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他們未必在乎這人是冤枉還是不冤枉。
他們主要想看看張司九那藥,有沒有那個神奇療效。
但被張司九盯著自己的右手,那病人卻根本不應戰,反而道:“我懶得和你們說,我還有事,要走了!”
說完,他扒拉開人群就想走。
但是,張司九會讓他就這麼走了麼?
當然不可能!
張司九看了一眼劉保,喝到:“給我按住!”
劉保就等著這一聲令下呢,當即就直接把人給擒住,直接壓在了地上!
這種手法,也不難看出,劉保心裡也憋著氣呢——不然,為什麼選擇這種最羞辱對方,讓對方最痛,最沒尊嚴的方式給人按住?
那病人被這麼一按,殺豬一樣嚎叫起來:“疼疼疼疼——殺人了!第一醫院殺人了!你們這樣對我們,我看誰還敢找你看病!也不怕被你打死!”
周圍的病人也沒想到張司九直接出手就是這樣的大招,當即就炸了。
有覺得無所謂的,但也顯然有那感同身受的:“哎,怎麼這樣直接動手了!這也太凶狠了!”
“就是,這算啥?也太嚇人了。”
“我覺得也不能這樣吧,事情都沒搞清楚——”
對於這些話,那病人顯然很滿意,他繼續煽動人心:“你們第一醫院,就是想欺負人!誰摸了!誰摸你們了!外頭早就傳遍了,你們這裡的護士都乾那個的!這病人住在你們這裡,誰知道是乾嘛的?不然為什麼其他醫館就不這樣?再說了,誰還沒自己家啊!”
“你們收費這麼便宜,靠什麼掙錢!”
“還不是靠這個!”
不少人都露出了曖昧的神色,和心領神會的笑容。
張司九一個個看過去,看得這些人不敢笑,也不敢和她對視後,直接就脫了那人的鞋,然後精準塞進了他嘴裡——再然後,她嫌惡的準備去洗手。
但在那之前,她吩咐一句:“卸了下巴和右手,然後等我一起扭送官府!”
劉保遲疑了一下。
張司九又倒回來:“算了,你的手法不專業,我來吧。”
於是,那病人被按著,哢哢兩下,下巴合不上了不說,右手也不能動了。
就是那鞋掉下來的時候,砸在了張司九手上,張司九頓時一頓嫌棄。
而那病人連慘叫都沒了——下巴合不上,不能很好的發音,聽起來不僅不夠慘,還甚至有點兒好笑。
伴隨著那病人的慘叫聲,現場空前安靜。
大家都有一種不敢呼吸的錯覺。
更有一種懷疑:我在哪?這是醫院還是殺人院?
張司九迫不及待要去洗手了,但走之前,還是看了一眼人群:“誰敢說一句第一醫院女護士們的謠言,以後可彆進我們醫院!”
然後張司九風風火火走了,那氣勢,硬生生走出了一種衝鋒的凶狠感——知道的明白張司九這是忍不住潔癖都要發作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多凶殘。
大家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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