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的境界怎麼可能煉製中品巔峰的符籙?”
“是啊,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我們不相信。”
符籙師齊飛白眼睛瞪起來了:“怎麼?兩位侯爺信不過老朽的眼睛?”
呃。
黑水候、南疆候趕緊賠禮:“大師,不是的,不是的,隻是我們很難接受這個結果,大師,您
看看符籙和我們的符籙符號都不一樣,您確定他的符籙不是胡畫的?”
齊老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這是上古符文,你們看不懂不要胡說。老夫宣布,諸侯大賽的第一場比賽龍嘯天勝利。”
齊老的宣布一出,台下麵一片排山倒海的掌聲響起:“哈哈哈,你們都猜錯,我猜對了,龍嘯天小侯爺果然是逆襲了,他硬生生把不可能變成了可能,贏了這場比賽。”
“是啊,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逆襲,太神奇了。”
“絕對出乎我的想象之外啊,太不可思議了啊。”
南荒候龍景山看著自己的兒子拿著十二朵金玉
花,眼睛裡閃爍著晶瑩,他拳頭緊握:“小子,真有你的。”
其餘的諸侯表情不一,有的陰沉了臉頰,有的向南荒候祝賀。
擂台上,黑鴻亭、鳳棲梧呆若木雞,他們想一百想也想不到會出現眼前的結果,他們倆破脈境五重的小天才失敗了,那個星力境的廢物超過了他們,讓他們情何以堪。
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鳳棲梧臉色蒼白,回想自己剛才說的話:“你不該答應增添賭注,你這叫自不量力,這一場比賽你輸定了,你何必呢?”
“我知道你想爭一口氣,可是,煉製符籙靠得是天賦和實力,你沒有那種天賦和實力,硬著頭
皮答應,那叫蠢。”
“我想你恐怕沒有煉成過一張符籙吧,那又何必逞強呢?白白給人留下來笑柄。”
這些話在齊老的宣布出來的時候,都化作了響亮的耳光,扇打在她的臉頰上,乒乓直響。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啊。
她小粉拳握得緊緊地,臉色蒼白,在她眼裡一直是廢物的龍嘯天,怎麼可能如此高調的逆襲。
黑鴻亭都要瘋了,昨天晚上,兄弟被龍嘯天殺死並且毀屍滅跡,自己信誓旦旦要把南荒候的符籙都贏過來,讓他們丟掉爵位,結果,自己輸了那四朵金玉花,這不是最大的諷刺嗎?
回去後,自己如何向父親黑水候交代?
黑鴻亭盯著龍嘯天煉製的符籙,恨不得抓住符籙一把撕了。
他的精神力衝擊著龍嘯天的符籙,符籙傳回來的精神波動很小。
嗯。
黑鴻亭心頭震動,根據符籙界的常識:符籙反彈回來的精神力越弱證明符籙本身的能量越弱,龍嘯天的符籙精神力反彈還不到自己符籙精神力反彈的一半,這說明他的符籙品階雖高,虛有外表,沒有符合中品符籙巔峰的能量做支撐。
他越琢磨越感覺就是這麼一會事兒,打定主意後,他想齊老說:“齊老,我不服氣,我抗議。”
黑鴻亭的話好像一塊巨石扔進平靜的湖水中,掀起層層波瀾。
齊飛白老先生臉色陰沉,黑鴻亭是抗議他的權威惹得他不高興了:“你抗議,說說你抗議的理由?”
黑鴻亭說出自己的理由,他堅持要和龍嘯天比比強力符的實際效果,要按照實際效果定勝負。
黑鴻亭的話引發了下麵的轟然議論:“黑鴻亭小侯爺說的有道理,如果真的是這樣,勝負還要重新論說。”
“是啊,就要重新定論,決不能讓人鑽了空子。”
“齊老,黑水小侯爺的提議沒有錯,讓他們檢驗一下效果吧,也好讓讓他心服口服啊。”
齊老騎虎難下,如果不做驗證,黑鴻亭和下麵很多人不服氣,如果做驗證,還需要龍嘯天的同意。
龍嘯天不同意,你老已經有定論,重新判定有什麼意思?
黑鴻亭冷笑:“龍嘯天,我看你是不敢吧,你膽怯了。”
下麵的觀眾一片哄然,說什麼的都有,這種現象是前所未有的。看熱鬨不怕事兒大,一個個振臂高呼讓重新比賽。
最後,龍嘯天迫於無奈,笑著說:“比試也可以,這場比賽要當做另外一場,不能按黑鴻亭說辦法,我這人大方,讓黑鴻亭拿出來剩下來的兩朵,我這邊把十二朵全部拿出來。”
“如果檢測結果我輸了,十二朵金玉花我不要,如果相反,黑水候那兩朵金玉花就是我的。”龍嘯天點著黑鴻亭的鼻子質問,“黑鴻亭,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