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麻,麻了(1 / 2)

安笙真是他媽的感覺今天黃曆肯定是諸事不宜,忌出門,要不然怎麼一出門,就遇見自己最想躲的瘟神!

她反轉手腕,在費軒的胳膊肘的麻筋上狠捏了下,費軒力道一鬆,她掙脫開轉身就要跑。

卻被費軒長臂一攬,結結實實的又從身後緊緊抱住。

費軒冷哼一聲,低下頭咬住安笙的耳朵,一字字從齒縫擠出來似的,“我想了你整整兩個月,又找了你這麼久,想的好苦,找的好心焦啊,寶貝兒,怎麼才見我就急著走?嗯?”

“費軒!你鬆開她!”桐四顧不得心心念念的美人在懷,推開食人兔,轉身薅費軒。

安笙是他帶來的,他肯定要好好帶回去。

費軒也沒有跟桐四打,隻是鬆開安笙之前,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安笙“啊!”了一聲,費軒鬆開,她的耳垂已經見血了。

“費軒你他媽的——”桐四要動手,很快被拉開,安笙捂著耳朵,眼睛疼的有點濕,說不上心裡感覺有多操蛋。

她伸手碰了一下自己耳朵,疼的一縮脖子,桐四過來圈住安笙的肩膀,帶著她朝車的方向走。

費軒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亦步亦趨的跟在兩人的後麵,桐四回頭瞪他,他就站定,隻是眼神緊緊盯著安笙,活像是狗盯肉骨頭。

而費軒的身後,費藍藍也無聲無息的跟著他,四個人呈現出一種十分詭異的局麵。

一群二世祖在幾人身後麵麵相覷,其中有一個是上一次ktv也在的,聳肩道,“我不知道彆的,隻知道桐四摟著的那個妞,兩個月之前還是費軒的。”

眾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這是“奪妻之恨”啊!

不過說這話的人,接著又投下了一個重磅炸.彈,“這妞野著呢,當天拉費軒給自己擋刀,費軒傷還沒好,轉頭就傍上了小四爺。”

他說著嘖嘖兩聲,眾人吃瓜吃的很開心,又重新給安笙定義,原來這是個黑寡婦。

安笙走到車邊,其實是想提出先走,但是這種地方,根本沒有什麼來往車輛,這半夜三更的,來這裡都是飆車的,她要是想提前走,除非桐四和她一起走。

“小四爺……”安笙叫了他一聲,桐四低頭,準備聽安笙說話,卻一把被費軒拉著後脖領子拽離了車邊,接著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安笙坐在車上,看著車窗外的兩人到底還是打起來了,不過很快被不遠處跑過來的人拉開。

她十分糟心的向後靠,桐四明顯是舍不得食人兔,不會輕易的走,再者她拿了人家那麼多的錢,職業道德還是要有的。

安笙索性靠在後車座上閉眼休息,耳垂上被費軒那個瘋子,咬破了一點,血不流了,還是一抽一抽的疼。

閉了一會兒眼,安笙又猛的睜眼,她就不明白,她不過是先前坑了費軒一下,連巨額分手費都沒敢要,費軒怎麼就會對她這麼執著!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費軒是男主,即便她身為炮灰的那個致死點已經過去了,剩下的數據鏈,是主係統親手給她續接的,但是誰知道再惹上男主,會不會有什麼必須為男主死的劇情效應。

以後一定要躲著他點!可是想要賺桐四的錢,就免不了去各種各樣的場合,怎麼混都是這批人,早晚會再碰見費軒。

要是不賺桐四的錢……想什麼呢?這可是她上班一站站一天,十幾個小時伺候人跑腿兒的,那個活的十幾倍工資。

想想她們家的巨債,想想郊區辛勤養殖的爸爸媽媽,安笙咬著牙,伸手碰了下耳朵,準備找機會和費軒好好聊聊,最好能一笑泯恩仇。

雖然安笙不懂他們之間有什麼恩仇,費軒怕難道是還想要先前借的那二十多萬?

那也不是她借的……還得她還嗎?用什麼還,他非要的話,錢是沒有,割一個腎給他算了!

安笙又苦著臉,閉眼睜眼,坐直又躺下的折騰,突然旁邊的門開了。

一抹淡色的裙角在車邊呼啦啦的飛,輕柔的如同春回大地一般的聲音,在車外響起。

“我能進來嗎?”

安笙轉頭,就看到費藍藍那張無論什麼時候看,都讓人心情舒暢的臉。

“進來進來,”安笙朝著旁邊挪了挪,招呼費藍藍進來,費藍藍用手優雅的順下裙擺,然後做進了車裡。

外麵的人不知道在喊什麼,引擎聲嗡嗡作響,門關上,隔絕了聲音,安笙立刻嗅到費藍藍帶進來的一陣清香。

車裡的光線更不好,安笙趴著車座,把頂棚的燈打開,“你穿的比我還少。”安笙看了一眼費藍藍的紗質長裙。

費藍藍靦腆的笑了下,先前費羅銘訂了西餐廳,非要費軒帶著費藍藍去吃飯。

費軒被煩的要死,倒是真的帶費藍藍去了,卻沒等費藍藍吃兩口東西,就把她帶這裡來了。

費藍藍笑笑,輕柔道,“不知道夜裡這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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