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何鬆在此地居住,其安全性倒也稱得上是有一次質的飛躍。
當然了。
在何鬆真身來到此地之後,何鬆也沒有忘記那位水月真君。
就在何鬆真身於此地住下,而明月則是回到了澤天京中主持大局之際。
一道調令,也是迅速來到了水月真君的手中。
根據調令,她需要立刻前往澤天京中,向分部閣主報道,並由分部閣主決定其接下來的安排。
這道調令,自然是出自何鬆之手。
在明月回到澤天京中主持大局之後,明月很快也是在何鬆的操縱之下,徹查了水月真君與那座天然陣法之間的關係。
根據聚寶閣的情報。
水月真君其實很早很早就已經知曉了這座天然陣法。
這座天然陣法,似乎是她所在那座仙州州府當中,一座金丹家族內部流傳下來的一處怪異之地。
隻可惜,伴隨著時日變遷,那座金丹家族最終覆滅,而這處怪異之地,也因為無人可以探查到其內部的情況,進而被人遺忘。
此事,水月真君所在的那座仙州州府當中,還有很多人都有所印象。
尤其是一些金丹修士,由於活的足夠久,自然也都是知曉此事的。
不過,當初剛剛知曉此事的水月真君,似乎對這座天然陣法也並沒有任何想法。
就連探查,都隻是親身前往了一番,見無法進入,便就此擱置。
而其所在的那座仙州州府當中,其他的金丹修士,也大多是這個態度。
既然無法探尋,也根本不知道此地有何用處。
那便不再關注。
反正,這地方距離他們所在的仙州州府,還是有大段距離的。
對此,何鬆初知此事時,心中也是啞然。
不過,在仔細思索之後,何鬆對於這些金丹修士的態度,倒也想明白了個七七八八。
修仙界中各種奇異之事可謂層出不窮。
若實力未到,卻強行探尋的話,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在這樣的情況下,當這些金丹真君自認無法探查到這座天然陣法之中所蘊含的東西之後。
他們自然也會在心中產生警惕。
因為像這種就連金丹修士都難以查探的地方。
有可能便有元嬰修士存在。
或者,是其他可以讓金丹修士灰飛煙滅的危機深藏其中。
在這樣的情況下,若是他們貿然探尋,恐怕後果難料。
好在,這地方距離他們所在的那座仙州州府較遠,他們倒也無需太過擔心此地的問題。
因此,在這種僥幸心理之下,那些金丹修士在對此地遲遲探尋無果之後,逐漸將其放棄,也算得上是情有可原。
哪怕是換做金丹境的何鬆來此,經曆了這樣的事情,恐怕也會迅速離開。
根本就不可能繼續留在這裡,與這種詭異之地繼續糾纏。
而在心中意識到了這一點之後,何鬆自然也就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既然已經有那麼多人知曉了此地的存在。
那麼。
此地的保密性,其實也就跟沒有一樣了。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
唯一經手過此事,並將此事告知給了何鬆的水月真君。
自然也就成為了此事的關鍵。
因為隻有水月真君知曉何鬆的到來,以及何鬆真在此地尋到了一座天然陣法的事情。
如此一來,何鬆若是想要不讓他人察覺到,此地已經歸了自己。
那麼,便必然要讓水月真君對此守口如瓶。
當然了,水月真君乃是聚寶閣的一處主閣閣主。
何鬆自然不可能將其斬殺,讓其徹底為自己保守秘密。
不過,將其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讓對方的一舉一動都無法逃過自己的眼睛。
這種事情,身為此地分部閣主的何鬆,還是有權限的。
而這,也是水月真君為何會接到調令的原因所在。
同時,在這份調令出現在了水月真君手中之際。
何鬆的一道傳信,也是隨之出現在了水月真君的手中。
在信中,何鬆以溫和的語氣告訴水月真君,千萬莫要將自身已經尋得了一座天然陣法的消息告知他人。
並催促其迅速來分部當中述職。
而水月真君,也是立刻誠惶誠恐的回信何鬆,言稱其會立刻啟程,趕往澤天京中述職。
不過對此,何鬆卻是並未在意。
因為隨著這兩封傳信到的,還有何鬆派去將水月真君帶來此地的兩位金丹修士。
這兩位金丹修士,雖然明麵上是專程去將水月真君接來澤天京。
但實際上,卻是既保護水月真君的安全,也監視以及押送水月真君來到澤天京的人員。
同時,何鬆還臨時將閒雲也給調了回來,專程盯著水月真君,讓其能夠一路安全的來到這澤天京中。
天然陣法之事,牽扯到何鬆日後突破化神之境能否安全。
何鬆自然是再謹慎也不為過。
如此重視,也是因為這水月真君知道的實在是太多了。
讓她繼續待在原地,何鬆不放心。
總得將她帶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何鬆才能夠真正安心。
而隨著何鬆做出了一係列部署。
水月真君也是很快便在多日之後,成功來到了澤天京中。
並暫時被何鬆收入麾下,在何鬆的眼皮子底下,幫助何鬆處理一些聚寶閣分部之事。
而對此,水月真君也是絲毫不敢怠慢,更不敢有所怨言。
麵對何鬆這樣一位元嬰修士,她可沒有什麼反抗的餘地。
何鬆能夠留她一命,其實便已經算得上是何鬆仁慈了。
當然了。
何鬆其實也並非不想這麼做。
隻可惜。
知曉那座天然陣法存在的修士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水月真君所在的那座仙州州府當中,諸多修士都知曉此地。
在這樣的情況下,何鬆總不可能怒而屠了這一整座仙州州府,甚至整個仙州吧?
那樣的話,秘密倒是保住了,可何鬆這聚寶閣分部閣主的身份,恐怕就要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