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食材已然耗儘,你該去打獵了。收複青武國,少不了要行軍打仗,一個優秀的將領,必須做到和部下同甘共苦。公主需從日常的小事做起,磨礪自身……”
“公主,天色已晚,該搭建庇護所了。一個優秀的帝王,需要深切體會民間勞苦,方能和百姓共情,知道百姓的喜怒哀樂。共情便是同理心,便是將心比心,公主要親自體驗民生多艱。”
“公主,該習武了。學在苦中求,藝在勤中練。您已經不是錦衣玉食,無憂無慮的公主了。不要忘了你的理想,不要忘了你身上背負的血海深仇,伱現在流的每一滴汗,都是為了能在戰場中少流一滴血……”
“屬下曾聽說一個臥薪嘗膽的故事,公主要不要聽……”
“四公主,我知道你苦,知道你累,但你吃的每一分苦都是自己的,不是給我吃的。當有朝一日,當你坐上青武國帝王的寶座時,你一定會感激今天的沒有放棄。”
……
接下來幾天。
杜格果然如他所說,用最嚴格的模式PA,不,訓練公主。
為此。
他準備了雞湯、大餅、以及藤條……
在他的改造之下,洛霜一天一個模樣,一步一步從開始的嬌滴滴,變的吃苦耐勞,勇於奉獻,並且甘之若飴,已然完全打消了對杜格的懷疑,並親口把他奉為了帝師。
杜格明白公主的意思。
一個未曾建立的帝國的帝師一文不值。
但給他戴上了一頂帝師的帽子,那麼便可以有效的約束他,使他不至於對公主產生非分之想。
拋開公主和臣子的身份,兩人就是一個弱女子和強勢男人的組合,孤男寡女在一起,時間久了,難免會產生一些不該有的想法。
畢竟,洛霜長的並不算醜,相反,還有幾分姿色。
倒不是杜格奪舍的家夥長得醜,他的五官犀利,長期的鍛煉更讓他有勻稱的身材,再加上杜格的氣質,對女人的吸引力是致命的。
關鍵是他的身份。
一個被派去帝國的臥底,哪怕再優秀,再有才華,也配不上一個亡國的公主。
洛霜有自己的小算盤。
一旦杜格指望不上,那麼,她的美色,她的身體,就是她的武器。
她不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何況那個籃子看起來還並不結實,公主和侍衛,王子和灰姑娘,隻存在於童話中罷了。
杜格坦然接受了帝師的身份。
他的一舉一動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又沒隨機到“淫欲”“好色”之類的關鍵詞,才不會蠢到給彆人表演談情說愛呢!
洛霜的戒備完全是多餘的。
她其實更應該擔心的是自己。
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和吊橋效應足以讓她在最短的時間裡對自己心動;
屆時。
帝師的身份就是他的保護盾。
……
一邊訓練公主,杜格也沒放棄鍛煉。
在這個世界,冷十的境界充其量算是一個二流高手,而且是個偏科極其嚴重的二流高手,擅長隱匿、刺殺、輕功,真正的格鬥隻能算一般,並不擅長。
杜格也不擅長。
他擅長的是把屬性刷起來,然後,一力降十會。
但在這個世界,他沒有參與過多的世界活動,僅忠誠於一個落魄的公主,對世界幾乎沒有什麼影響,屬性提升的並不快。
所以,他不得不依靠練功,來提升自己的實力,以應對接下來龍牙組織可能的刺殺。
兩個世界的經脈不同,杜格自創的《上清真經不能在這個世界修行,但海神之力可以用。
所以。
他每次練功,或者搭建庇護所,必定在水邊。
其一,在水裡練功,他的效率很高;
其二,潮流的本義有水流運動,就像第一局的馮忠搬弄有撥弄的意思一樣,他用海神之力人為的製造一些小型潮汐,也可以增加一部分的屬性;
其三,如果真遇到敵人,借助海神之力,他的實力可以最大限度的發揮出來。
在水裡,杜格感覺自己可以硬撼宗師。
這次開局艱難,活下去最重要、
哪還管什麼海神之力暴不暴露,難道他還真把海神之力帶棺材裡啊!
至於暴露了海神之力怎麼解釋?
那是白龍該頭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