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家大哥打扮跟要去相親一樣,還詫異地問了句:“哥,今天公司有事情嗎?”
杜景明慢條斯理的吃完早餐,擦了擦唇角,“我有點事出去一下。”
“難道是開竅了?”杜景坤玩味的自語。
他這大哥從小就自律的驚人,又十分理智,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夠讓他吸引。
杜景坤還真有些期待。
吃完飯閒著沒事,杜景坤又打開電腦,刷起了無名的信息,望了眼自己的手機,又有幾分煩悶。
這個女人也真是心狠,說將他拉黑就將他拉黑,這麼久,氣也該消了?
楚朝陽隻要是出門在外,都是口罩加墨鏡。
她至今還不知道‘小明’的真實身份,她和‘小明’第一次見麵就是這樣裝扮,但在香江的時候,她是摘了口罩的,如果他有關注娛樂圈的話,應該認出她是誰了。
之前她問過他這個問題,他在短信裡回了她一句:“我隻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之後兩人就沒再談起這個話題。
兩人直接在商場旁邊的咖啡館裡見的,這是個大眾品牌的咖啡館,楚朝陽出門前給自己化了個易容妝。
前世太多的美妝博主會畫這樣的易容裝,手藝精湛的,可以通過模仿彆人臉上的特征,可以隨意變成任何一個你想成為的人。
作為影視歌三棲藝人的她,沒少學習這些化妝技巧,給自己易容。
也不需要改變太多,隻需要將露在外麵的眼妝變化一下,將原主本身的桃花眼弱化,眼角點了顆淚痣,頭上戴了個可以將兩邊耳朵都捂住的帽子。
這樣改變後,不熟悉的人想認出她,還真不容易。
杜景明看到她還愣了一下,喊她:“小陽?”
她鬼馬地朝他揮了揮手,得意的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狀:“是不是沒認出我?”
杜景明其實是認出來了,她的行為舉止、儀態身姿、麵部表情及小動作,和她過去的影視劇和鏡頭前表現出來的完全不同。
這也是她每次出門給自己畫了易容裝出門後,很難被人辨認出是楚依萱的原因。
但他沒有見過以前的楚依萱,他隻認識現在的‘小陽’,所以想辨認出她並不難。
但他還是順著她話說:“你的化妝技巧很好。”他朝她豎了豎拇指。
她很喜歡彆人誇她,聽完眼睛又彎了起來。
“我學了很久。”她略微羞澀地說。
她不需要摘掉口罩,單從一雙眼睛就能看出她全部的情緒。
兩人的座位在角落裡,旁邊還有個屏風將裡麵隔成一道單獨的區域。
楚朝陽見這裡沒人,就將口罩摘了下來。
她口罩下麵的麵容也做了修飾,弱化了原本屬於楚依萱的個人特點,突出了屬於她自己的一些特色,臉上的色度也降低了兩個色。
她前世的麵容原本就與這個世界的楚依萱有六分想象,這樣一修容,倒是與她前世像了個十成十。
楚朝陽在照鏡子時,看到這張熟悉的麵孔,反而更加的自在和親切。
“對了,這是給你的紅包。”她從包裡拿出一張紅包遞給他,“我要去給我兒子買過年穿的新衣服了,就先走了,回聊。”
“一杯咖啡喝完都來不及嗎?”杜景明淺笑著看著她。
“那……好,喝完一杯咖啡。”楚朝陽也笑了起來。
杜景明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紅包,從桌麵上推過去。
他的紅包厚度,和楚朝陽遞給他的紅包厚度完全不同。
楚朝陽詫異地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給我的?”
“壓歲錢。”
楚朝陽驚喜的眼睛都睜大了起來,這還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收到名為‘壓歲錢’的東西呢!
她拿起紅包,還沒有打開看呢,隻捏了表麵的厚度就知道不少,打開一看,果然都是百元的大鈔,雖然很開心,也很不舍,可還是退了回去:“你這紅包也太厚了,我不能收。”
他喝了口咖啡:“給小澄光的,長輩給子侄,多少都不算多。”
兩人的座位在窗戶邊,冬日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暖洋洋的灑在杜景明身上,讓杜景明原本就溫潤的麵容看上去更加柔和。
楚朝陽不樂意的鼓了鼓臉,表情悶悶的:“你剛剛還說是給我的。”
這還是她第一次收到壓歲錢呢,以前讀書的時候,每次聽到同學們過年過來說自己有多少多少壓歲錢,她都老羨慕了。
雖然她從來不說。
說了也沒用啊。
後來她有錢了,她就熱衷於給彆人發壓歲錢,大家都開心,但就是沒人能夠想起來,給她也發一個。
心塞塞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更新的六十八章、六十九章重修了,多加了一些男主的戲份,總共加了大約有五千字左右,都是的,接不上的寶寶可以重新看一遍
對了,關於演唱會門票的事,文中提到的是VIP票的價格,也是我在網上找了彆的明星演唱會VIP票的價格作為參考的
推薦一個基友的文,關就的出版向現言:《他眼中有繁星》
文案:
成了簡振女朋友後的陸繁星每天等著盼著被他甩。
有一天她終於如願以償。
本以為日子清淨了,結果前男朋友蹦躂地更厲害,
成天帶著女伴在她眼前晃,
看到她跟男人吃飯他冷嘲熱諷,
這說明什麼?
簡振:“這說明老子分手後腸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