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挺嚴重的。”寶琳象征性的抬手點了點她被紮的傷痕累累的手。
“你可以去找班主任請個假啊,現在已經傷成這樣了,就不要勉強自己了。”
“你傷的有點重,大家都知道的,會體諒你的。”寶琳認真的給著自己認為很靠譜的建議,可鄺麗麗卻不是那麼想的,她想聽的不是那個。
很顯然,現在的王寶琳根本就沒有理解她的意思,也就是她的動作的潛台詞。
“這個不好吧,你是班裡年紀最小的,現在都還在堅持著,要是我一屁股坐下,就看著了,彆人怎麼看我啊!”鄺麗麗想都沒有,一口回絕了。
現在的她,倔著呢,班裡麵這麼多人,就她一個人跟班主任請假,彆人會怎麼看她,那跟她不對付的陳嬌,背地裡會怎麼笑話她,想想都覺得不爽。
班裡這麼些個人,現在都還撐著,沒有甩臉子走人,為的不就是個麵子,爭的不就是那口氣嗎,彆的時候她能妥協,可現在,她不能。
再說,她也想到辦法了,隻要王寶琳把毛巾借給她,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哦,既然這樣,那你就再堅持堅持,也快了,這些荊棘叢都除了差不多一半了。”
既然彆人不願意,寶琳也不會打著為她好的名義去勸她,這個是她自己做的選擇,她不會多加乾涉,免得好心被辜負不說,還惹人嫌棄。
至於說快了,可不一定,都一個半小時過去了,才把馬路清掃乾淨,旁邊的野草荊棘叢這些,她看了下,距離一半好像還差不少,這明晃晃就是要乾到天黑的程度啊!
要不是自己有個空間,那真是想想就苦逼,上個勞動課,明明是一個小時的課程,卻要乾三個多小時的活,回到學校,又累又餓,可晚飯有沒有的吃這個絕對是個問題。
食堂的飯菜每頓是隻有一輪的,提前做好,等著學生們來吃,
要是不夠,那也沒辦法,誰讓你來的遲,隻能餓著了,要是還有的剩,那就食堂工作人員分了。
不可能說天黑,關門後,單獨給他們這些因為搞勞動而耽擱吃飯的人單獨再做一鍋,這明顯不現實啊!
食堂也絕對不會那麼貼心,這個,好像哪裡都一樣。
所以,她打算,等會兒,等她把毛巾上的刺全都揪下來後,就去堆放在一起的荊棘枝乾那裡去摘嫩葉子,就最頂部那地方的葉子,剛長出來沒多久的,肯定很嫩。
到時候裝書包裡,帶回宿舍,明麵上的晚飯就是這個了,舀水洗洗就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