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花也沒想到,這收個錢,還收出這麼多事來,她把這一切都怪到了李桃的身上,想著如果不是她這個白眼狼供出李家來,家裡哪會生出這種事。
特彆是剛剛李桃對她和她兒子的攀咬,讓她是很惱火的,她覺得這個閨女,算是白養了。
兩個月的修養,李春花被好吃好喝的供著,臉色已經不似之前的難看了,現在的她,臉上長了一些肉了,隻是臉上全都是皺紋,臉一板,也是能止小兒夜啼的角色,看起來十分能唬人。
“李婆子,這錢到底花在了哪裡,我們都清楚,現在是法治社會了,不是你裝聾作啞能賴掉的,說吧,還剩多少?”
“剩了的拿出來,彆鬨的太難看。”王柏林可不是徐愛國那個常常跟人說說笑笑打趣的好性子,真板起臉來的時候,看起來十分嚴肅,還是很能唬人的。
這李家在最近幾年,成了上河村的一害,李強和李寶蛋這兩個男人都是懶貨,就靠家裡女人徐秀英和李婆子頂著,都這樣了,這一家子人都還捧著家裡的獨苗苗,就那樣的小流氓,純純是欠揍,沒得帶壞了上河村純樸的風氣。
李家嫁出去的兩個閨女,也是流言頗多,都不是什麼好名聲,很受婆家人的嫌棄,現在村裡說起李家人,誰不意味深長的“嘖”兩下。
徐秀英跟李春花在村裡也是胡攪蠻纏的主,那些個惡心隔應人的事可沒少做,以前就有人告到了他這裡,所以說,發生了今天的事情,他是絲毫不覺得意外,肯定是這這兩人憋了壞,乾的好事。
“我...我沒有,我都說了,是李桃這兔崽子看她老娘我不順眼,汙蔑我。”李春花的嘴很硬,即使到了這個時候,也咬著牙沒鬆口。
“如果你還是這個態度,那我們就不管了,留給你們自己解決。”王柏林雙手交叉在胸前,一臉不高興的說道。
在他看來,李家人就是壞了一鍋湯的那顆老鼠屎,早知道他們一家這麼能作妖,當初就不該允許他們來上河村落戶,說不準現在村裡的糟汙事能少一半,當然,後悔也無濟於事。
“彆...不行,你們是乾部,要幫我做主,他們這些人來亂的,幫我把他們趕出去,他們這是私闖...私闖民宅,是犯法的,我要叫當官的把他們抓起來。”李春花一聽這些人要撂挑子,急了。
如果他們走了,不管這個事,那整個上河村不會再有彆的人管她家的破事,到時候王家人多勢眾,她根本攔不住啊!
想到這裡,李春花把眼神放到了徐秀英身上,都是她不爭氣,隻生了一個寶蛋,不然,她家何至於讓人欺負成這個樣子啊!
至於兩個孫女,那就是白眼狼,靠不住的,出了事慣會往李家推,可天地良心,她一個子都沒見到這兩姐妹的,可見是她們自己私吞了東西,可這壞名聲卻是要整個李家來背。
事實上,李家早就因為兩個孫女的事,跟孫女婿一家掰扯多時了,雙方早就鬨翻了,這個時候,他們怎麼會站出來給李家出頭。
徐秀英的娘家是很給力,人丁興旺,可雙方也不咋親熱啊!李春花這人精明慣了,什麼事情都喜歡斤斤計較,特彆愛占人便宜,日子特彆不好過的那三年,她可沒少算計人家,兩家人早就不怎麼來往了,這時候肯定也是靠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