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體一震,同時都看向了那個讓自己越來越看不透的父親,直到此刻他們都不清楚自己的父親到底在想什麼。
既然猜不透那就不猜了,既然他想看看我們兩人的實力,那就讓他看看我們的實力!木家兩兄弟在心裡想著同樣的事。
“好,就算我們木家的勢力,你我一人掌管著一半,但是在這樣一個無比龐大的地域之內,想讓我們木家可以一直坐穩現在的位置,光靠我們家的這點力量還是顯得有點微弱了!”木廣看著麵前那個突然覺得有些陌生的弟弟說到。
“哥哥說的沒錯,有很多的人都在窺視我們木家的權勢,如果父親真的不在了,我想會有很多人坐不住吧!”
“那麼你以為就靠你那一隊小的小影殺,就可以殺掉那些想來我們木家分一杯羹的餓狼們嗎?”還沒有等木易說完,木廣便一步向前,眼神如炬的看著木易質問道。
“現在的青峰城中,劉闖和齊博藝兩位將軍已是我的人,我的手中有著他們不能不聽我命令的把柄,哈哈哈哈有我們木家的鐵甲衛,加上這兩位手握兵權的將軍,我倒是要看看誰敢動我們木家!”
木易歎了口氣,輕輕的撥弄著手中的折扇說到:“我的好哥哥啊,你到底是有多麼傻啊?這兩人的把柄你也敢去抓?如果哪天父親真的仙去了,你認為柳城主會相信他手下手握兵權的兩位戰功赫赫的將軍呢,還是相信你這個愣頭青啊?而你所說的那些把柄到時便會成為最燙手的山芋!那兩位你所謂抓住了把柄的將軍,肯定會在第一時間置你於死地!你說說,你這是幫了木家還是害了木家啊?”
這一番話讓木廣突然一陣恍惚,無話可說,他知道他的弟弟說的沒錯,確實是自己沒有想到這麼多,而就在此時院子中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他能到這裡是因為鐵甲衛,沒有攔得住他,攔不住他並不是因為他的實力,而是因為他的身份,他姓柳,他叫柳子墨,柳青風的兒子,也是這青峰城的大皇子!
“木兄家裡好熱鬨啊,閒來無事過來看看你,還想著和你喝幾杯呢,看來今天是沒機會了。”柳子墨笑著來到了木易的身旁,他站在那裡可以代表這很多道理,也許這就是神威候想看到的那個道理!
隻見神威候坐在那裡對著柳子墨施了一禮說到:“老夫這已經一腳踏進棺材的身體,實在是不能給大皇子你行大禮了。”
柳子墨對著木天德回了一禮說到:“木伯父這是哪裡的話,應該是小侄來給您請安了,父親說過,隻要您還活著,你便如他!”
這是一種承諾,也是一種暗示,因為那個承諾的前提是“您還活著!”
不管木廣願不願意承認,這一招確實是他的弟弟贏了一籌,他實在是想不通自己每天帶著部隊出生入死,挖儘心思抓住了自己覺得可以控製兩位將軍的把柄,可是到頭來卻是輸給了一個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的弟弟!
他雖然憤怒,雖然不甘,但是他並沒有放棄,因為他依然還有著自己的砝碼!
“兩位有什麼家事大可以儘快解決,我是不會插手的,我就是來看看。”柳子墨笑著坐到了一旁下人給準備的椅子上,頗有興趣的看著兩人說到。
“哈哈哈哈,原來這便是青峰城的大皇子殿下劉子墨啊,看上去也就那樣啊!”
隨著一陣大笑而來的是一個年齡二十三四歲的少年,他身穿一件玄青色緊身短款的衣服,腰間綁著一根石青色錦帶,有著一雙如狼一樣凶狠的眼睛,而這人正是破軍八大戰神,長孫宜行的兒子,長孫文石!
“看來青峰域果然是歌舞升平、安居樂業啊,不像我們破軍一樣,每天就是生活在戰爭之中!”
隻見長孫文石一邊說著竟然,“哐當”一聲,把肩膀上那柄外形誇張的巨刀插到了他旁邊的地麵中,那把巨大的鐵刀竟然和他的人差不多高!
“哼,原來是來自破軍的人,怪不得口氣這麼狂妄!”柳子墨顯得十分的不悅。
“哈哈,狂不狂妄老子不知道,我隻知道在我們破軍有什麼恩怨那就動手解決!你不是要替木易出頭嗎?那老子就要替木廣出頭,可敢下來一戰!”
這長孫文石也真是狂傲之極,並沒有因為柳子墨是柳青風的兒子而為他留一點情麵。
說話間隻見長孫文石一手握住刀柄,身上的氣勢突然攀升而起,從那柄大刀插進地麵的位置開始不斷的出現一條條的裂痕,這竟然是洗魂境二重天巔峰的力量!
這便是木廣的一招狠棋,這便是一股無窮的潛力,不僅僅是青峰的勢力,他還擁有更多的支持!
而現在的柳子墨卻是真的不敢上前,因為他的實力也隻是在洗魂境一重天,而且他知道破軍之人的性格,真要是發生了爭鬥,他們根本不會顧忌什麼身份地位之類的東西。
而此時的木廣看著坐在那裡依然沒有任何動作的柳子墨顯得十分開心,他覺得自己終於勝了木易一籌。
而就在這時,木易卻是搖著手中的折扇慢慢站了出來一臉從容的說到:“竟然大哥想要通過比武來解決,那麼做弟弟的就滿足大哥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