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元鼎點點頭:“司九說得對。這個時候,就不要想著拿短處去比對方長處。再說,輸了也沒啥,不丟人。”
張小山看著兩人都不著急,徹底絕望了。
這種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感覺……讓他有點抓狂,但又偏偏無可奈何。
把張司九送到了家,楊元鼎也不著急回去,張司九就給他倒水喝,順帶問了句:“對了,過年你打牌了?贏錢沒有?”
“一開始贏了。後來就輸了。”楊元鼎提起這個事情,就是一臉的唏噓:“我以為我大哥二哥肯定能輸,結果沒想到兩人聯起手來鬥我。兩人加起來,智商太高,鬥不過。後來換了麻將,結果他們不帶我玩!”
說到這裡,他有點義憤填膺:“我爹我娘,大哥二哥,正好一桌!然後喊我跑腿!我親眼看著他們給我娘放水點炮!我要揭發他們,他們還威脅我!”
張司九了然點頭:“他們兩兄弟默契度挺高的。而且都是聰明人,你肯定鬥不過。”
楊元鼎憤憤然:“可見穿越都是騙人的!我過來了,除了專業上有點優勢,其他哪裡都不如他們!”
張司九驚訝看他:“你怎麼會怎麼想?人家那是從小精英教育加地獄式磨練,我們是九年義務教育,能比得過?再說了,誰說古人就不聰明的?從進化上來說,人類進化早就成功了,所以智商來上來,應該差距不大。而且他們不玩手機不看電視……除了學習沒彆的事兒乾,咱們比得上就怪了。”
楊元鼎端著碗,悶頭乾了:“沒毛病,就是這個道理。”
所以,他也心服口服。
“那你屁股怎麼回事?”張司九隱晦的瞄了一眼楊元鼎端正的跪姿,以及不敢落到實處的屁股,假裝若無其事。
楊元鼎說到這個更加悲憤:“你說這能怪我嗎?我都說了這個酒要少喝點,他們自己控製不住,喝麻了,我逗逗他們有錯嗎?不就是桃園四結義拜把子了嗎?還把我爹給坑成了小弟嗎!不就是忽悠他們學扇子舞,然後被我娘和丫鬟看見了嗎?他們非要脫衣服跳池塘洗澡我都攔住了!結果第二天他們醒了酒,居然都跑來打我!這叫人乾的事兒嗎!”
“再說了,我也沒個手機啥的,沒錄下來也沒拍下來,管我什麼事兒?”楊元鼎直呼他們玩不起,一臉憤憤。
張司九目光微妙,有點明白那句“男人至死是少年”這話了。但是放在楊元鼎身上,可能需要改成“男人至死幼兒園”。
這乾的事兒,是小學生能乾出來的事兒嗎?
她認認真真的給出了最誠懇的建議:“三郎啊,我覺得,人不作死,就不會死。真的。還有,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記住了啊。”
做個乖孩子,難道不好嗎?
楊元鼎無辜臉:“可過日子不找點樂子嗎?我爹我大哥一天天的光剩下正經了,不給他們調劑一下,我怕他們壓力太大影響心理健康。”
張司九沉默良久,起身拍了拍楊元鼎的肩膀:“那為了他們的身心健康,你做出點犧牲,也是可以承擔的。你加油!”
一把年紀被打屁股什麼的,想想其實也沒什麼的。
楊三郎:號外號外,縣令帶頭跳扇子舞,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審美的變異?
大家明天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