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有勞。”她現在確實有些無力,頭疼也是真的。
可她忘記了,這裡是宮裡,在這裡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躺下歇息的。賈元春是宮女,是有活要做的。扶著她躺下後,便出去乾活了。結果貴妃娘娘便讓人來傳喚她,畢竟貴妃擔負著教導她的責任。誰知來人一看,大白天的,她居然躺著睡覺,臉一下就子耷拉下來。
…………
荀越汐可以出門的時候,第一場雪已經落下。
她身上過了熱孝,偶爾出門也是可以的。老太太身體不大好,荀越汐陪著她去城外一處有溫泉的莊子上過冬,可以住到年底。
對此,荀越汐自然是開心的。
“瞧瞧這丫頭,這些天估計悶的很了。這一出來,就跟剛出籠的鳥兒似的。”老太太經過幾個月調整,心情也好了許多。身體不好,除了受了太多打擊,還因為年紀大了。
“祖母,莊子裡比外麵暖和好多。咱們要不要將鴻表哥也接來?這種天氣裡他要練字,手都凍壞了。”荀越汐跑了一圈,就回到老太太身邊。
老太太拍著她的小手:“鴻哥兒每天要去夫子那裡請教學問。”又道:“你也彆總在外麵跑,瞧這小手凍的。”說著還摩挲著她的手:“讓人帶你去泡泡熱湯子,你還小,彆泡太久。記得多抹些香脂,不然你這嫩皮子要裂的。”
“好。祖母去嗎?”
“祖母一會兒再去。”雖是自家的莊子,可今天剛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荀越汐是小孩,那就做小孩的事。
等她泡好出來,莊子上一切都安排好了。她跟祖母一起吃了飯,便各自回房。畢竟已經晚上了,“秦嬤嬤,今天出來的時候,路上碰到的那家辦喜事的,是誰家?”
秦嬤嬤一邊替她更衣,一邊想了下白天碰到的事。隨即便笑道:“是榮國府呢。”
“榮國府?”荀越汐皺眉,榮國府這會兒辦什麼喜事啊?
“是啊,榮國府二房的嫡長子娶妻,娶的是國子監祭酒李守中的女兒。”
荀越汐恍然,原來是她啊。“說起來,明年就是大比之年,可是?”
“姑娘記性好,明年確乃大比之年。各地的舉子都上京了,到時這京城啊,又得熱鬨一陣子。”
荀越汐鑽進暖和的被窩裡,舒服的慰歎一聲。“那大哥是不是也要考狀元了?”
“可不是。大少爺明年也要考的。”
似乎今天的新郎官明年也要考,而且考完不久就死了。唔,大哥的身子骨還不錯,想來不會有這樣的問題。
“這天寒地凍的,嬤嬤也早些去睡吧。”
“姑娘休息吧,奴婢等一會兒,再添回碳便去。”
荀越汐也不強求,閉著眼睛躺著。心裡卻轉開了:說起來,賈家現在的情況跟劇情已經有了極大的不同。賈璉、賈蓉現在跟著司徒憲,具體做什麼不知道,但肯定跟劇情裡完全不同。畢竟賈家兩位國公爺才剛過世,他們留下的人脈正當用的時候。他想要收了這撥人,肯定不能直接越過賈家人去。賈家上麵幾個當家人不能動,就隻能動這些小的。
而賈敬也不再像原劇情那樣諸事不管,事實上,現在他那個兒子賈珍也時不時就被他拘在道觀裡。且為這事兒還鬨出了極大的笑話,讓京城的人看了好大的熱鬨。
明麵上,賈敬一副瘋魔的樣子,非說突然有感,悟得新丹方。此丹方旁的還好說,隻一條,需得有血親的血液做引子。所以,他把兒子拉去放血了。實際上,雖然賈珍確實是被放了血,可更多的卻是在被拘著練武讀書。就在煉丹房裡,那煉丹房極大,他在一邊煉丹,賈珍便在一旁用功。哪怕不放血,在裡麵待得久了都是一副失血過多的樣子。何況,賈敬對這個兒子是真不心疼,認真的放了幾回。
賈赦作為隔房的當家人,兩家向來親厚,自然不能不管的。賈珍一被叫過去,他自然也要去救人。一段時間後,他便帶著“虛弱”的賈珍回到城裡。可過一段時間,賈珍又得被叫去。要是敢不來,賈敬就敢讓人來把他五花大綁了去……幸好賈珍彆的不行,卻足夠孝順,被綁了兩回,到日子就乖乖的去了。然後賈赦再去救人,如此反複,都成了京城必看的大戲了。比那戲園子裡排的戲還要招人喜歡。
賈家這好戲一出連一出的,讓人看得目不暇接。
至於榮國府的二房到是與其他賈家人不同。這一家人,都特彆上進。
先是前些年生了個生而銜玉的公子,從出娘胎肚子就已被按上不凡的名頭。賈珠更是讀書上進,年紀輕輕已是舉人。唯一的女兒也進宮搏前程去了。連那賈政夫婦,一個清名,一個慈名。與聲名狼籍的其他賈家人,他們一家堪稱出淤泥而不染,十分高潔了。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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