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景山兄打擾了,為期十天的符籙大賽從明天就開始了,我帶著亭兒前來拜訪。”黑水候皮笑肉不笑,盯著龍景山明知故問,“怎麼
?侯府出什麼事兒了?隻要景山兄說句話,我們黑水候府的人全力幫忙。”
龍景山都有一拳打死黑水候的衝動,太他媽虛偽了,雙方結仇二十多年,不死不休,你們隻會落井下石,雪上加霜,說什麼幫忙的屁話:“我的事情我自己處理,送客。”
“慢。”黑水候製止南荒侯,拿出來一張鮮紅的戰書,啪,拍在桌子上,“南荒侯,既然符籙比賽明天開始了,我黑水侯府黑鴻亭向你兒子龍嘯天挑戰。”
龍景山心中的怒火如同要爆發的火山,兒子沒找到,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黑水候卻來落井下石,“哐啷”,茶碗摔在黑水候腳下,茶水濺了黑水侯一腿:“滾,你他媽給我滾!”
就在這時,又有人進到了客廳。
“景山兄發什麼脾氣啊?”聲音到,高大的身材也進了屋子,“景山兄,出什麼事兒了,滿龍城都是你南荒侯府的人,好像尋找什麼似的?”
龍景山定睛觀看是南疆候帶人來了。
龍景山一聲長歎,知道消息瞞不過他們:“不瞞兄弟說,我兒子龍嘯天今晚上在悅來客酒樓失蹤了。”
南疆候趕緊說:“景山兄不必驚慌,龍嘯天侄兒吉人天相,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會逢凶化吉、遇難成祥的。”
說到這裡,南疆候轉身對自己的一個侍衛說:“你到咱們侯府,派一百人幫助尋找龍嘯天,快
去。”
龍景山眼裡閃爍著淚花,都說遇事靠兄弟,也隻有兄弟靠的上,儘管說這些年,南疆候和自己疏遠了,遇到事情才能看出來兩家真有交情。
謝過南疆候,龍景山看著南疆候身後的漂亮女孩子:“這就是侄女吧,幾年不見漂亮的我都要認不出來了。”
那漂亮女孩子出來施禮過後,她咬咬牙拿出來一張血紅戰書,放在龍景山的麵前:“伯伯,侄女鳳棲梧向南荒侯府龍嘯天挑戰。”
吧嗒。
龍景山的眼睛差點掉下來,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黑水侯挑戰他能理解,雙方本就是生死對頭,死踩南荒侯府是應該的;南疆侯和他曾經親如兄弟,這個女孩鳳棲梧差點許配給天兒做南荒侯府的媳婦兒,現在龍家有難,他們也來趁火打劫,在他流淌鮮血的傷口上再叉一刀,這怎麼可能呢?
龍景山看著南疆候鳳鳴山,倍感痛心疾首,他眼睛通紅:“鳳鳴山你知道我兒出事兒了,也來我龍家挑戰?你好狠!”
鳳棲梧平靜說道:“伯伯,一家挑戰也是挑戰,兩家挑戰也是挑戰,沒有什麼不同,我希望伯伯能夠接下挑戰。”
客廳裡一片寂靜。
就在這時,一隊人馬進入客廳,來人一身青衣,麵容俊秀,昂然進到客廳,朗聲說道:“我接,龍家龍嘯天接戰!”
龍嘯天聲音不大,在南荒侯府的客廳內引發了千重浪濤。
吧嗒、吧嗒,掉了一地眼睛。
龍嘯天失蹤的消息傳遍龍城,三十六諸侯儘人皆知他此時的失蹤意味著什麼?
按照過去的慣例,失蹤之人定然是死亡。
可是,龍嘯天居然活過來,打破了往年的常規,怎麼不讓他們心驚肉跳。
南疆候鳳鳴山哈哈大笑:“景山兄,果然是吉
人天相,龍嘯天侄兒真的回來了,可喜可賀。”
龍景山沒有搭理南疆候的話茬子,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兒子身邊,一把抱在懷裡,眼淚順著臉頰流下:“天兒,你真的回來了,嚇死爹了啊。”
“嚇死老爹了!”
感受著父親發自內心的關愛,龍嘯天心裡熱乎乎的,他徹底認可了這個父親。
“爹,打發了這些雜碎,咱們父子再說話。”龍嘯天看著屋子裡的黑水候、南疆候,指點著門外,“你們的挑戰,我答應了,送客,咱們明天符籙擂台上見。”
黑水候心中波翻浪湧,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他的小兒子黑鴻軒派人殺了龍嘯天,帶到龍城西山山腳下毀屍滅跡,那龍嘯天怎麼完好無損的回來了?
不可能的事兒!
“龍嘯天,你怎麼回來了?你回來了,我軒兒他怎麼樣了…”說到這裡,他意識到說漏嘴了,趕緊閉嘴。
龍嘯天冷冷一笑,麵容帶著譏笑和諷刺:“軒兒,他怎麼了,他怎麼樣了我怎麼會知道?侯爺可曾把他交給我?難道說他和我失蹤之間還有什麼關聯不行?”
黑水候黑色長臉陰冷,龍嘯天失蹤關係事大,被皇上知道了就有殺頭罪過,他隻能矢口否認:
“不不不,他怎麼會和你的失蹤有關聯呢?”
“告辭!”
黑水候、南荒候帶著人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