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元鼎也擠過來,燦爛的咧出一口白牙:“順帶討口水喝。您看成嗎?一看您這樣就是好心人!”
那婦人猶豫一下,還是讓他們兩人進去了。
主要看他們兩人的確是小孩,沒什麼威脅,所以才敢開門。但凡要換成是個成年人,她肯定也不敢。
張司九和楊元鼎乖乖的跟著進去。也不亂看亂問。等婦人站定了,問他們要打聽什麼時候,張司九這才張口:“是和隔壁周先生一家有關的。”
頓時那婦人的臉色都變了幾變,估計要不是已經讓他們進來了,這會兒就該直接關上門說不知道,上彆處去問吧。
楊元鼎趕緊揚起燦爛的笑容:“我們沒有惡意,就是周先生教過我,我就想問問情況。”
不得不說,楊元鼎的確是長了一張容易讓人放下戒備的臉。
最後,那婦人就把自己知道的情況都說了一下,最後,還忍不住抱怨了兩句:“這幾天,來問這個事情的人好幾撥,也不知道都是什麼心思。”
張司九立刻抓住了重點:好幾撥?衙門不是就一波?
她給楊元鼎使了個眼色。
楊元鼎立刻驚訝追問:“好幾波?原來還有人跟我們一樣?那嬸子記得是什麼樣的人嗎?”
“一波說是衙門的人,穿著衙門的衣裳,看著是真的。另一波,就是一個年輕後生,也來打聽周先生的。問的問題和衙門那些人問的一樣,都是這幾天有沒有看見什麼可疑的人,或是有沒有懷疑的人在周先生家進出。”婦人拿起針線,一麵縫補衣裳,一麵抱怨:“他自己也是經常來看望周先生的,難道還不知道?問了好幾遍,倒像是我們都騙人似的。”
她撇了撇嘴:“要不是看在那一包桃酥的份上,我早就不耐煩趕人了。”
楊元鼎頓時後悔自己沒買點點心過來——這樣倒顯得自己不懂事了。
不過,點心沒有,嘴甜還是可以有的。楊元鼎笑眯眯道:“嬸子一看就是熱心腸的人,估計平時和周先生一家相處也好,所以他們才找您問呢。就是我,不也是這樣想的?周先生家是讀書人,想來嬸子的兒子也讀書很厲害吧?”
婦人一提起兒子,就樂了:“那還可以,被他爹送去州府讀書了。貴是貴點,但將來如果能考上個進士,就值了!周先生也說,我兒子是有讀書天分的!”
說起周先生,她顯然又有點感慨:“不過,周先生這樣好的人,怎麼就遇到這樣的事情了?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楊元鼎點點頭,也有些戚戚:“是啊,周先生那麼好。怎麼就遇到這樣的事情呢。要我知道是誰,我肯定不放過他!”
緊接著,楊元鼎就問起了之前來跟婦人打聽周先生的那個年輕人。
婦人也沒多想,直接就描述起來:“說是周先生的學生,我也不知道真假。不過,他經常過來的。有一次我還看他和周先生一起從外頭回來,有說有笑的,的確是關係不錯的樣子。他基本上也三五日就來一趟。我雖然不知道他叫啥,但都麵熟了。”
說完,就說了說那個年輕後生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