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似乎不確定自己這份給孩子的禮物可不可以,他頓時忐忑地問。
“我替孩子們謝謝你,這份禮物……”
秦沅把玉石遞到寶寶眼前,女兒立刻就伸小手去抓玉石,還張開嘴巴打算咬。
“哎,不能咬,掉地上過,把盒子弄臟了,我臨時找了點東西來裝,彆讓孩子碰到,小心臟。”
男生連忙上前阻止。
秦沅把玉石裝進了盒子裡,盒子很小,玉石雖然同樣也小,但秦沅本人算是識貨的人,這兩枚玉石,可不是街邊隨便買就能買得到的。
秦沅身上的口袋就不裝東西了,他把盒子轉頭放謝封邶身上,讓他來給孩子們裝禮物。
謝封邶能說什麼呢,老婆想怎麼用他身上的口袋都行。
男生看秦沅和孩子都這麼喜歡他的禮物,狐狸眼彎眯了。
他正準備再說點什麼時,電話響了起來。
拿著電話走到旁邊,接電話的時候男生臉上飛揚的神采似乎有所改變,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是他的長輩還是誰。
片刻後男生回來。
“我有事得先走了,回去晚了可能要挨罵。“
“謝總,秦少,再次祝賀你們,也祝福寶寶們快點長大。”
男生說完就走,身後秦沅叫住了他。
“等等。”
男生麵帶驚訝地回頭。
“看出來了,你應該喜歡當灰姑娘。”
“抱歉,我的錯。”
“名片我沒有,最近都在當閒散無業遊民。”
“我叫程祈,程度的程,祈禱的祈。”
“程祈,我記住你了。”
“我很榮幸,至於以後如果想和我聯係,可能直接給我打電話不太方便,謝總,你可以和我的金主聯係,傅從擇,你知道的吧?”
程祈丟下這句話,轉開身就快步走了。
“傅從擇?”秦沅對這個名字比較陌生。
他不熟悉,但是方晨卻比較清楚,要說不久前,圍繞著傅從擇這個人的出現,另外一座城市還發生了不少事。
“秦沅,你還記得去年年底的時候,你不是去避暑了。”
“怎麼?有關係?”
“有啊,你避暑的那個地方,有一半GDP都是傅家提供的。”
“你說的傅家,我知道,但傅家好像沒有這號人。”
“傅從擇?”秦沅真沒印象。
“你……忙啊,為這兩個小家夥,有什麼事不會傳到你耳朵裡。”
“傅家過去有個兒子,但被人給抱走了,分開了二十多年,年前才找回來。”
“你這麼說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那這個程祈?”
“這就不大清楚了,金主和小情人,看他樣子不像是為了錢給人當情人的性格。”
“是啊,我也這樣認為。”
秦沅話音一落,他看向謝封邶,顯然謝封邶和程祈早就見過麵。
“你度假那會我去見外公,當時傅從擇就在。”
“程祈他在外麵。”謝封邶不瞞秦沅。
“晚點你給傅從擇打個電話,有時間約出來吃個飯。”
“你想乾嘛?”
方晨好奇秦沅怎麼對彆人的小情人感興趣了。
“要是有人被威脅,我好去當個正義路人啊。”
秦沅話是這麼說,表情裡卻都是興趣被挑起的表情。
“他的樣子,我估摸著不是被迫的。”
要是被人威脅了,不會是那種從容又隨意的姿態,這種姿態上,和秦沅有相似點。
這類人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
“所以啊……”
秦沅笑眯起了眼。
離開的程祈暫時不知道有人對他感興趣了,走出酒店後他在路邊等車。
司機到停車場開車過來,程祈在上車的時候,往右邊看了過去,那裡有個人一直站著,一開始程祈還以為他是在抽煙,仔細看才知道不是煙,而是在吃棒棒糖。
但吃一顆好像就幾秒鐘,哢嚓哢嚓嚼碎了就呑下肚。
接著繼續吃,就對方那速度,程祈都不免擔心他年紀輕輕可能會得糖尿病。
司機下車打開車門,程祈往車裡走,車門還沒關上就讓人一把給擋住了。
“到哪裡,搭一程可以嗎?”
冷淩彎腰站到了程祈麵前。
“你……”
程祈打量著眼前的人,看臉估計還是大學生,但渾身透露出來的頹廢瘋狂氣息,就讓人把不準他具體的年齡了。
“好無聊啊,聊聊天唄。”
走到車頭前的司機發現有人跑來搭訕,下意識以為對方這是在騷擾程祈,司機轉身要把人給推開,程祈移動身體,把位置讓了出來。
“半個小時。”
從這邊過去路程半小時。
“足夠了。”
冷淩坐進車裡,順手把車門給關上,外麵的司機看到這情況,當場呆住。
“喂,開車。”冷淩頤指氣使,好像他是這輛車的主人似的。
程祈靠著車椅,他摸摸自己下巴。
“你難道剛失戀?”
“不是,是剛喜歡一個人。”
“那去追他啊。”
“不好追,男人孩子都有了,我目前還在思考該從哪裡下手。”
“看來是有計劃了,都有些什麼,我給你參考參考。”
“真的?”
“我吧,還是挺聰明的,應該可以給你提一些建設性的意見。”
“我喜歡你的自信。”
“謝謝誇獎。”
兩個人雖然第一次見麵,但還彆說,挺談得來。
司機圍觀到這一幕,不好再說什麼,坐到駕駛位,汽車開離了酒店。
酒店樓上宴會廳,龍鳳胎醒來玩了一會,很快兩人都相繼睡過了過去。
雖然周圍吵鬨,小嬰兒的睡眠質量太好,睡得沉沉的。
秦沅在寶寶睡著後,摸摸孩子的臉又去摸手,他的寶寶們,每天看到還是會忍不住去碰去親他們。
“讓他們好好睡,真醒了,不得還是你抱著。”
到時候秦沅就算是喝口水都不容易,還得人端著送到他手上。
方晨把嬰兒車推開了一點,讓保姆隨時盯著,他們和秦沅坐著吃晚飯。
蛋糕是蛋糕,晚飯是晚飯。
吃過晚飯後時間依舊還早,秦沅他們吃得快,酒喝了一點,沒喝太多,其他人大家則敞開了喝。
從餐桌邊離開,回到沙發邊,八點多,玩會再回家。
秦沅他們幾人聚一塊打牌,四周圍滿了人,都在看他們玩。
幾個朋友打,有輸有贏,秦沅總覺得差點意思。
“有牌技好的嗎?”
秦沅問前後人群。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就他們這些牌技,和坐著的幾個人比,誰都比不上,要是真去了,怕不得底褲都給輸光。
就在秦沅快失望的時候,人群裡有人忽然舉手。
不是他本人舉,而是他抓著朋友的手忽然舉了起來。
朋友都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往前推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