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睡?”
黑暗中,季央央穿了一件寬大的襯衫,鬆鬆垮垮的罩在身上。她的雙腿翻開跨坐在舒舊林腰上,嚴肅道。
“我要跟你洞房。”
舒舊林:……
他歎了口氣,暗道:季央央這個女人,喝醉了怎麼這麼麻煩?
雖談,舒舊林對季央央抱有的想法是挺多,但這種情況下占季央央便宜,那就是乘人之危了。舒舊林哄道:“今天不行,今天你喝醉了,早點兒睡。”
季央央嚴肅道:“為什麼不行。我沒有喝醉,你不是說,你和我結婚了嗎,為什麼不洞房。我也要。”
舒舊林哭笑不得,噗嗤一聲笑出來:“好吧,那你要什麼。”
季央央堅持道:“我要洞房。”
想了半天,她說道:“我要小孩子。”
舒舊林道:“這個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要上的。不如,你先跟我結婚,結了婚之後,我們在想想辦法。”
這話一說話來,在季央央聽來,就是婉拒。
她恨不能理解:“可是我們已經結婚了。”
季央央還把手上的戒指拿出來給舒舊林看,說道:“這是你告訴我的。”
舒舊林掐著她的腰,試圖將她從自己身上弄下來。
季央央突然哭鬨起來。
“我不要下去!”
她一哭,舒舊林就拿她沒辦法了。
“那你就趴在我身上睡吧。”
反正也沒多重,抱起來還十分舒適。
季央央其主要的目的就是跟舒舊林“洞房”。她當然知道“洞房”是什麼意思,但是看舒舊林這模樣,儼然是想直接就睡過去。
季央央連忙用手掐住舒舊林的臉頰:“不行,你不準睡,我要跟你洞房。”
舒舊林道:“季央央,你最好記住你現在說的話,明天早上起來,如果你還能這麼想,我明天哪兒都不去,就待在酒店。”
季央央現在十分執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麵,幾乎有些委屈。
“我明天早上也要,今天晚上也要。”
舒舊林無奈的想道:這是吃錯藥了吧?
冷不丁,季央央俯下身,親上了他。
送上門的甜點,舒舊林沒有理由拒絕。季央央吻的沒有章法,並且有些急切。隻知道用嘴唇在他唇上抿了幾下。
舒舊林掐住她的下巴,伸出舌頭,在她的上唇舔了一下。季央央的領悟能力挺高,舒舊林這麼暗示一下,她便乖乖的伸出舌頭,像隻小貓似的,一點一點的舔。
舒舊林被她撒嬌似的蹭了一會兒,悶聲笑道:“你不要亂舔了。”
季央央雙手抓著他的肩膀,直勾勾的看著他。
舒舊林道:“這次是真的要睡了。”
季央央不肯下來。
舒舊林道:“你是貓嗎,又黏人又舔人,大晚上的還不睡覺。季央央,你彆撩閒了,不然我會很凶的。”
季央央根本不聽,本來挺乖巧的一個女人,這會兒開始胡鬨起來。
舒舊林開始還能任由她鬨,反正翻了天了也跑不出去。但事實上,他完全低估季央央胡鬨的本事。
幾分鐘之後,舒舊林突然捉住她,將她壓在身下。
“季央央,你這人真的很過分。”
季央央掙紮一下,發現無果。
她剛才就鬨得厲害,身體微微出了汗,滑膩膩的,頭發絲黏在臉上,雙眼霧蒙蒙,就這麼轉過頭,看著舒舊林。
舒舊林道:我可真是成佛了。
他的眼神暗了下來。
“季央央,先說好,是你非要洞房的。我猜,我如果真的順了你的心意,明早起來你一定恨我。索性我折中一下,你意下如何。”
季央央沒聽懂他說什麼,本能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手背。
真像一隻奶貓。
舒舊林笑眯眯道:“我就當你默認了。”
他捉住季央央兩條亂動的,筆直的腿。這雙腿嫩入豆腐,白的發光,掐上去稍微用力一些,就能留下一塊淤青。
舒舊林道:“腿放好,不要亂動。”
季央央茫然的看著他,兩條腿被迫合攏,朦朧中,她隻覺得大腿深處滾燙的一片。
……
第二天一早,季央央從床上,垂死病中驚坐起。
她猛地掀開被子,全身上下十分乾爽,什麼都沒有了。
舒舊林出現在門口:“酒醒了?”
季央央瞪大眼睛,死死盯著他。
舒舊林靠在邊上:“彆盯著我。昨晚說要洞房的是你,不給你,你就哭,我沒辦法。”
季央央聽到這話,臉上全紅了。
她喝醉酒,還有一點不好,醉酒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全都記得。
季央央就是因為記得自己是怎麼撒嬌,怎麼哭哭啼啼的鬨脾氣,所以起床時,崩潰的才會特彆厲害。
昨晚上,是她要跟舒舊林洞房,舒舊林還是被她摁在床上,肆意輕薄一番,最後被撩撥的忍無可忍,才翻身選了個折中的辦法。
季央央記得這個辦法,越是記得清楚,越是羞恥。
舒舊林看到一起來就掀開被子檢查自己,他開口,戲謔道:“季央央,你記得多少。”
……全都記得。
她腿間的黏膩感已經沒了,應該是舒舊林之後做了處理。
他沒有給季央央,昨晚上季央央還因為這件事情,很認真的發過脾氣。
二人儼然是想到一塊兒去了。
舒舊林突然壞笑一聲,拉長了聲音,高深莫測道:“哦——你在生氣吧?”
季央央一臉通紅的看著他。
舒舊林沒說出聲音,卻做了個口型。
季央央努力辨識,發現他說的是:因為沒給你就懷不上寶寶?
舒舊林口型做完,恍然大悟道:“我記起來了,昨晚上,我不給季小姐,季小姐當即不乾,又哭又鬨,一定要本人……”
季央央聽不下去,記憶紛遝而至,她捂著耳朵,尖叫一聲。
“啊!!!”
舒舊林笑眯眯的看著他。
季央央臉紅的快滴血了。
舒舊林提議道:“要不然,咱們早上趁熱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