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後。
何鬆這才操縱著清風,帶領著明月與閒雲,一同通過了兩座萬劍歸元陣相鄰之處。
這兩件中品靈器,以及金丹靈符,還有何鬆給出的其他保命之物。
儘皆隻被清風攜帶。
畢竟,何鬆施展臨境控傀術的對象,自始至終都隻是清風這一句傀儡罷了。
至於明月和閒雲,若是真到了要緊關頭,其實都是可以舍棄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
這些東西自然隻有清風拿在手裡,才能夠更好的活下來。
何鬆雖然不是太過在意自己注入清風核心之中的這點神識。
這點神識,哪怕是儘皆被毀,對何鬆來說,影響也不算太大。
但,若是能不損失,自然是不損失的好。
因此,何鬆才會做出這個舉動,想讓清風的存活能力更上一層樓。
不過,按照何鬆的想法。
自己麵前這座元嬰洞府,應該也不會太過危險才是。
畢竟。
何鬆可是徹底掌控了籠罩在這座元嬰洞府之上的萬劍歸元陣的。
萬一這座元嬰洞府之中出現了什麼難以抗拒的危險的話。
何鬆也是可以及時操縱籠罩了此地的那座萬劍歸元陣,將清風明月,以及閒雲這三具金丹傀儡給救下來的。
如此。
就在何鬆打定主意的下一瞬間。
清風明月與閒雲,便在何鬆的操縱之下,進入到了何鬆麵前的這座萬劍歸元陣中。
而隨著這三大金丹傀儡的進入。
何鬆的視野之中,也是很快便出現了兩個視角。
一個。
是何鬆本身的視角。
此時此刻,何鬆眼睜睜的看著清風明月等三具金丹傀儡在踏入另一座萬劍歸元陣後,身影迅速變小。
而另一個。
則是清風的視角。
在清風的視角中。
當其抬步跨入另一座萬劍歸元陣之後。
其麵前的一切,也是隨之迅速膨脹到了原本的大小。
就好像是眼前的世界突然膨脹到了他該有的大小。
而望著眼前出現的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情況。
何鬆心中也是隨之一動。
不過。
何鬆卻也很快便意識到了什麼。
空間。
元嬰修士,已經可以瞬移。
自然是對空間極為熟悉的。
而若是有元嬰修士在空間之道上更進一步。
對空間產生了更高層次的理解的話。
自然可以做到這一點。
此刻何鬆麵前所出現的這一幕,恐怕便是空間力量的展現了。
利用空間,修士或許可以將自己那原本十分巨大的洞府,變得無比袖珍。
在外界之人看來。
便是在這座洞府之中的一切事物都等比例的縮小了。
但,當外界有修士,或者其他東西進入其中之後。
當他們也被這股強大的空間力量所影響之後。
便能夠見到正常大小的洞府。
而不會覺得眼前的洞府隻是一座袖珍洞府。
這一切。
都隻是對於空間力量的運用罷了。
隻是。
現如今的何鬆,還不曾接觸到那個層次。
心中想到這裡,何鬆不禁對元嬰修士的存在更加向往了幾分。
在此之前,何鬆在見到這座元嬰洞府之後。
隻是覺得這座洞府雖然看似華麗非常,但卻絕非常人居所。
在那時候的何鬆看來,這座元嬰洞府簡直小的可憐。
不僅占地麵積小。
甚至就連洞府之中的一座座宮殿,以及山川河流,都同樣小的可憐。
就好像是一座巨大的沙盤,隻是在沙盤之上描繪出了一座元嬰洞府的氣派一般。
好在,那時候的何鬆,卻也並未小覷這座巨大的沙盤。
反而是在察覺到了這座洞府之中各處散發的濃鬱靈氣之後。
迅速判斷出了這座洞府之中必有寶物。
而也因此。
何鬆才會操縱著清風,帶著明月與閒雲一同進入其中,準備在其中探尋寶物。
而當此時此刻。
當何鬆見到了眼前這截然不同的兩種景象之後。
何鬆心中原本的疑惑,也是隨之儘數解開。
原來。
這座洞府並非是什麼袖珍洞府。
而是一位強大的元嬰修士,利用自身對於空間的理解,將這座洞府強行縮小,並一直維持罷了。
若非這位強大的元嬰修士出手,恐怕何鬆初來此地所見到的,便是清風目光之中所見到的一切了。
隻是,在知曉了此事之後,何鬆心中對於這座洞府的存在,也是隨之產生了一絲疑慮。
若這座洞府如今的情況真的是一位元嬰修士所為。
那麼。
是不是代表這位元嬰修士現如今還依舊存活在世?
不然的話,這座袖珍洞府,恐怕早已變成了它原本的模樣,而根本不會是現在的這種情況了。
不過,這則想法也隻是在何鬆的腦海之中稍稍出現。
隨後,便被何鬆拋到了腦後。
這種情況不是沒有可能,隻是,這個可能性有點低。
何鬆更相信自己在此地足足待了數十年,卻也始終不曾見到這座洞府之中有人出入的情況。
而按照何鬆的觀察,建造這座洞府的那位元嬰修士,恐怕早已身隕,不在世間了。
再說。
自己現如今都已經操縱著清風明月,還有閒雲這三具金丹傀儡,進入到了這座元嬰洞府之中了。
自身也有萬劍歸元陣所保護,根本就不用擔心自身的安全。
在這樣的情況下,哪怕臉上就有一個元嬰修士,何鬆也非得看看這元嬰修士臉上有幾根毛不可。
哪怕看完就跑,也好過連麵都沒有見到,就被莫名其妙的事情給嚇退。
帶著這樣的想法,何鬆很快便將注意力放在了清風的身上。
並隨後操縱著清風,一路朝著眼前這座元嬰洞府的深處而去了。
這座元嬰洞府。
建立在一處幽深的山穀之中。
洞府之內,以何鬆的目光望去,一眼便可以看到高山流水,亭台樓閣。
一座座宮殿矗立其中。
一條條流水從洞府之中穿行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