂大大的遮陽帽,小澄光也一樣, 母子倆穿著同款的親子服, 戴著同款的遮陽帽,一路上拍了很多照片, 也不怕人認出來。
實際上要認出一個人的方法有很多,楚朝陽隻戴著麵具, 露出嘴巴和下巴彆人就能認不出來嗎?
一個人的身形、體態、習慣性動作等等,各方麵都能夠看出來,並不是一個麵具就能夠擋得住的。
問題就是, 楚朝陽和楚依萱她們不是同一個人,所以她們的身形、體態、習慣性動作等,完全不一樣。
楚依萱是個從不鍛煉身嬌體嫩的人, 氣質清冷嬌氣,有些像很多電視劇中的嬌小姐,身姿嫋娜。
而楚朝陽呢?她前世鍛煉的習慣就一直保持了十幾年,過來之後,直接將楚依萱那身上嬌軟白嫩的肉肉,給練成了六塊腹肌和馬甲線,胳膊雖然還是纖細白嫩,卻更有力,一雙修長的大長腿也充滿了力感。
其次就是給人的精神氣,和過去也完全不同。
四年的金絲雀生涯和杜景坤對她的不專一,使她想要抓住杜景坤的同時,心中又產生了些幽怨,所以看著人的時候,眼神總是冷清而又幽幽的怯意,就連笑容都是淺淺的,給人很文靜的感覺。
而楚朝陽的目光總是坦然又明淨,哪怕同樣是抿唇笑,楚朝陽給人的感覺也是充滿活力,她不光是嘴巴在笑,眼睛也在笑。
她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現在有多美,動作總是大開大合,走路大步流星,背著小澄光的時候,半點偶像包袱都沒有,彆說什麼單手抱孩子凹造型了,她直接用背包將小澄光背在胸前,解放了雙手,穿著小白鞋,一路上跑的可歡快了,到處瘋玩。
她的這種樂觀開朗的狀態,也影響到了小澄光,讓他從剛開始麵對陌生世界的沉默害怕,到逐漸的放開接受,現在已經可以玩的很開心啦,工作之餘,媽媽還帶他去了遊樂園呢。
他最喜歡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媽媽屁股後麵跑啦!
媽媽時時刻刻眼睛都不敢離開他,怕他走丟。
他才不會走丟呢。
可是他喜歡媽媽一直一直看著他的樣子,像是在全世界,他是她最重要的人。
他一直一直的跟著媽媽,媽媽到哪裡,他就在哪裡,外界所有的一切都不如媽媽重要!
她肆無忌憚的帶著小澄光到處玩,三個月時間,見過太多人,玩過太多地方,見過太多不一樣的風景,小澄光現在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啦!
回國之後的小澄光整整黑了一大圈,從小白娃直接曬成小麥色的娃了,雖沒有之前白嫩,卻看的更健康了些。
楚母看到小澄光,抱起來就是一陣心肝寶貝的喊,“黑了,瘦了,怎麼被你媽媽曬的這麼黑啊?出門都不知道戴個帽子嗎?”說完狠狠瞪了楚朝陽一眼,“我看看我看看,哎呀,怎麼瘦了這麼多啊!”
