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龍虎山出事了。”
次日中午。
張自卿帶來了一個更壞的消息,他用手機給杜格播放了一段視頻。
龍虎山後山廣場上,烏雲遮頂,雷光閃爍,靈符橫飛。
一個接一個龍虎山的弟子倒下。
帶頭的赫然是龍虎山掌門齊休真人,他身後,是茅山派、峨眉、嶗山等各派掌門,之前被抓走的白家家主分明也在其中。
各大門派的掌門不僅修為高深,而且手持門派的鎮派法器。
龍虎山留守的弟子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當然,麵對各大門派的掌門,龍虎山的門人弟子也不敢過多的反抗。
在戰鬥中最耀眼的是一個年輕人,龍虎山的一眾長老齊心把他護在中間,不惜為他抵擋外麵的攻擊。
雷法之雷落到他身上,僅僅能劈落他的衣服,並不能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尤其在一眾龍虎山長老的配合下,擒住了一個嶗山派的一個長老,那年輕人衝上去在他臉上舔了一口後。
老道長竟情不自禁的叫了他一聲“媽”,然後,便護衛在了他的身邊……
但也僅止於此了。
雙拳難敵四手,各大門派的掌門人功力畢竟更深,意識到那個年輕人的可怕之後,眾人便不再靠近他,采用遠程攻擊,一個個拿下了護衛他的孩子。
直到戰鬥結束,那個被人叫媽的年輕人再也沒能舔到任何一個人……
……
“龍虎山保護的那個家夥就是天魔嗎?”
看到這段視頻,柳廣和吳懷的眼角不停的抽搐,忍不住直犯惡心,在戰鬥中被人舔了一口,然後,就調轉頭喊人媽,太可怕了。
如果天魔都是這樣的,確實該殺。
此時此刻,他們渾然沒有意識到,陳子永一開始對他們說的情話有什麼問題,也沒意識到杜格的胖揍,同樣影響了他們的心智。
“他是什麼關鍵詞?”張自卿指著屏幕上,最後被人綁住的年輕人,問。
“跟母親有關吧!”杜格想了想,道,“大概率是為母則剛和舐犢情深。”
“……”張自卿愣了一下,古怪的看了杜格一眼,心中一陣慶幸,慶幸他們遇到的兩個天魔關鍵詞不是這個,不然,被他們舔上一口,真的生不如死了。
“下次遇到他,小心一些,彆被他舔到就好了。”杜格倒是沒怎麼在乎那個擁有母親類關鍵詞的考生,他關心的是特事局背後的那個家夥。
控製類技能很多。
寬鬆一些,他的不打不相識、陳子永的唇齒如蜜,甚至包括龍虎山考生的那個舐犢情深,都算控製類技能。
但這些技能施展條件都很苛刻。
唇齒如蜜或許不苛刻,但控製力度也極其微弱,最多能做到自保,想指揮彆人做事,還是有些難的。
即便是他的不打不相識,想影響對方,也必須打服對方,遇到就是不服的硬骨頭,他也沒辦法。
即便真的打服了,對方也是有自己思想的,偶爾也會反駁自己的意見。
真正百分百控製的,也隻有第二個模擬場裡通過交易得來的忠誠,但那是在明碼標價的基礎上,而那兩個卡了BG的技能,也被模擬場禁掉了。
特事局被人控製的這些門派掌門,似乎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思想,杜格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做到的,他必須要搞清楚原因,他可不想不明不白被彆人控製。
從視頻上來看,對方現場控製人的可能性不大。
但杜格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靠他這種抓法,用不了多久,就湊出來一支考生軍隊了。
……
“程哥,救救我爹。”白喬眼裡含淚,看向了杜格,“我爹以前不是那個樣子的。”
“嗯,都會救出來的。”杜格點點頭,反複觀摩視頻,察看那些掌門的戰鬥方式,從中尋找對自己有利的線索。
那些被控製後的掌門自始至終都沒有互相交流,但道法什麼的運用的十分嫻熟,而且境界都很高,和柳廣二人不相上下,配合他們手裡的法器後,實力應該遠遠超過他身邊的柳廣和吳懷了。
尤其是天師山的掌門,他手裡的天師印,能施雷,能放電,比番天印還好用。
龍虎山的掌門也很難對付,他在戰場上神出鬼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