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明枝在聽到她的銀行到賬提示音後,終於想起她剛才跟路謙說的,看一秒一萬美金。
她聽著路謙給她念出的數字,在心裡對比了一下她這種咖位的女明星拍一部戲的片酬。
她自認當藝人賺的已經夠多了,甚至經常都會多到開始反思我配嗎。
直到剛才路謙隨便就答應並且履行了,她隨口提出來的那個在她的認知中根本是為了口嗨,不現實到誇張要求。
薑明枝此刻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圈裡,尤其是上個世紀的那些港圈女明星,再美再紅再火都紛紛削尖了腦袋要嫁入豪門的行為。
甚至路家就有一個現成的,路謙的小媽路梨的親媽徐慧嫻。
同時她也再次意識到路謙沒有跟她簽婚前協議,是一件多麼危險的行為。
薑明枝看著路謙,對這群資本家們到底可以富到什麼程度有了新的認識。
“我是不是還應該交一下稅?”她突然冷不丁來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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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明枝住的是私人病房,劇組的同事們第一天都來過了,韓芹便幫她謝絕了第二天大家再次來探望的美意。
薑明枝本以為路謙第二天一早就會走,結果這男人拿了電腦一大早又讓陳中送來文件,開始在她的病房裡遠程辦公。
韓芹看到薑明枝賬戶上多出的數字咋舌。
薑明枝從出道後就成立了個小基金會,主要是幫助一些偏遠地區的女童上學,這幾年薑明枝的小基金會一直發展的不錯,不過她在這方麵一直很低調,從來沒有買通稿給自己立過慈善人設,薑明枝讓韓芹幫她把那筆錢存到銀行理財,理財收益全拿出來供給基金會。
就當她劫富濟貧,用惡毒資本家的錢為社會做點好事。
韓芹被薑明枝形容的“劫富濟貧”四個字笑到了。
這些年影視娛樂圈的收入幾乎高到畸形,動輒就是各種天價片酬,有些藝人捐個二三十萬就開始買通稿大吹特吹恨不得廣播到全世界都知道,薑明枝在這方麵卻低調到離譜。
前一陣圈裡各種瘋狂補稅,隻有他們工作室淡定如常,納稅小標兵從來不怕查。
韓芹問起來曆,薑明枝表示路謙的,自己不到半個小時就從資本家身上掙到了這筆錢。
工作室裡,韓芹對著手機上“不到半個小時”幾個字,掩唇輕咳一聲。
不到半個小時,如果說加前戲的話,是不是稍微有點短呐。
韓芹回憶起自己第一次見到路謙,酒店房間門口男人一身睡衣貴氣慵懶,房間裡到處是淩亂灑落的衣服,薑明枝剛睡醒抱著被子坐在床上,小奶貓一樣倦懶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晚上被折騰得狠了。
不像是隻有半個小時的水平的樣子。
韓芹想著想著發現自己越想越歪,趕緊打住發散性思維,正色給薑明枝發消息:【薑明枝你腿還想不想要了?】
【再說是醫院,注意點影響。】
病房裡,薑明枝一大早還沒起床,對著韓芹發過來的話,頭上緩緩打出一個“?”。
她發現韓芹好像又誤...會了什麼,正要給自己解釋,韓芹又發過來一句。
【底線,戴套。】
薑明枝:【……】
懶得解釋了,她放下手機,直勾勾看向沙發上早早起來就開始對著電腦辦公的男人。
因為他在這裡,原本照顧她的助理毛毛被請出了病房。
路謙遠程上班上的很認真,似乎沒有察覺到她的目光。
薑明枝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獨自掀開被子翻身下床,穿上拖鞋,扶著床一瘸一拐地去洗手間洗漱。
薑明枝一個人淒淒慘慘走了沒兩步,突然一陣天旋地轉的淩空。
她條件反射一般伸手勾住那人的脖子,反應過來時路謙已經把她打橫抱起。
薑明枝看到路謙近在咫尺的臉。
路謙抱著行動不便的薑明枝:“路太太還有什麼需要效勞的嗎?”
薑明枝小心臟在這一刻狠狠不爭氣地蕩漾了一下。
她指了下洗手間:“那裡。”
薑明枝被路謙抱進洗手間,她住的是私人病房,病房類似於一個五星酒店的套間,各種設備齊全。
薑明枝在看到淋浴頭的時候突然說:“我想洗個澡。”
她昨天就沒洗澡,摔了之後又累又不方便,隻簡單地洗漱了,現在總感覺身上不舒服。
路謙抱著她的手臂僵了僵,看向薑明枝還包著紗布的腿。
薑明枝抱著路謙的脖子往上蹭蹭:“老公,幫幫我。”
薑明枝自認她的確沒有什麼彆的目的,隻是想洗個澡,毛毛又被他支走了,能幫她的除了路謙還有誰。
而且路謙又不是沒看過。
她澡洗的很快,路謙一直小心翼翼護著她腿不讓傷口沾到水,一洗完立馬扯下浴巾把薑明枝嚴嚴實實裹住,空調溫度開的很高。
薑明枝裹著浴巾坐在盥洗台上,看到路謙身上襯衣給她洗澡濕了大半,貼在身上透出肌肉結實的線條。
她不知道路謙突然把她放在盥洗台上做什麼,隻是莫名的,覺得有危險的氣息靠近。
薑明枝想下去,路謙直接雙手撐在她身側,把她圈在他身體和台麵中間。
薑明枝往後仰了仰,身上浴巾都掉了大半,用手臂堪堪護住重要部位,終於明白看到路謙眼底寫著的內容是什麼。
“我不行呀。”她隻好出聲提醒,韓芹剛剛還在問她腿還要不要了,再說這裡是醫院,最後一點,這裡沒有計生用品。
薑明枝就不信路謙飛過來看她還能隨身帶著那個東西。
路謙喉嚨微動,抓住薑明枝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這樣。”
薑明枝知道他在她剛剛洗澡的時候就有了,隻不過仍企圖縮回手:“唔。”
路謙揉捏她纖細的手腕,嗓音帶著點兒啞:“不幫幫我嗎?路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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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洗手間門被突然打開,已經連衣服都換好的薑明枝再次被路謙抱出來。
浴室的水汽散到房間,有沐浴乳的石榴香氣,還有某種特彆的曖昧氣息。
薑明枝眼尾泛著脆弱...的紅,整個人小小的一團,在路謙懷裡感受著自己泛酸疼的手腕,指尖掌心,甚至還殘留著某種彆樣的觸感。
一想到自己的手竟然被用來做了那種事,她以後還該怎麼用這雙手吃飯寫字護膚,她不乾淨了,薑明枝越想心裡越為自己感到酸楚,抬頭,一小口咬在路謙下巴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