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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浦玉堅拿傳信符籙在醉仙樓外給家族的三伯傳信。
他惡人先告狀:“三伯,我被人欺負了啊,三伯你給我做主,我到醉仙樓吃飯,不小心走錯了房間,一個外來的貨色,一巴掌把握打到樓底下,把我磕的鼻青臉腫,咱們黃浦家族的臉麵都儘了。”
“三伯,你給我報仇雪恨啊,要不然,咱們黃浦家族的臉麵就沒有了。”
黃浦玉堅的三伯黃浦鶴崗知道侄子的德行,肯定是他先招惹了彆人,彆人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出手打了他。
這廝就是個隻會淘氣,給家族抹黑的混賬貨色,可是誰讓他哥哥黃浦玉領是天鳳宗的天才弟子呢?皇甫玉領對黃浦玉堅非常照顧,因為皇甫玉領的關係,家族沒人能管製黃富玉堅,他黃浦鶴崗不想摻乎此事,
不摻和又不行。
黃浦家族這些年來能擠進鳳凰城四大家族,和黃浦玉領的大力支持千絲萬縷的關係。
黃浦鶴崗萬般無奈,帶幾個家族的人乘坐著鐵骨銅狼一路狂奔來到醉仙樓。
黃浦玉堅見三伯父來了,立刻變成了乖巧的孩子,看著三伯眼淚婆娑,同時讓三伯父看自己身上一片片青紫於傷。
“三伯,我隻是走錯了門,剛一進去,那個小子破口大罵,罵我有娘生沒爹教,罵咱們家族沒有教養,罵咱們黃浦家族的列祖列宗。”黃浦玉堅說的活靈活現真的一樣,“三伯,我為了家族名譽和他理論,被他壓製著從樓上打下來了。”
“在鳳凰城還敢這麼欺負我,辱罵咱們家族,沒有把咱們黃浦家族凡在眼裡,你要給我做主啊。”
黃浦鶴崗聽黃浦玉堅的話,臉色越來越凝重了,不管黃浦玉堅說的真假,黃浦玉堅從樓頂摔下來是真的。
在醉仙樓打臉黃浦玉堅,那就是打臉他們黃浦家族,是可忍孰不可忍。
黃浦鶴崗戰王境的高手,精神力運轉直衝望江樓,看見他們六個人,兩位戰王境低階,一位戰候境低階,三位破體境地階,再加上他們都風塵仆,很顯然是參加天鳳宗招生的外來人。
既然是外來人害怕什麼?有黃浦玉領在,隻要皇甫
玉領一句話,他們進不了天鳳宗。
外來人在黃浦鶴崗看來就是被隨手捏死的螞蚱。
探知了來人的根底,黃浦鶴崗千裡傳音,在望江樓雅間響起:“該死的畜生,得罪我們黃浦家族的人,你們自己找死。”
“如果不想死,立刻到醉仙樓門前給我侄子跪下來磕頭認罪,再跪三個時辰賠罪,我們黃浦家族度量寬宏饒了你們,如果不然,你們一個也活不了。”
黃浦鶴崗的聲音在望江樓響亮。
囂張、狂妄。
沒有把他們六個人放在眼裡。
戰天心騰一下子站起來:“師弟們,你們在這裡坐著,我看看誰這麼狂妄。”
宇文冰也站起來:“師兄,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師弟我陪你走一趟。”
禹幻靈也說:“走,咱們去看看黃浦家族到底講理不講理。”
唰啦。
六個人都站起來,下來了望江樓雅間。
一樓的散座上坐滿了鳳凰城的客人,看著下來的六個人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可是沒有人願意得罪龐然大物的黃浦家族,給他們打抱不平。
黃浦玉領在天鳳宗呼風喚雨成了氣候,他抱著宗門第一核心弟子的大腿,實力強悍到極點,據說第一核心是天鳳宗鐵定的繼承人。得罪了黃浦家族就得罪了天鳳宗的繼承人,有這麼強勢的背景,誰敢掠黃浦家族的胡須。
人們看著下樓的六個人滿眼悲憫:“這些人倒黴了,遇到了紈絝黃浦玉堅,這一關恐怕不好過了。”
“是啊,黃浦玉堅有名的花花太歲,沒少糟蹋良家婦女,隻因為他們家大業大,出手闊綽,才沒有出事兒,黃浦家族太袒護他,做的有些過了。”
“隻可惜這些人來參加天鳳宗的考核,注定要死在鳳凰城了。”
樓下吃飯的人都不看好戰天心他們。
戰天心他們沒管這麼多,一步步走下來樓梯,走到了門外。
黃浦鶴崗看著戰天心冷冷一笑:“年輕人,都是來天鳳宗參加考核的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隻要你們六個人跪在我侄子麵前,自扇耳光三下,跪三個時辰,這筆賬一筆勾銷。”
戰天心怒火衝破了頂梁門,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天鳳宗的腳下也不是什麼淨土。他的眼睛瞪得溜圓,拳頭握得哢嚓嚓直響,聲音低沉好像手上的野獸:“如果我們不答應呢?”
黃浦鶴崗哈哈大笑:“不答應,隻有死。”
黃浦玉堅說:“我親哥哥是天鳳宗真傳弟子,叱吒風雲,這片天地就是我們黃浦家族的,小子,你們還是答應了要求,該乾嘛乾嘛去,我也不為難你們,不識抬舉,你們隻有死!”
戰天心一聲狂吼:“你們黃浦家族的人都他媽吃屎長大的,怎麼不去死?”
一句話,讓在場的觀眾都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