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場的氣氛在十幾個輕男人伴著音樂脫掉上衣, 露出滿身壯碩肌肉的時候瞬間炒熱。
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幾乎掀翻屋頂,薑明枝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上, 深刻體到了什麼叫富婆的快樂。
她參加過的活動晚少,過的偶像男團表演數勝數,但今晚這樣的卻是第一次。
僅肌肉是大部分偶像男愛豆們沒有的,甚至就連舞蹈功底都肉眼可見的強悍,幾個wave沒有足夠的核心力量根本做出來。
薑明枝一個人怎麼好意思尖叫,並且她沒有到表演如此注重顧客體驗,即她坐在最後一排最角落的位置, 互動的時候仍有性感的金發肌肉男跳到她旁邊的椅子上wave。
薑明枝甚至能聞到金發肌肉男身上的香水味。
她抱緊了自己的包, 小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 聽到前排的姐妹已經激動到嗓子發啞。
表演過一半的時候,可能是由於那杯雞尾酒的緣故, 薑明枝去了趟洗手間。
外的空氣要涼少,她著鏡中自己通紅的臉頰吸了口氣,正準備回去繼續猛男跳舞, 低頭了眼手機, 發現有一通未接電話。
老公。
薑明枝在到“老公”兩個字後嚇得手一抖, 手機差點沒掉到洗手池裡去, 她手忙腳亂地穩住動作,找了個稍微安靜的地方,路謙回電話。
薑明枝回頭望了一眼猛男秀仍舊熱辣上演的方向, 電話接通了。
“喂, 老公。”薑明枝立馬清了清嗓子打招呼, “打電話什麼事呀。”
電話裡路謙的聲音聽起來清清淡淡:“沒什麼事。”
“你在哪?”問。
薑明枝聽到路謙問她在哪兒的時候後背一麻,然後吞了口口水,握緊手機:“你是知道嗎, 我今晚在聽音樂呢。”
“哦。”路謙輕輕笑了聲,“好聽嗎?”
薑明枝:“,行吧。那個男高音唱的錯。下周有一場,我們一起再來聽一次好好。”
“老公你今晚跟誰吃飯?什麼時候回家呀?”薑明枝在電話裡撒起了嬌,“你應酬好幾天了。”
“你陪我我無聊死了。”
路謙聽著電話裡的輕聲細語,向渾身上下每一個肢體動作都寫著心虛的女人。
說:“那我現在來陪你吧。”
薑明枝隔空撒嬌的小動作突然頓下:“?”
路謙:“我現在來陪你。”
“是聽音樂嗎。”
薑明枝忽然感覺有點。
她為什麼覺得路謙的聲音聽起來那麼生動,生動到就好像,就站在她背後一樣。
於是薑明枝握著手機微微低頭,到地上突然多了一道高大的影子。
她在到那道影子的時候渾身汗毛咻地豎起來,恍惚踉蹌了一下,轉身,路謙握著手機,靜靜站在她的身後。
路謙放下手機,居高臨下著薑明枝,平靜地問:“音樂呢?”
身後隱約傳來性感律動的音樂,以及女觀眾們一浪高過一浪的尖叫。
薑明枝:“……”
她手忙腳亂地為自己找補:“我走錯地方了,我剛剛是從音樂廳裡出來,嗨呀上了個洗手間就知道怎麼回事走到了這裡,這裡是乾什麼的我一點都知道,老公你知道怎麼走回去嗎。”
薑明枝一邊說一邊抓住路謙的手腕,一副老公你一定要相信我的樣子。
路謙聽著薑明枝的解釋,低眸,薑明枝抓住的那隻手。
於是薑明枝到自己的手背上,一個熒光的,猛男秀客人專屬戳此時正閃閃發亮。
薑明枝再次:“……”
“啊!”
薑明枝今晚是塞進車裡的。
陳中坐在副駕,在男人關門時也忍住打了個哆嗦,然後默默往椅背裡縮了一點,十分努力地降低存在感。
薑明枝本來挺有骨氣,路謙理她她就理路謙,抓包後一直心虛地自我寬解就是個猛男秀,猛男都在她旁邊wave了她都沒上手更沒有舉手上台互動,過就是多了兩眼,一個男人怎麼可以小氣成這個樣子。
薑明枝的骨氣一直堅持到兩人回家。
在這方其實大多數時候路謙都算得上溫柔,即xx上有些合但是薑明枝的體驗也一直錯,路謙一直顧忌她的感受,疼了或重了隻要她撒個嬌就好一些,等她適應了再來。於是今晚薑明枝一開始在覺得路謙太力她有些受住時很有骨氣地忍著,知道男人讓這種方式讓她低頭,於是隻是尖叫但絕開口求饒,覺得子事大她堅持一兒肯定就過去了,結果她忍著忍著發現自己好像遠遠低估了男人這方的能力和爆發力,這場博弈在又一個深重到薑明枝感覺都快破開的進入之後,終於哭聲分出了勝負。
“老公我錯了。”薑明枝潰成軍地開口,“我錯了嗚嗚嗚。”
路謙動作卻絲毫沒有減緩半分,沉著臉,啞聲問:“好嗎?”
薑明枝伸下去的小手全推到頭頂,她現在無比後悔要跟一個小氣又吃醋的男人在這方博弈,知道現在臨的是一道送命題。
猛男秀表演好嗎?
薑明枝飆淚:“好,唔,有什麼好的?”
“一群人個子沒你高身材沒你好連臉都差得遠,隻有那些沒見過世的人才喜歡那種表演。”
“我進去了第一眼就退票。”
“最重要的是我老公僅有外在有內涵,斯坦福畢業,唔,那麼有錢,是那群出賣色相的人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