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瑤舉雙手保證。
忱琢神色微微緩和了,目光卻微妙地在她潔白的鎖骨處流連。薑瑤舉著細長的手臂給他擦頭發,貼著忱琢,一抹風光若隱若現。
薑瑤也不清楚怎麼擦著擦著,人就上了床。
今天的忱琢格外熱烈,她的渾身骨頭仿佛被碾碎一般,又酸又痛,隻好求饒。
忱琢低低啞啞的嗓音在耳畔緩緩響起。
“得讓你沒力氣招架彆人才好。”
二十出頭的男生簡直不能撩撥,稍有動靜就會被勾起火,然後沒完沒了,沒日沒夜。
薑瑤更悲傷的是,忱琢放寒假了,而她還在繼續上班。
年輕的小男生仿佛沒有疲憊期,隻要一放假,經常都是在床上度過大半天的時光。
比起同事們經常議論自家老公冷淡期,薑瑤格格不入,隻能竭力遮掩著脖頸的紅痕,默默聽她們抱怨吐槽。
薑瑤心想,可能過幾個月就好了吧。
新鮮勁兒過去,兩人也會分床睡,就像世間許多夫妻一樣。
……
……
……
然而。
新鮮勁兒,大半年過去了仍然沒有改善。
又是渾身酸痛扶著腰從床上起來的薑瑤:“……”
瞪著坐在床邊,給她準備好早餐沒事人似的忱琢,薑瑤更來氣了。忱琢則是毫無壓力地湊上前親了親她的臉頰:“今天買到你特彆喜歡的灌湯包。”
“又是哄我,堵我的嘴。”
忱琢的目光落在她柔軟的紅唇上,眼神一動,語氣十分誠懇:“也可以用彆的堵嘴。”
薑瑤立即警惕地向後退了退。
“你休想!”
昨天是忱琢的畢業典禮,忱琢非要給她帶了一套學士服穿上,兩人在學校晃悠一整天拍照,各個角落都留下了自己的印記。
薑瑤恍惚間,也覺得忱琢真的是和她一起畢業的同學。
青春的熱血沸騰,薑瑤玩的過了頭,偷偷在監控盲區,在無人的教室角落拽住忱琢的衣領親他。
結果便是,忱琢當天晚上格外情動,直至半夜才消停。
薑瑤慶幸自己不是一個男人,否則真的要被榨乾。
她揉了揉酸痛的腰,忱琢手更快,把她抱在懷裡輕輕揉,輕聲問:“是這裡酸嗎?”
薑瑤又瞪他一眼。
“幸虧不跟你是同學。”否則早就被吃乾抹淨了。
忱琢聞言低低笑。
“是啊,要跟你是同學,我應該就考不上大學了。”
“為什麼?”薑瑤以為他要說自己是學渣,頓時炸毛。
忱琢低頭,親了親她挺翹的鼻尖。
“耽於美色,荒廢學業。”
薑瑤一瞬間羞恥度爆棚。
某些人,是怎麼好意思淡定地說出如此羞恥的話出來?
“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薑瑤睡得很踏實,早晨竟然自然醒了。有些困的她打了個哈欠,拽著忱琢的胳膊,“陪我再睡會兒吧。”
“灌湯包要涼了。”
“等會吧等會吧。”
“要不要吃掉再睡?”
平常忱琢都是由著她賴床,今天怎麼一反往常,隻是為了灌湯包?
薑瑤懶洋洋地說道:“不吃怎麼啦?”
“吃了有精神出門的。”
“出門?去哪裡?”
忱琢摩挲著她手指上的訂婚戒指,低垂的眸子暈開無限繾綣:“周一早晨去領證,排隊的人應該不多吧。”
薑瑤困倦地眨眨眼睛,足足有三秒鐘才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睛。
“哈?”
“我找先生算過了,他說今天領證的日子很好,以後婚姻平坦幸福。”
薑瑤被他認真的神色打動了,又是好笑又是喜悅地問道:“你找的先生靠譜麼?”
忱琢也笑了。
“要試試麼?”
“喂,你可想好了。剛從學校出來,又要進另一個圍城嗎?不想多當當自由人?”
薑瑤心裡是百分百願意,卻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不想,一點都不想。”
忱琢將她摟得更緊,語氣溫柔得能溺死人。
婚姻的意義對於他來說,是完完全全的屬於她。
“我是你的。薑瑤。
我永遠都是你的。”
薑瑤也忍不住笑了,捧著他的臉,吻住他的唇。
“我也是你的。”
永永遠遠。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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