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婚紗如水浪一樣,伴隨著腳步一起一伏。
薑瑤的心跳也在起伏中加速跳動。
她牽著裙角,高跟鞋踩在木質地板上,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
近了,再近了。
薑父寬厚的手掌牽住她,就像是孩童學步時,溫情脈脈。兩人沿著紅毯向新郎的地方走去,兩旁的嘉賓們都在歡呼祝福。
薑瑤抿了抿唇,忽然聽到一聲極輕的吸鼻子聲。
她微微側過臉,便看到薑父泛紅的眼眶,使勁眨眼睛掩飾著無措。
不知怎麼的,心口突然酸澀,薑瑤的眼眶也紅了。
她捏捏父親的手指,努力讓語氣嚴肅。
小聲說:“一個男人,偶爾也可以哭的。”
薑父愣了愣,閃動著淚光的眼睛望向她,唇角卻是高高揚起,笑得很是滿足。
“知道了,知道了。”
身旁是父親,迎接她的是未來陪伴一生的丈夫,薑瑤無比安心。從薑瑤一出現,忱琢的目光便緊緊鎖定她,再也挪不開了。
目不轉睛,眼神閃亮。
今天的薑瑤美到不可方物,他想,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現在這樣美好的場麵,薑瑤身穿婚紗,奔他而來。
忱琢的目光湧動著能溺死人的溫柔。
不待神父說話,他上前主動牽住薑瑤的手,拉著她上台。
台下的親朋好友們打趣和歡呼聲沒有停歇過。
兩人的目光隻剩下彼此。
在證婚詞中,忱琢鄭重地說下“我願意”。
薑瑤仰起頭,笑得異常甜美動人。
“我願意。”
“請交換婚戒,然後新郎新娘就可以……”
神父還沒說完,新郎迫不及待地一手緊握住她戴上戒指的手,掀起頭紗,低頭吻住她柔軟甜蜜的紅唇。
台下歡呼聲更是熱烈。
忱母一邊擦眼淚一邊哢嚓哢嚓拍照:“多美好的愛情啊。”
忱父笑吟吟地側過臉問她:“怎麼了,羨慕了?金婚的時候我們也補辦婚禮吧。”
“才不要,那時候你都是糟老頭子了。”
說是這麼說,她的唇角的笑容一直沒有下去過。
薑瑤臉皮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接吻,又被打趣吹口哨,她的臉燒紅得像個紅蘋果,連忙推開忱琢,小聲說道:“還有這麼多人呢。”
忱琢想了想,點點頭,認真說道:“晚上繼續。”
站在身旁的神父決定當做沒聽到,看著房頂發呆。
我是木頭人。
我是木頭人。
我是木頭人……
薑瑤接過捧花,台下的朋友們,伴郎伴娘們立即來了勁兒,熱鬨烘烘地擠在台下伸手。
“瑤瑤啊,來我的懷抱吧!”
“去你的,我想要捧花,你有對象起哄什麼!”
“彆擠彆擠給我開個道……”
薑瑤回過頭朝他們笑了笑,轉身將捧花丟出去。隻見一束美麗的捧花拋出一道優美的弧度後,還真砸中了被擠來擠去的魏萊。
她頭昏腦漲,抱著捧花半晌才反應過來,歡天喜地開始狂呼。
“哇,捧花!”
“我接到了!”
被踩到鞋的魏遇臉色一僵,沒搶到花,還被踩了一下,今天可謂是狗屎運了。
他沒好氣地說道:“高興什麼呢,又不是砸到金龜婿了,瞎嘚瑟。”
“怎麼的,你個小破孩也有意見?”
“嗬,你說什麼呢?你叫什麼?我看你很不爽了!”
“老娘叫魏萊!你又是哪根蔥?”
魏遇一愣:“我……叫魏遇。”
“……”
“……”
兩人均是呆了呆。
身旁溫冬茹噗呲一聲,無情嘲笑:“你們倆是認親來了嗎?”
薑瑤沒時間看他們的動靜,接下來還有晚宴。典禮留給親人,忱家兒媳婦,也必須要給正式場合高調宣布。
簡單來說,二老卯著勁要給她撐腰。
薑瑤對此哭笑不得。
她又沒受什麼委屈,但這份心意她領了。
大家還在其樂融融地聊著天。
而此時,被拉著到化妝間的薑瑤背靠著牆,承受著過於熱烈的吻。她呼吸急促,眼神迷離,臉頰染上動人的緋紅。
忱琢的手上戴著婚戒,始終緊緊扣住她的手,一手緊箍纖細腰肢,咬著她柔軟的紅唇,呼吸燥熱。
薑瑤發出如小獸的吞咽嗚咽,支離破碎的聲音提醒他:“等,等會兒還要換衣服……”
“我幫你換。”
他的手已經順著腰線攀爬,輕輕勾住拉鏈。
薑瑤嗚咽地說道:“彆,不可以……”
“乖,聽話。”
忱琢克製的低啞嗓音低低在耳畔響起。
“姐姐……”
“想把你吃進去……”
薑瑤聽到他這樣說話,麵紅耳赤,已經暈頭轉向,不知不覺就真的被吃了個遍。
當天晚上,忱琢自始至終都摟著她的腰向大家介紹。
外界都傳,忱氏集團的獨子愛妻如命,很是霸道。的確是真相沒錯,隻是薑瑤能由著他摟住不鬆手,隻不過是腰酸軟,渾身無力罷了。
她隻能用眼神瞪忱琢。
讓他不知克製!
忱琢溫文爾雅地與賓客攀談後,回過頭看到薑瑤這副表情,眼神一動,喉結上下滾動一番。
他很認真地說:“彆勾引我。”
薑瑤:“……”
臭不要臉,誰勾引了!
她忽然意識到,接下來會度過怎樣的生活了。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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