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其他的獲取方式?
比如......
這些東西,何鬆此前倒是有想過要去了解一番,但最終還是因為謹慎而沒有去嘗試。
可如今,孟觀也成了金丹真君,他也想去了解這些事情。
如此一來,何鬆今後恐怕僅靠詢問孟觀,便能夠知曉了這一切了。
當然了。
等到何鬆今後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暴露自身金丹境的修為時,也可以自行前去了解。
到了那時,自然要比聽孟觀的第二手消息來的更加準確。
不過,想到這裡。
何鬆心中卻又想到了什麼。
孟觀想要前往他所在之地附近的仙州州府,去向那座仙州州府之中的金丹真君打聽這些事情。
那麼,他便必然會與金蛇宗的人碰麵。
接下來,孟觀將會遭遇什麼?
按照何鬆的猜測。
孟觀很有可能會被那座仙州州府之中的金丹真君們當成香餑餑。
就像當初孟觀在青垣仙城之中築基時那般。
剛剛傳出築基的聲勢,便有清月真人派人前來保駕護航。
後續成功突破築基境,清月真人更是直接上門邀請其加入厚土宗。
雖然金蛇宗不像厚土宗那般,隻是一座金丹小派。
但孟觀如今的修為,也不是當年突破築基境時的築基期啊。
一位剛剛突破到金丹境的金丹真君。
對於任何一座元嬰勢力來說,都是中流砥柱一般的存在,不會嫌多的。
等到了那時,孟觀便很有可能會被極力拉攏。
可能會被請進金蛇宗,並加入金蛇宗,成為金蛇宗的金丹長老。
又或者,在金蛇宗的勢力範圍內挑選一片區域,讓其在此建造僅屬於他的金丹宗門,成為一派祖師。
心中閃過這些可能。
何鬆微微搖頭。
若非他自己擔心加入元嬰上宗之後,會為自己帶來災禍的話,他還真想如孟觀一般,在突破到金丹之境後,便直接聯絡最近的元嬰上宗。
可惜的是,想法很美好,但卻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需要靈魂為引的命牌。
身死之後用於追蹤仇敵的秘法。
以及一些何鬆都不清楚的手段。
這些東西,都極有可能讓何鬆身上的某些秘密暴露出來。
以何鬆的謹慎,以及他身上大量的秘密來看,他便不可能如普通修士那般,隨意找個元嬰上宗加入其中。
萬一被人窺見了何鬆身上的秘密,恐怕頃刻之間便會引來殺身之禍。
而也正因如此,何鬆才會一直隱藏自身修為,不讓自己成就金丹一事鬨的人儘皆知。
不過對於孟觀此行的結果如何。
何鬆心中還是有數的。
金蛇宗不比一陽派。
一陽派正處於積極備戰,準備與北方鎖神教大戰的前夕。
對於此等送上門來的金丹真君,自然需要慎之又慎,甚至直接將其送往戰場。
但金蛇宗不一樣。
金蛇宗有兩大元嬰老祖坐鎮,又不與其他宗門交戰。
孟觀在金蛇宗的勢力範圍內,基本上是不會受到什麼限製的。
他想要加入金蛇宗,金蛇宗不至於將其拒之門外。
如此一來,孟觀在信中所言,準備去附近的仙州州府與其他金丹真君交流之事,倒也不是不行。
而且,還有諸多好處。
心中閃過道道念頭,何鬆隨手取出一張薄紙,很快便以法力在紙張之上刻畫了起來。
“多謝道友掛念,在下如今一切都好。”
“隻是可惜,在下如今正處於尋找此地機緣的關鍵時刻,恐怕暫時無法抽身。”
“魏兄前去尋找機緣一事,他早已與我提起,說若是再尋到凝金丹的話,便優先讓與我用。”
“在下此前所尋機緣,經過多年尋覓,已知其中機緣不小,便與他說,若是都能尋到凝金丹的話,便一人一顆,一同踏足金丹之境,豈不美哉。”
“不過,至於道友所言,想要去往附近仙州州府與其他金丹真君交流之事,還望道友小心謹慎。”
“如今一陽派正欲與鎖神教大戰,正缺少人手,道友可千萬不要進入到了一陽派境內,以免被一陽派之人抓了去。”
“金蛇宗,根據在下了解,可是有兩位元嬰老祖坐鎮,實力強大。”
“若道友能夠加入其中,倒也算是一場幸事。”
“但若是加入其中的條件太過苛刻的話,道友卻是需要多多思索一番了。”
“實在不行,在金蛇宗勢力範圍內開辟一座金丹勢力,卻也並無不可。”
“再不濟,做一個金丹散修也逍遙自在。”
“這一切,便看道友如何選擇了,在下到時洗耳恭聽。”
將紙張放入傳音符內,何鬆法力一吐,紙張頓時被送到了孟觀的傳音符中。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
何鬆盤坐地底,稍加沉思片刻之後,隨之也很快便繼續抬頭,如往常一般開始參悟起了麵前的金丹隱匿大陣。
而在另一邊。
金蛇宗的勢力範圍內。
收到何鬆的傳信,並且查看了何鬆所言之後,孟觀麵上的神色也隨之有了些許變化。
魏凡外出尋找機緣,並言明若是找到了凝金丹,便讓與何鬆,讓何鬆擁有一次踏足金丹的機會。
而何鬆則是說,他如今也尋到了一處大機緣,若是尋找到了兩枚凝金丹,那便一人一枚。
此等情誼,讓他心中十分感慨。
同時。
何鬆後續所言,簡直是將他麵臨的問題和盤托出,並且為他指出了一條條明路。
金蛇宗強盛,加入金蛇宗不是壞事。
若是實在不行,在金蛇宗內開辟金丹勢力也行。
若還是不行的話,當個散修也能夠逍遙自在。
甚至就連一陽派這條死路,都被何鬆一針見血的指出,並且言明千萬不要前往一陽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