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要上班,你彆鬨我。”
舒舊林的聲音聽起來挺委屈:“你怎麼這麼沒有毅力?”
季央央說道:“什麼?”
舒舊林重複:“我說你怎麼這麼沒有毅力。你這麼做,讓我的欲擒故縱玩的十分失敗。”
季央央思考了一下:“你剛才在欲擒故縱?”
舒舊林道:“那當然,這麼明顯,你看不出來嗎?”
季央央還真是沒有看出來。
舒舊林道:“剛才,我不搭理你的時候,你就應該窮追猛打,對我狂追不舍。知道嗎?”
季央央道:“看來,你想的很好。”
舒舊林委屈道:“但是你竟然放棄了!你這人怎麼這樣的呀?”
季央央開口:“那我現在說,你願意幫我了嗎?”
舒舊林哼道:“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情。你先親我一下,我就聽聽看你到底要我幫你什麼忙。”
季央央道:“那我說了之後呢?”
舒舊林道:“那就要看是大忙還是小忙。大忙和小忙的收費標準不一樣。”
季央央道:“你還要收費?”
舒舊林笑眯眯開口:“那當然,不收費我豈不是太虧了。當然,你放心,我肯定不是問你拿錢。”
季央央暗道:就是因為知道你肯定不是問我拿錢,我才害怕啊!
舒舊林抱著她的腰,將她往自己的懷中摟了一下。
“你說吧。”
季央央遲疑片刻,將海洋杯的所有事情,全都跟舒舊林說了一說。
舒舊林起初聽著還行,聽到後麵,不由輕輕周期眉頭。
“有人做裁判的地方,就有黑幕。這一點你要相信,季央央,這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正。”
季央央開口:“那你覺得他們這樣做,合適嗎?”
舒舊林親了一下她:“當然不合適。你多讓我親幾下,說不定我就被美人迷惑,當一個昏君,將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彆說海洋杯的冠軍了,你想要什麼冠軍,我都有。”
季央央忍不住道:“我不是要這個。舒舊林,我要一個公正的比賽。公正作為前提,就算我輸了,我也不會傷心難過。”
舒舊林笑了一聲:“我知道。那我幫你,你要答應我什麼?說起來,你剛才還沒有親我,好吧,你先親我一下。”
季央央的臉在黑暗中迅速紅了起來。
舒舊林道:“怎麼還不親,是不是天太黑,沒開燈。要不然,我把燈打開,你看著親。”
季央央猛地抓住他的胳膊:“不行!我看的見!”
舒舊林笑道:“你看的見就趕緊親。要不然,時間拖得越長,我就要加利息了。”
季央央抿了抿唇,伸出手,從被子裡鑽出來,沿著他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往上走。
她不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什麼問題,看不見的時候確實要摸著東西。但對舒舊林來說,這就是一種煎熬。
季央央終於捧住了他的臉,慢慢的將身體湊過去,蜻蜓點水一般,在他冰涼的唇上親了親。
舒舊林的體質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身體很暖和,但是手和嘴唇都是冰冷的。
吻上去的時候,就像吻住了冰塊。
但又和冰塊不同。
冰塊不會給出回應,但是舒舊林會。
原本隻是季央央觸碰似的親吻,在舒舊林回應之後,變得十足熱情起來。
季央央被壓著動彈不得,任由對方宰割的親了半天,知道下腹被一處硬物抵住。季央央慌不擇路的推開他:“不行了!你說好隻親一下的!”
舒舊林抱著她,委委屈屈道:“季央央,我們結婚吧。”
季央央喘著氣,還沒回過神。
舒舊林於是更加委屈:“明明你也很喜歡我,為什麼不結婚?季央央,你這個女人真是狠心,隻給看不給吃。”
季央央道:“我要睡覺了。”
舒舊林歎了口氣:“明天,我來找你。不過,我幫了你忙,得記一筆,一個親親是還不了的,知道嗎。”
季央央哪裡管那麼多,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再說。
於是一閉眼,一睜眼,上班的時間到了。
季央央的作品被比蒂娜總部拿走的事情,沒到一天就傳遍了整個公司。
可憐她的人有,但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畢竟季央央隻是一個新人,一個新人太出風頭,勢必要被眾人圍觀抱團的嘲笑。正所謂人心能惡心到什麼程度,不親身去感受一下,一般都察覺不到。
季央央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並沒有如同事的願望,在辦公室大吵大鬨,或者自暴自棄。她就像每一天上班一樣,等到中午。
中午的時候,王姐突然神色嚴肅的來了一趟工作室。
季央央抬起頭,果不其然,王姐一看到她,就把她叫走了。
“比蒂娜總部的領導要見你。”
季央央問道:“見我,是關於款式的事情嗎?”
英姐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季央央心中大概猜出來一點東西,隻不過她沒想到,舒舊林的辦事速度能這麼快。當然,她也不知道,舒舊林但凡遇到她的事情,都是事事優先考慮的。
比蒂娜總部跟分部隔得不遠,半個多鐘頭的車之後,終於到了。
英姐陪同她,往高層走。
結果狹路相逢,跟盧誌佳撞了個正著。
盧誌佳冷淡的看著季央央,英姐道:“盧總監,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