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去醫院看過醫生,長這麼大,從來沒去過那地方的寶琳表示,門都不知道朝哪開的,她怎麼可能會去,再說,肯定很貴,目前她承受不起,應該,畢竟她手上,現錢就八塊五毛四了,外加三張飯票,真的用不了多久了,這個暑假,她得想辦法掙錢了。
像寶琳這種情況的,在這一個多月內,學校裡已經發生過了太多次,從最開始的嚴陣以待,到現在的視若無睹,除了自己,彆的人真的不會很是好奇,議論不休了。
就連老師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甚至都不會再過問了,實在是見的太多了,沒什麼好問的了,他們也沒辦法,既沒什麼好的處理方法也沒藥,他們是老師,對這個事情,真的是一問三不知。
慶幸的是,學校發生了那麼多起蟲子傷人事件,實際上,卻是沒有出什麼大事,都是疼癢幾天就過去了,最嚴重的也就是疼癢個十來天,留個疤了,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說明學校裡的蟲子還不是那麼毒。
寶琳的臉在第四天就不怎麼疼了,能用手碰一碰了,之前根本碰不得,一碰就疼的厲害,她早晚洗臉都直接避開那個地方的。
這幾天可算是把她折騰的個不輕,臉上一直很痛,她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到什麼靠譜點的止疼方法,真就硬挨過去的,這個經曆,實在是讓她難忘。
那幾天她晚上睡覺都不踏實,先是因為疼,有點難入睡,再就是有時候,無意識的翻個身,壓到另一邊被蟲子擦過的臉了,直接被疼醒,要多苦逼有多苦逼,那幾天,她胡思亂想了很多東西,甚至是想過了自己要是就此毀容,她該怎麼辦,能不能接受。
結果,嗯,她心臟還是很強大的,算是非常坦然的接受了這點,之前還有點難受,之後,壓根就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畢竟比起現在疼的不行的臉,毀不毀容這件事情,還真得往後挪一挪。
三天後,她臉就不怎麼疼了,隻是還紅腫著,又過了兩天,臉上隻輕微的紅了,可能沒有破皮,所以臉上沒有留疤。
學校裡不少人留疤都是因為蟲子碰過的地方起了皰疹,一個個有綠豆那麼大,有的成團,有的則像一條蟲子似的,在臉上蜿蜒盤旋著,還是很嚇人的,有同學忍不住,認為就跟乾活走路的時候,手腳起水泡一樣,隻要把泡給挑破,把裡麵的膿水放出來就會慢慢好了,結果卻恰恰相反。
長時間的潰爛就不說了,臉還跟針紮似的疼,就算是到醫院去看了,用處也不是很大,花大價錢拿了點消炎的藥粉塗抹在傷口上,作用也不是很明顯。
最嚴重的是斷斷續續的折騰了十來天,才慢慢的結了痂,好不容易,滿懷歡喜的等到臉上的痂脫落,結果卻是出現了一個很明顯的凹坑,這個凹坑的顏色與周邊的膚色也有明顯的不同,給人一種上麵的皮肉糾結在一起的感覺,看著還是有些猙獰的,很明顯,要是沒有什麼有效的治療辦法,這臉基本上就算是毀容了。
有的是臉,有的人是手,總之,被那蟲子咬了的,都挺嚴重的。
奇怪的是,就算是有那麼多人中了招,可具體是什麼蟲子現在還沒個定論,因為它們的飛行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襲擊又大多發生在黑夜,行蹤不定的,目前還沒有被捉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