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禹的粉絲基礎相當可怕。
而且，他歧視的言論被媒體擴散出去之後，造成的影響無比惡劣，不知道多少人把自己代入了進去。
僅僅一天的功夫。
他就漲了三百多萬黑粉。
這些新漲的粉絲，就是為了專門來罵他的。
即便黎姚爆粗口幫他分擔了一部分火力，引走了他一部分流量，仍不影響杜格的屬性飆升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
一個明星的社會影響力太足了。
在異星戰場，杜格造成這麼大的世界影響力，用了三四個月的時間。
那時的他，吞吐靈氣，已經可以把一個中型門派的瞬間吸光，沒道理在模擬場修行的時候，速度會降下來。
十二萬的精神力，足夠保證杜格在一心二用的時候仍然保持專注，在第一個模擬場，他就能分析辨彆方圓一公裡內的信息。
一心二用，對每一個異星戰士來說，是最基本的操作。
理論上，杜格可以歧視修行界的所有人。
……
“師父，我真的可以下山了嗎？”杜格問，“不用師兄陪我一起嗎？我還是擔心天魔王。”
“不用了，我已經給你解釋的很清楚了，也給了你許多護身符。以你現在的實力，沒有實體的天魔王，根本近不了伱的身。”素問嘴角抽搐了幾下，道，“你自可下山，安心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切記每日修行就是了。”
“師父，我可以陪師弟下山的。”一個叫做雲峰的師兄道，“山下現在亂的很，萬一師弟真的遇到了天魔王……”
“不用，修行之人必須要經曆磨難，天魔王就是無為的考驗，你們誰都不許幫他。”素問沉著臉道。
“……”雲峰愣住，奇怪的看向了素問。
那眼神，就像是他的師父被奪舍了一樣。
素問回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暗歎，我不讓你跟著他是為了你好啊，跟著他下山，你怕是再也無心修行了！
杜格看著素問，朝他彎腰行了個禮，認真的道：“師父，你是個好人。您放心，我會讓清心觀名揚天下的。”
“嗯。”素問點了點頭，再次歎了一聲，“無為，你雖然天賦優秀，但修道時日畢竟尚淺，按理說，為師本不該放你下山。但為師確實沒什麼東西可以教你了。我已經把你的資料報備給我官方，你下山後自己小心……”
他頓了一下，道，“若有朝一日，你的修為超過了為師，不認我這個師父，為師也不會怪你。隻要你記住，恪守本心，不要利用道術在世上為非作歹。這世上能人千千萬，金丹也未必是無敵。”
修為超過？
金丹？
旁邊的雲峰眼珠子瞪得溜圓，驚愕的看著杜格，似是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杜格看著素問老道士，暗歎了一聲，老道士是個好人啊！
對好人，杜格一向尊重。
看著素問道長，杜格再施一禮：“師父，你說的哪裡話，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無論到什麼時候，你都是我的師父。師父隻管放心，此去下山，徒兒當聯合天下修行之士，以除儘天下妖魔為己任，不會壞了清心觀名聲的。”
說完。
杜格招呼趙紅梅，轉身下山了。
素問看著杜格的背影，默默歎息了一聲，對身邊的徒弟道：“雲峰，為師這些時日要閉關了，清心觀關門謝客，如沒有大事發生，不要打擾為師。”
……
“小禹，素問道長是什麼意思？”
下山途中，一夜沒怎麼睡好的趙紅梅頂著兩個黑眼圈，問道，“他不是不同意你下山嗎？怎麼才一個晚上，就像迫不及待要把你趕下山一樣？還有，你說的除魔，是什麼東西？我告訴你啊，老老實實賺錢就行了，神神鬼鬼的東西咱可不能碰……”
“不碰也不行了。”杜格看了眼趙紅梅，道，“你不是想知道，黎姚為什麼突然口吐臟話，替我分擔了火力嗎？”
“為什麼？”趙紅梅問。
“因為她被天魔附體了。”杜格道，“昨天，我之所以發了那麼一句話，也不是因為誰在暗中害我，而是當時有一個天魔想要奪舍我，結果被素問道長的玉符給擋了。不然，昨天的黎姚，就是今天的我。”
“黎姚怎麼了？”趙紅梅問。
“你沒關注新聞嗎？”杜格哼了一聲，“因為偷稅漏稅，昨天黎姚被帶走審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