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師弟等人剛喘了幾口氣,聽到這句話,不得不再次拿出了武器,求救的目光看向了拎著呂東脖子的杜格。
來人的位格顯然比呂東要高,圍攻七師弟的眾弟子不得已又加入了對戰。
“呂師兄,值嗎?”杜格嘲諷的搖了搖頭,索性把手裡的劍一拋,拎著呂東去救自家小師弟,對呂東使用誅心之言後,大喝一聲,“休傷我師弟。”
雙方僵持的這一會兒。
他和呂東的靈力已然達成了平衡,再也吸不到一點了。
此時的呂東在他手裡就是個盾牌,雖然來人說,不用管呂東,但天嵐穀弟子的技藝都是呂東傳授的。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即便清楚呂東已經被天嵐穀放棄了,也不忍心直接對他動刀動劍。
搶劫了呂東許多靈力的杜格,動作越發敏捷了,在一群唯唯諾諾,不忍心傷了呂東的煉氣期弟子中間,如入無人之境。
他的手指連彈。
叮叮當當。
刹那間長劍就落了一地。
“呂東的今日就是你們的明日,這樣的門派值得你們為他拚命嗎?”
掌握了主動,杜格便不再濫殺無辜,隻取他們的兵器。
偶爾手癢了扒他們一兩件衣服,漲漲屬性,幾個閃身,就衝到了七師弟幾人的身前,毫不遲疑的把手搭在了七師弟的肩上。
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
他丹田裡,得自呂東的靈力,一股腦的湧入了七師弟的經脈之中。
杜格原本已經是煉氣期巔峰,吸了呂東那麼多靈力,結果,卻受限於功法,沒有突破築基期。
靈力堆積在體內,也沒辦法再抽取其他敵人的靈力,倒不如便宜了自家師弟。
畢竟。
天嵐穀裡隻有穀主一個準金丹,其他十幾個都是築基,讓自己保持饑餓狀態,才是他的技能發揮最大威力的時候,不然,他就隻擁有一個普通的雁過拔毛。
“嗚!三師兄……”
七師弟猛地瞪大了眼睛。
驟然湧入經脈的靈力,根本不管他承不承受的住,強行往他丹田裡灌,霸道且不容拒絕。
幾個呼吸間。
就把他的修為從煉氣中期,硬生生拔高到了練氣巔峰。
“你特麼……”
被扒光、被吸靈氣、被斷手、斷臂、又被宗門放棄,半盞茶的時間,呂東經曆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刻。
本以為撐到自家師叔前來,把自己救下來,人生還有希望,說不定找個醫生,還能把手臂接回去……
誰知眨眼的功夫,本來停止泄漏的靈力又開始泄漏了。
王崇把他當什麼了?
死也不能這麼憋屈的死……
太氣人了!
呂東再運靈力,抬手拍向杜格的丹田,打算臨死前,拉個墊背的……
“彆衝動!”杜格連忙鬆開給小師弟傳輸功力的手,用胳膊格開了呂東的手,“加入七星門,靈力還能回來!”
呂東愣住。
七師弟漲紅了臉,杜格的手離開他身體的時候,又把他貼身的褻衣給帶出去了。
劫之道太霸道了!
三師兄什麼時候才能熟練掌握道之本意,不用脫人衣服啊!
“真能回來?”呂東帶著一絲希冀,問。
“送靈力的不是過來了嗎?”杜格笑笑,順手又舉起呂東,逼退了一個趁機偷襲他的天嵐穀弟子,然後躥到他身邊,手指如彈琴一樣撫過他的身體,把他的衣服扒了個乾乾淨淨。
那弟子臉皮薄,嗷的尖叫了一聲,下意識的遮住了自己的寶貝,一臉驚恐的看著杜格,茫然的僵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衣服雖然被扒乾淨了,但頃刻間,他感覺自己的靈力似乎上漲了少許……
這算什麼?
對他身材的獎勵嗎?
其他天嵐穀的弟子,也明白為什麼呂東師兄是光著的了。
嘩啦啦。
轉眼間,杜格身邊,就形成了五米的真空區,再沒有人願意靠近他了。
雁過拔毛擁有極大的震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