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看到他這副樣子不禁升出一股讓他渾身顫抖頭皮發麻的舒爽,這種來自精神層麵的興奮在一時間竟然壓住了他身體上的痛苦。
楚夏愈加猖狂,瘋言瘋語道:“小妖精你可真厲害!”
係統:“……”
楚組長這種不怕死並堅持作死的精神真的很值得他們借鑒。
反派怎麼回事?都這種情況了,好感度還能維持在正常水平上,怪不得人家能做反派呢,看看這心胸,看看這氣魄。
白彥放下手中跟新華大字典有一拚的厚重書籍,抬起頭來似笑非笑地看著楚夏。
楚夏見他向自己看來,脖子後麵的那根反骨生得愈加堅硬,勾起嘴角邪魅一笑,油膩膩道:“想要啊?求我啊!”
他的雙手被捆綁在床頭,兩隻腳在半空中拍在一起,像是鼓掌一樣,嘴裡的胡話在房間中飄蕩不散。
“……”
係統又一次啊啊啊啊地怪叫起來,他真的不想跟在楚組長的身邊遭受這種精神汙染了。
曾經他有個願望,想有一所房子,麵朝大海,春暖花開。
他現在的要求,隻想離楚組長遠一點,離掃黃組也遠一點。
但願他們自己組的組長從掃黃組回來的時候還是正常的。
外麵的屬下們聽到房間裡麵的聲音麵麵相覷,這、這……這個發展與他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啊?
他們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等白爺從裡麵出來,會不會殺他們滅口啊。
下屬們抹了抹自己額角滲出來的冷汗,情況不妙,他們有點想逃跑,他們還沒行動,房間裡李連星那小子突然間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嗷的叫起來,把他們給嚇了一跳。
楚夏兩隻眼睛瞪得圓圓的,像是一直被爆了菊的貓咪,剛才白彥起身走到床邊低頭看他,那時候楚夏陷在自己的激情戲碼中沒有察覺到危險的到來。
隨著白彥一聲冷笑落下,他直接將他手裡那本跟新華字典有一拚的《厄比斯書》砸在楚夏身上。
那書又厚又重,還帶棱角,要是砸在腦袋上說不定都能給腦袋開個瓢。
瞬間撲街。
尖銳的疼痛傳到四肢,楚夏在這一瞬間覺得自己已經成為廢人了。
之前偶爾還能靠著腦補來創造快樂,現在完全做不到,怎麼有人能變態到這種程度呢?
白彥輕描淡寫對道:“抱歉,手滑了,你繼續。”
楚夏:“……”
他半晌咬著牙憋住三個字來:“算、你、狠。”
但是聲音不大,氣息微弱,聽起來沒有任何威懾力,倒像是要交代臨終遺言了。
白彥轉身走到門口,拉開門,幾個正趴在門板上想要偷聽的下屬沒站穩踉蹌一步,差點一個跟頭摔進來。
他們趕緊排排站好,低頭恭敬道:“白、白爺。”
白彥淡淡道:“再送三本《厄比斯書》過來。”
“是。”
他們心中奇怪白爺突然要三本《厄比斯書》做什麼,更好奇剛才白爺與青年究竟發生了什麼,有膽子大的悄悄偷偷抬頭往床上看去,看到青年依舊被綁在床上,臉上寫滿生無可戀四個字,那本原本應該在白爺手中的《厄比斯書》正落在青年身上。
你們可真會玩。
有傻子沒有腦子指著楚夏方向問道:“白爺,那書不是在那裡嗎?”
白彥冷聲道:“臟了。”
躺在床上的楚夏猛翻白眼。
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必須想個辦法擺脫這悲哀的命運,好不容易把這一茬的藥效熬過去,白彥也走了,楚夏補充了點鹽水,大晚上也不睡覺,開始嘮叨讓係統給他開個金手指。
係統作為一個正直的係統,自然是不會答應楚夏這麼無禮的要求的,人家宿主都是憑借自己的努力才兌換出那麼一丁點的回報,他絕對不能在這件事上打破自己的底線,給宿主開後門,就算楚夏是掃黃組的組長那也不行。
楚夏:“你不給我,我回去就告訴你們領導你上班時間摸魚,看趙本山小品,還說你們領導壞話。”
係統:“隻有這一次哦。”
他隻是一個無辜又弱小,想發財還想升職的可憐工具人係統罷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白彥和往常一樣來到房間中,他的屬下們抓住楚夏的手,鉗著他的下巴往他的嘴裡灌藥。
係統給楚夏的金手指叫大力出奇跡,伴隨著我要打十個的音效,霎時間楚夏感覺渾身都充滿力量。
下屬們想不到楚夏是怎麼從他們手裡掙脫開來的,一時間愣在原地,誰也沒有阻止楚夏,於是他們眼睜睜得看著楚夏向著白爺衝了過去,一把抱住白爺,然後跟白爺就……親嘴了?
他們眨眨眼睛,是真親上了。
他們是攔,還是不攔。
楚夏嘴裡含著藥,想要讓白彥嘗嘗這個藥的好滋味,但是白彥嘴唇緊閉,急得楚夏在白彥的嘴唇上狠狠一咬,這一咬下了力氣的,也不排除他是對昨天晚上自己被砸的那一下的報複。
白彥皺眉,因為疼痛而微微張開唇,楚夏順勢就將含在嘴裡的藥全部渡到白彥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