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男人發了喪,徐秀英和她生的那女娃一身破爛衣服就給婆家人趕了出來,當時我娘還在說她可憐呢。”
“結果,這徐秀英一回到娘家重新嫁了人,這骨子裡的惡就出來了,前些年我看見了她那帶過去的閨女,嘖嘖,穿得破破爛爛,渾身是傷,這得多狠的心呐!”
“聽說這一個月前一場大火把她婆家給燒了個精光,她帶過去的那個閨女也失蹤了,要我說,這說不定是她自個演的,說不定那閨女被她一不小心打死了,她怕坐牢,就故意放火把家燒了。”
“你們想想,這偷東西哪有燒房子的,這不是生怕自個不被抓到嗎?”
“再看李家的反應,一沒報官,二沒抓人,沒點大動靜,這是一個被偷了東西還燒了家該有的表現嗎?”
看著周圍都圍著她,等著聽她講話的人,翠芬嬸子那叫一個開心,滿足,嘴瓢子一開,那是啥話都往外說。
“要我說,說不定是她殺了人,怕事情暴露,故意放的火,還謊稱家裡被偷了。”
“我可聽去救火的人說了,那屋子外麵有血呢,指不定是她忍不了了,對著那姑娘下了手。”
“再說,不是說那房子沒事嗎?就燒了間破爛的柴房,其他屋子沒事,就外牆和廚房被火燎了一下,這不是她自個放的,彆的人放火不得在屋子裡放,給她全燒光啊!”
這話說的差點老太太都信了,要不是她那天一整晚都和徐秀英在一起的話。
再說那不聲張可是他們一家定好的,放長線釣大魚,讓那偷東西的人放鬆警惕,好露出馬腳,找回她的錢和東西,怎麼被這臭婆娘一解讀就成徐秀英殺人故意放火了。
這李老太還沒來得及跟那翠芬嬸子理論,這翠芬嬸子話音一落,旁邊的人便迫不及待的發表起了自個的看法。
“在前婆家的時候服服帖帖,在二嫁的婆家就作威作福了,說不定,以前都是裝的,內裡頭指不定怎麼禍害人家了呢!”
“不對啊,是不是她娘家給她撐腰了,我聽說她嫁的是外來戶,你想想,這外來戶可不得受坐地戶的欺負嗎!”
“是啊是啊,以徐秀英的為人,那可不得把婆家吃的死死的。”
“你說這徐秀英真殺人了嗎?”
“說不定是真的,你是沒看過徐秀英打她那姑娘的瘋勁,氣極之下被打死也是可能的。”
“殺人償命,她這不是得坐牢殺頭呀!”
“不知道,這也沒人報案啊!”
“哎,也是可憐,攤上了這麼一個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