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太陽神車了。
宗鶴已經距離神車有好幾米遠,但車輪上燃燒的灼灼烈焰依然讓他感到有略微不適的炎熱,這還是在他身懷B級基因鏈的情況下。很難想象,若是他真正走到太陽神車的麵前,又該麵對一個怎樣極致的高溫。
他嘗試著用把光線編織起來,然後去包裹那些金色的火焰。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宗鶴的基因鏈等級相對這件司掌太陽之職的神車來說太低,總之這些光線在真正接觸到火焰的時候便全部悄無聲息的溶解,重新化作光線散開。
“太陽神車的火焰不能直接接觸,除非能夠找到青春女神用來斟酒的金酒杯,將裡麵冰冷的酒液倒在上麵,才可以暫時熄滅它們。”
正在這時,阿芙洛狄忒的聲音從宗鶴的身後傳來。
“金酒杯在哪裡?”
“似乎是在山腰間。”
愛與美的女神老老實實的回答:“青春女神赫柏在奧林匹斯中屬於低等神的行列,不過因為是神後和神王的女兒才享有中等神的位階,所以她的神殿建立在山腰。之前因為諸神黃昏的緣故,我一直待在山頂沒敢下去,奧林匹斯山的禁製這麼多年也從未被人觸發,所以金酒杯應當是在那裡的。”
倒是宗鶴,有些驚奇的看了阿芙洛狄忒一眼。
後者十分乖巧的眼觀鼻鼻觀心,一頭燦爛的金發柔順的披在肩頭,看上去如同一朵無害的菟絲花。
按照常理來說,在宗鶴將這位女神的神魂收入塔羅牌之中的時候,阿芙洛狄忒就應當知道宗鶴並不是真正的熾天使了。
熾天使哪有這種手段,按照天使的戒律,他們永遠不會觸及到靈魂的領域,因為那是屬於神的。
雖然宗鶴打著將阿芙洛狄忒當槍使的心思,但是他也做好了被這位女神伺機反水的準備。
愛與美的女神在希臘神話裡可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主,不管是床伴上至宙斯下至凡人還是當初爭奪金蘋果所展露出來的手段,都說明了阿芙洛狄忒並不是真的如同傳聞中那樣一無是處。
司掌愛/欲的神明原本是最弱的存在,但阿芙洛狄忒居然能夠撈到一個奧林匹斯山十二主神的位置,這就足夠令人側目,總而言之不會是一盞省油的燈。
特彆是在發現宗鶴其實忽悠了她之後。
可現在阿芙洛狄忒看上去......似乎很怕他的樣子。
宗鶴感到很疑惑,他想不通自己身上還有啥能夠讓這位無法無天的女神懼怕的存在。
不過疑惑歸疑惑,宗鶴還是按照阿芙洛狄忒說的,在山腰處的青春女神神殿中找到了那盞金杯。
赫柏的金杯原本就不是司戰鬥的武器,它隻有在奧林匹斯山舉辦宴會的時候,用來給眾神斟酒用,用途十分有限。
所以也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赫柏在出戰的時候也沒有帶上它,倒是便宜了宗鶴。
管它有什麼鳥用,先順走再說,好歹也是個偽神神器呢,肯定比人類現在那一堆雜七雜八的裝備要強得多。
一切都順利的不可思議。
雖然往火裡澆水不應該是讓火燒的更烈,但這一條放在神話傳說中那還真的沒什麼用。
宗鶴從金杯中倒出冰冷的淙淙流水,一下子就將太陽神車上的火焰全部熄滅。
【第十四張牌,序列號7:戰車,已歸位】
新得到的這張牌背景便是奧林匹斯山斷裂的廢墟,而渾身跳躍著金色火光的太陽神車則靜靜的躺在這片廢墟的中間。
它的中間空無一人,空氣中卻在太陽神車的前麵勾勒出神馬隱約的痕跡。
太陽從神車的背後冉冉升起,代表著駕駛這輛神車的人將左右太陽軌跡的運行。
宗鶴將手放在戰車的牌麵上感受了一下這張牌賦予的技能。
一個十分少見的戰爭技能:戰爭踐踏。
如果用好了,大概會是一個十分不錯的群攻能力,再次彌補了宗鶴缺乏攻擊力的短板。
雖然太陽神車並不像它設定中的那樣帶給宗鶴左右太陽的能力,畢竟現在的大地已經不承認神明的統治,連帶著太陽神車也成為了舊時代的產物,隻能在後續的時間裡發揮一點餘熱,宗鶴倒也還算心滿意足。
這一趟奧林匹斯山之行可謂是收獲頗豐,不僅將惡魔永遠鎖在了深淵,還給宗鶴的計劃邁出了至關重要的一步,最後則是得到了無數神山的資源,也順帶搞到兩張新的卡牌。
接下來,便是回到喜馬拉雅山脈的天坑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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