楚朝陽吃醋道:“媽,你也不看看我黑沒黑,瘦沒瘦。”
“你黑什麼黑?我還不知道你?從小就是曬不黑的白皮,你高中那會兒軍訓,人家都曬的黑不溜秋,就你,白白淨淨,稍微黑了那麼一點,很快就養回來了。”楚母道:“你這皮膚隨我,曬不黑。”
楚朝陽還真沒曬黑,倒不是什麼天生白皮,而是她防曬和保養做得好啊。
防曬霜、帽子,回去又是各種修複麵膜。
他們出去的季節已經是秋季,雖然陽光還是很大,但和夏季相比已經好很多。
小澄光戴了帽子,但是沒有塗抹防曬霜,倒是曬黑了不少,但也沒楚母說的那麼誇張。
楚父也將小澄光接過去抱起來顛了顛:“結實了。”
“就是,小光這是長高了,我現在都給他買100碼的衣服了。”楚朝陽一邊將行李什麼的都打開,裡麵是各種紀念品和給楚父楚母、胡柚、張馨心、安蓓蓓等人的禮物,裝了整整一個大箱子。
她將裡麵的禮物一份一份的挑出來。
陳丹妮也在。
這次出國陳丹妮作為她的化妝師自然是跟著一起的。
楚朝陽是秘密回國的,為擔心機場守了很多狗仔,她和小澄光是分開下的飛機,小澄光交給陳丹妮還有保鏢先上的車,楚朝陽是後上的車。
楚朝陽一回京市,果然就驚動了京市的媒體,媒體們聞風而動,剛回來第一天,各大媒體報紙雜誌就全麵刊登了無名從海外歸來的一幕,並將她在海外獲得的所有獎項都拿出來列了一遍,再將她和金曲獎的恩怨情仇重新再拿出來吵。
楚朝陽將一張卡遞給楚父:“爸,這卡裡麵的錢,你們拿去買套房子,就寫你們自己的名字,再在私密性比較好的小區買一套彆墅,錢可能不夠,先貸款買,我身上還有點,先把債還了。”
現在的時間和她原世界的相比,相差十六年,京市房價雖高,還沒到離譜的程度,若不是錢不夠,她是想多買幾套的。
狡兔三窟,到時候若哪個住的地方被狗仔發現了,可以及時轉移,有彆的可以避難的地方。
這次在香江拍廣告的前,除去經紀人和簽約公司,及各種保鏢助理等人員上的花費,她實際所得酬勞不到兩千萬,這個錢在京市想要全款買套好的彆墅還是難得,畢竟身上多少要留下一些花費,不可能全部用掉。
“另外,我想成立一個澄光基金會,我會將我勞動所得的百分之六十,用來在全國各地的貧困山區,建立澄光小學。”
剩下的百分之四十她要用來養她的團隊,助理、化妝師、保鏢等各方麵都要花錢。
“澄光小學?”楚父麵露詫異。
“是的,屬於公益性質的基金會,非公募,也就是說,沒有向社會籌集捐款的權利,全部從我個人收入裡出,不接受外界捐款,而且,這件事我也沒打算曝光給媒體知道,就默默的建,能建多少建多少,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學校要以澄光命名。”
她摸摸安靜的坐在她身邊的小澄光的頭:“之前是我不懂事,連累的您和媽都把工作辭了,現在你們還年輕,這樣一直呆在家裡帶孩子,我也擔心你們悶得慌,剛好建立澄光小學的事,我就想交給爸負責。”
楚父聽到有事情做了,也有幾分激動,“這樣啊,我剛好有個老同學是做建築的,我給他打個電話看看。”
“這些事我並不擅長,具體怎麼做,就交給您了。”楚朝陽放鬆地笑道。
為國家教育事業奉獻了一輩子的楚父聽到可以做這樣的大好事,十分興奮,高興地說:“你有這樣的想法好啊,我們接受了社會的太多饋贈,享受了社會給予我們的資源,現在有能力,是要回饋社會了。”楚父欣慰地拍拍她的肩:“你是真的長大了,懂事了,我和你媽都很高興,也為你驕傲。”
楚母也道:“以前我總擔心你,怕你一個小姑娘,什麼都不懂,在娛樂圈裡受人欺負,現在我們也放心了。”
不過楚母也擔心:“你說要要建這麼多的學校,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你身上還背著債呢,你又要買房子,又要貸款,開那麼多學校,你錢夠嗎?”
