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年紀大,是個老人,就倒打一耙,想獅子大開口訛我是吧,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王翠花沒等徐秀英說完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反駁道。
反正就一個意思,她沒動李婆子,她自己才是被李婆子打的受害者。
“隊長,支書,你們看我這張臉,都給李婆子撓成啥樣了,都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那張臉了,被李婆子撓成這樣,都不知道以後還好不好得了,要是好不了了,以後我怎麼有臉出去見人啊!”
徐愛國仔細看了看王翠花的臉,確實被撓的稀巴爛,簡直沒眼看,抖了抖身子,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算了,我還是看桌子吧,那張臉有點嚇人,他怕晚上做噩夢。
徐愛國是這個感覺,王柏林也不遑多讓,坑坑窪窪,有的地方皮肉都翻卷出來了,再加上那張臉黑,臟兮兮的,看著就讓人反胃,隻一眼,就再不想看第二眼,辣眼睛。
王柏林被刺激的手掌無意識的握了握,身子抖了抖,算了,他還是看桌子吧!
“你這張臉看著確實有點嚴重,徐秀英,你婆婆呢,傷到哪裡了,要是傷的不是很重,又是她先動的手,這賠還是要賠點。”
“這..這.我婆婆傷得太重了,現在都起不來身子了,你說,要是傷得不重,我婆婆身子那麼硬朗的人,現在這種情況,她怎麼會不來這一起坐著。”
徐秀英也是無奈啊,那死老婆子根本不肯說她傷哪了,也不肯給她看,背回來喝了粥就躺著了,也不說也不鬨,她看著都感覺有點詭異,實在是太不符合她的性格了。
“總不能你上下嘴皮子一碰,說那李婆子傷得重,她傷得就重吧!依我看,指不定是那死老婆子在那裝相呢,一回來就躺著,這也能用來說明她傷重,你怎麼不上天啊!”
王翠花幸災樂禍的說道,沒想到那死老婆子這麼要麵子,誰都不給看,也不肯說,這倒是省了她不少事,說不定她今天真能從李家訛一筆。
“我沒亂說,我這就回屋跟我婆婆說去,到時候你們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胡說八道了。”
徐秀英故作氣憤的往李老太屋子裡去,她倒要看看這老婆子到底怎麼了,傷到了哪裡,竟然這麼反常,這老婆子不讓人看,那她就偏要看。
在場的眾人也是沒法,隻能等徐秀英出來再說。
在等的時候,他們現在先把李強傷了這事說清楚。
這事基本上沒有任何爭議,李強自個誤會了,拿石頭想去砸人,被人打了,這沒話說,也沒什麼好爭議的,放誰來說,都是他自個的責任,在這說一說隻是順帶罷了。
“李強,你的傷應該沒什麼異議吧?”
李強低著頭,腫著那張大臉:“我沒異議,明個我自己去縣城找大夫看看。”
一想到上午被人父子倆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李強就忍不住的憤恨失落,他從來沒有遭受過這樣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