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炎腦中緊繃的弦‘啪嗒’一聲斷了,瞬間理智全無,大聲威脅,“你知不知你在跟誰說話?我娘可是公主,隻要她一句話,你家裡人都得掉腦袋。”
他還不信治不了這死丫頭,除非她是孤兒。
何曉婷聞言也怒了。
原本隻是被師兄師姐們坑得心情不好,想找個放鬆心情的方式,順便解決下曆史(九個月前)遺留問題,沒想到會遇到個死不悔改的紈絝子。
有時候拳頭往往比言語速度更快,一個沒忍住,何曉婷白嫩嫩的小拳頭已經放在了吳炎臉上。
e~力氣貌似大了點,不小心蓋了個章。
遭遇打臉的吳炎懵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反手就是一巴掌扇過去。
何曉婷不是不能躲,可她想起這是公共場合,並且有圍觀群眾在,她主動打人已經不對了,可不能成為單方麵毆打。
隻能忍痛貢獻出左胳膊,然後兩人打上了。
何曉婷有準備,受的傷沒有對方的重,真要計較起來還是她占了上風。
全程被忽略的方臉男修氣極反笑,“這是當我不存在呢?”
“那啥,”何曉婷捂著挨了巴掌的手臂弱弱的道,“如果我說是因為被人欺負得太慘,沒空跟您打招呼,您信麼?”
“你胡說,我才是受儘欺負的那個人,”吳炎悲憤的反駁。
“是你欺負我!”
“我才是被欺負的!”
……
幼稚的吵了一盞茶功夫,方臉男修看不下去了,“都給我閉嘴吧!”
他怎麼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執法堂是怎麼想的。
是的,趁著兩人吵得不可開交之時,他用傳音符將情況上報了執法堂。
“完了,”吳炎身子一軟,直接癱在地上,“進了執法堂,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何曉婷翻了個白眼,“有這麼誇張嗎?”
“試試就知道了,”方臉男修冷漠臉,“隻有親身嘗試過才能體會,相信我,等你從執法堂出來會將宗規倒背如流。”
“哈哈,方師弟你這話說得,”紅衣女修禦劍而來,爽朗笑道,“小姑娘怕要誤會我們的懲罰是背宗規了。”
何曉婷猛點頭,可不是嘛!
噯,這方臉男修居然姓方,還挺形象的。
“不知悔改,”方武磨了磨牙,恨恨的道,“人小心眼卻不少啊,到現在還試圖轉移執法者的注意力。”
“我不是,我沒有,”何曉婷淚眼汪汪的,“我隻是說了句大實話。”
方武不假思索的道,“實話也不能說。”
紅衣女修嘴角微微一抽,委婉建議,“方師弟若有要事可以先去忙,這裡交給我們就好。”
她不是一個人,身後還站著好些個師兄弟呢。
“哦,”方武瞅瞅後頭幾個板著臉的黑衣執法者,決定不跟幾歲的丫頭片子計較了。
與紅衣女修打了個招呼,拔腿回了執事堂。
那速度,好似被鬼追般。
何曉婷驚歎,“有這麼忙嘛!”
既然忙,乾啥要出來管閒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沒看到多好。
“彆想了,”紅衣女修笑道,“小丫頭,跟我們去執法堂喝杯茶,壓壓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