“暫且不夠,以後還會賺的,賺多少開多少。”
建學校總比養孤兒院輕鬆些,學校建好了,一個工程就結束了,等到有錢了,再建下一個就是了。
可一個孤兒院的運行,卻是常年不斷的,它不可能一直靠外界的善款來維持運行,每天都有新的生命誕生,每天都有新的孤兒被送進孤兒院,而孤兒院有好多孩子身體都是不健全的。
不是身上有難以根治的絕症,就是有需要花費大筆醫療費才能治好的疑難雜症,要麼就是畸形兒,或是先天有缺陷的孩童。
當然,也有很大一部分孩子是健康,健全的,這些孩子也是各個家庭收養的主要對象。
楚朝陽也曾被人收養過,養了兩年,那家人有了親生的孩子,又將她送了回來。
可她始終記得在被收養的家庭,戰戰兢兢,生怕惹的養父母不高興,不要她,又勤快又乖巧的樣子。
那種寄人籬下的陰影,始終不曾從她心頭散去,這麼多年,始終不曾。
被送回來後,還有人願意撫養,她卻求了院長媽媽,將機會給了彆的孩子,她寧願在孤兒院困難一些,也不願再過那樣寄人籬下的生活。
自己嘗過那樣的滋味,就儘量想讓孤兒院的其他孩子不要再有那樣的經曆,她一直很努力賺錢,想讓孤兒院的孩子們日子稍微好過一點。
楚母歎息道:“你這還了又貸,貸了又還,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你先彆急著建學校,先把自己的債都還清了再做好事不著急”
“聽您的,這隻是我接下來的安排和打算,和你們先知會一聲,讓你們心底有數,有些該準備的,也可以提前準備。”楚朝陽笑著說:“當下最主要的還是先把房子的事情搞定,黃曉泉已經在籌劃全國巡回演唱會的事了。”
開演唱會,並不是你說要開演唱會,然後租一個場地,賣賣票,你就可以開了。
你要準備的事情非常多。
比如要和當地的演出機構合作,由演出機構負責無名在本地的宣傳和推廣工作。
這事黃曉泉一回到京市,就已經將信息發給了相關的演出機構,現在正在和他們談具體的細節問題,包括製作費用、帶隊人員數量、接待標準等等,他們要計算出整體成本,預測最終是否能取得利益,然後才要考慮,接不接下這份合作。
海豹唱片公司當然也可以自己做,自己獨自吞下這一口大蛋糕。
實際上,經紀公司和演出機構其實所屬的行業並不完全一致,由於不熟悉,經紀公司在操作中可能會有很多問題,加上演出市場的地頭蛇現象很明顯,不依靠當地演出機構的話,障礙會很多。
海豹唱片在京市分公司創辦才一年多,在大陸的勢力還未打開,黃曉泉根本不可能依靠自己的公司,獨自在大陸吞下這麼一塊大蛋糕,必然是要和當地的演出機構合作的。
等這些事情都談好了,就要向粉絲放出消息,然後向文化管理局提出申請報批。
隻有文化局報批下來了,才能夠正是打廣告,出票。
在此之前,是不能做任何硬廣告和售票的,隻能做一些軟廣告。
消息一出來,粉絲們就沸騰了啊!
粉絲們等待這一天太久了啊!
他們的愛豆太低調了啊!
現在愛豆終於要開演唱會了,簡直讓所有粉絲們都驚喜萬分!這簡直就是一場來自粉絲們集體的狂歡!
無名的所有粉絲都爭相播報,一個傳一個,很快就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
現在他們就差準備好錢和票子,就等無名演唱會報批下來,正是開票,就可以馬上搶票啦!
這個時候內地媒體對於無名處於一種什麼狀態呢?饑渴狀態。
就像饑餓營銷一樣,從無名在海外取得偌大成就回國,到現在為止,無名的一切行蹤都是隱秘。
找不到她人啊。
記者們天天在機場守著,終於將她給守到了,接著媒體們大肆播報了一番,然後她又不見了。
狗仔們天天蹲,天天守,可惜不知道無名的家在哪兒,隻好去蹲守古裔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