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楊氏他們天天看著,不知道多擔心呢。
楊元鼎陪著張司九,緊緊地握著她的手,歉然道:“司九,都怪我來遲了。”
張司九閉上眼睛,感受著傷口的疼痛,忽然也有些委屈:“下次再跑快一點。”
楊元鼎“啊”了一聲:“還下次啊?可彆了,我寧可打的是我呢,打你算怎麼回事?”
張司九也樂了:“說這句話時候沒過腦子。那是不能有下次了。以後辦事,還得低調點。不然以後隻怕還得挨打。”
樹大招風,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話不是沒道理啊!
楊元鼎說起這個就氣不過:“這些人度量太小了。這麼容不下女人比他們強?我覺得,肯定是太醫署裡哪個王八蛋!”
張司九“嗯”了一聲:“這件事情,咱們自己背地裡也查一查。你悄悄打聽打聽,太醫署哪家不差錢,而且對我和我師父很厭惡,身邊又有個中年管事的。”
“再悄悄打聽打聽,誰先開始議論這件事情的。你今天鬨這麼大,估計後續風波也不會小。那人最終一定會站出來,引導輿論。”
她把臉貼在胳膊上,“不行了,想不到了,我太疼了。我得睡會。”
楊元鼎把她臉上的頭發撥開:“嗯,你睡吧,我守著你。陪著你。”
張司九應一聲,就閉上了眼睛。
到了醫院後,四白就去給張司九的擦身子重新上藥,楊元鼎就去和楊修和楊元璋他們彙合。
楊修看見楊元鼎,先問了張司九的情況,確定沒什麼大礙之後,才道:“這件事情,分明就是針對九娘的。如果不殺雞儆猴,隻怕後頭還有人蠢蠢欲動。”
楊元鼎咬牙切齒:“讓我知道是哪個龜兒子,老子不對打得他滿地亂爬老子不姓楊!”
楊元璋瞪了弟弟一眼:“如此粗鄙!出去不要說你是我弟弟!”
楊元峰則是說了句:“打出傷來不行,我回去教你幾招,到時候打人疼還不出傷。不行,我還是跟著你一起去。”
楊修:……
他心累的擺擺手:“先不說彆的,隻說這件事情,咱們楊家肯定也會被拉著一起詬病。今日三郎做得不錯,但到底太離經叛道。三郎,明日天亮,你就去宮門口跪著,自己請罪。”
楊元鼎點點頭:“是。”
先發製人的道理,他懂。
自己先認了錯,還很誠懇,那彆人再繼續跳著腳喊要打你罰你,那就是他不對了。
“我懷疑這件事情,也不全是因為九娘。”楊修壓低了聲音,輕聲道:“太後過問朝政,已有些年頭。現在官家年歲漸大,興許也有人是想為這個事情做文章。”
“三郎,最近你就在醫院中,不要到處走動,以防再有什麼事情。”
他歎一口氣:“這次九娘受了罪,你也要好好照顧九娘。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一切還有我與你哥哥們。咱們楊家,也不能叫人這麼欺辱!”
楊修吩咐大兒子楊元璋:“大郎,回去你就擬折子,我們先請罪,而後,再上彈劾折子。那周縣丞敢如此——咱們家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另外,還得悄悄的調查他們家,看看從前有沒有犯事。哪怕這次的事情定不了他的罪,也要看看有沒有彆的事能入手!”
說實話,楊修認為,這次不扒了周縣丞和他背後那人的一層皮,他自己都沒臉繼續混下去了——說是為國為民,那家裡人也要保護好啊!家裡人都護不住,算什麼男人!
作為一個四川人,我還蠻喜歡聽雨的。但是今年這個雨,下得我憂心忡忡啊!真的到處都是積水。大家明天見:,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