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抿住嘴唇,原身做的事情,她也沒有辦法,但是見費軒臉上露出得意,她也心裡無名起火。
昨晚上做夢又不開心,在牆上換了個姿勢,也冷笑一聲,把腿分開與肩同寬,衣服掀起來一點點,露出白嫩嫩的小肚子,“償可以,你來啊。”
費軒:……
安笙哼笑,“你腎都紮漏了,還是趕緊喝粥補補是正事。”
她放下睡衣,打了個哈欠,也不急著走了,還沒洗漱,再說這一身睡衣跑馬路上,再被人當成精神病抓起來。
她慢慢晃回床邊,見費軒氣成個蛤.蟆,額角青筋亂竄,抱著手臂,和他對視。
費軒憋了半晌,憋出一句,“我沒紮到腎!再說我為什麼受傷的,你——”
安笙聳了下肩膀,抬手打斷他,朝著床上一靠,“我一共欠你二十多萬,我可以慢慢還,肯定不會賴,你要不同意……”
安笙笑了下,躺在床上,呈現大字,“那你來,就現在,過期算你自動放棄。”
費軒簡直沒見過這種混蛋,他要是能被威脅,他也就不是費軒!
“你說的。”乾不死你!
他一把扯了手上的輸液,用手撐著還真的要坐起來。
安笙本來就是仗著他動不了耍渾,這些招數都是在主係統空間看直播學的,沒成想費軒還真的要起來。
眼見著人已經把輸液拽掉了,手背上血眨眼功夫流到指尖,她被捅了一刀一樣彈起來,立刻跑到床邊去按費軒。
心裡一串臥槽,心說人家直播用這招好使,怎麼到她這就遇見個這麼虎的。
“彆動!哎,你腰上再扯開就大發了,真惡化到腎你就變三秒男!”安笙沒好氣道。
費軒簡直被她氣的昏頭,“我是不是三秒男你現在就試試!”說著還要拽她。
安笙按住他還在流血的手背,被他抱了個滿懷,嘴上哭笑不得的勸,“彆鬨了,不鬨了,男的腰多重要啊……”
兩人保持著詭異的擁抱姿勢,乍一看像是一對十分親密的愛侶,不光擁抱還拉手。
實際上安笙俯身壓製著費軒,免得他起身把傷口再崩了,費軒圈著她的肩膀,臉色通紅,但卻是被氣的,呼哧呼哧,喘的像個破風箱。
印象中上一次他氣的像這樣喘不上氣,還是他媽媽死後,他爸爸要娶小三的時候,那年他十幾歲。
安笙按著費軒的手背,掙紮這幾下,費軒手上的血在雪白的被子上開了點點紅花,安笙被費軒一隻手圈的結實,聽他喘的跟頭牛似的,想想他剛才乾的傻逼事兒,還扯了輸液,越想越覺得智障,不厚道的想笑。
“哎,鬆開吧,我去給你找護士重新輸上,”安笙強忍著笑意,鬆開費軒已經不流血的手,掰他霸道圈著自己的另一隻手。
費軒鬆開了安笙的肩膀,但是卻把手挪到她的後脖子處,大手掐著她的後脖子禁錮,近距離的看了一會兒,正要說什麼,門這時候開了,借口出去找護士的費藍藍回來了。
說時遲那時快,為了不讓費藍藍對於兩人這種造型有什麼深度誤會,安笙下意識抬手“啪”的抽了一下,本意是想把費軒的手臂抽掉,但是力度和角度都沒掌握好,這一巴掌不偏不倚,“啪”的抽在了費軒的臉上。
費藍藍開門之後僵在門口,費軒直接被抽懵了,安笙也愣了一下,本來想要伸手去捧一下費軒被抽的臉,想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但是考慮到費藍藍的在門口,伸出去的硬生生拐了個彎,捋了一把自己的頭發,然後肅起表情,冷酷的接著這一巴掌演下去。
“分手吧,我已經膩了。”
安笙說完,“嗖”的站起來,快步朝外走。
她腳步太快了,費軒也實在被抽懵了,等安笙出了房間,站在走廊上,費軒氣壯山河的嘶吼,才從屋子裡傳出來。
“安笙!你敢走就死了——”
安笙小腿兒緊倒騰,心說死就死吧——
上街被當成精神病抓起來,關進精神病院也是麵對精神病,在這裡呆著也是要麵對費軒這個精神病,沒差的。
她不信女主費藍藍在屋裡,會讓費軒跑出來追她,快步走到電梯口,看著數字正往上上,馬上要到,她猶豫了一下,選擇等。
她從沒覺得度秒如年,生怕費軒那個神經病真的會追出來。
可算電梯到了,門開了,她連頭都沒敢回,結果才一鑽進去,就被一雙有力的手又生生扯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安笙:分手吧!
費軒:你是不是為了吸引我的注意?!你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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