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嘯天的玲瓏帝府化作一個大手,沒有時間差彆抓過去,砰,抓住了白臉長老的脖子。
兔起鶻落,兩位戰聖境的長老被龍嘯天抓住了脖子,他們如果膽敢動一動,隻要龍嘯天心意一動,就捏碎了他們的脖子,殺了他們。
“龍嘯天,你不要自誤,宗門是講究法理的地方,不是你隨心所欲,為所欲為的地方,掌刑長老他們一定會處理你,襲擊長老是掉頭的罪過,你可要想清楚了。”
啪。
龍嘯天的戰力手掌伸出來,給白臉長老的臉上來一個響亮耳光,扇打的白臉長老麵紅耳赤,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流淌。
“我不要自誤?黃浦玉領暗算我的兄弟的時候,怎麼就沒有人管束?他捏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把我的兄弟打入監牢,整治的死去活來,遍體鱗傷,精元虧損
,肉身受損,怎麼就不見宗門出麵?”
“我到黃浦玉領洞府挑戰,你們不依不饒,給我按了一頂又一頂大帽子,又是什麼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怎麼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我要挑戰黃浦玉領,沒有違反宗門的規矩,你們乾什麼?叫囂聲響,肆意攔截,認為吃定了我是也不是?你們給黃浦玉領做狗就要有挨打的準備。”
黑臉長老臉色更加猙獰,滿臉怨恨:“龍嘯天,你最好殺了我,如果不然,我和你不死不休。我以戰修本心發誓:我必殺你。不殺你,讓我的靈魂永沉地獄,永不超生。”
龍嘯天微微一笑:“長老,何必呢?咱們有那麼大的深仇大恨嗎?”
“有,你隻有死了才能解開我心頭之恨?”
龍嘯天點頭。
那血靈神爪向裡一握,砰,黑臉長老化作了一團血霧。
龍嘯天空靈珠卷裹,把這一團血霧,連帶著他的場域都卷裹到空靈珠內。
吧嗒、吧嗒——
地上掉下來一地的眼睛,不管是跟隨著的真傳弟子、內外門弟子,還是白臉長老都有點傻了。
龍嘯天的狂妄霸道、無法無天、心狠手辣,震撼了他們所有人,讓他們都不敢想象,一言不合直接殺死,要知道那人可是長老,掌管內門的長老,在眾人麵前被殺死了?
這是什麼概念,按照宗門的條律,龍嘯天要被千刀萬剮,抽走靈魂。
他是不怕死還是有自保手段。
好長時間,白臉長老才從震撼中回到現實,他對著龍嘯天嘶吼:“龍嘯天,你這是死罪,你知道嗎,你是死罪?無緣無故殺了長老,這是萬死難贖的罪過。”
白臉長老的話讓眾人從震撼裡醒悟過來,他們盯著龍嘯天:“天哪,龍嘯天殺了長老啊,這是無法饒恕的罪過。”
“是啊,捅破天了,長老被殺,誰也保不了他啊。”
…
龍嘯天一聲冷哼:“死罪不死罪,你說了不算,我不喜歡被人威脅,更何況是那種不死不休的威脅,如果長老你也和我不死不休,我不介意多一條人命。”
龍嘯天冰冷的目光掃著白臉長老,白臉長老心頭一顫,沉默了。
他知道龍嘯天這是向他表示可以不殺他,如果他和黑臉長老一樣不識時務,這廝反正已經殺了一個長老,可能不介意多殺一個。
龍嘯天輕輕地放下白臉長老,血靈神爪、玲瓏帝府化作了一道流光,回到龍嘯天的身上,他大踏步朝黃浦玉領的洞府走來。
白臉長老看看龍嘯天的背影臉頰不由得抽搐,他轉身回去腳踏虛空,向宗門的掌刑殿而來,不管怎麼樣這事情都要向掌刑殿彙報。
幾十名弟子跟在龍嘯天的背後,看龍嘯天的背影頗感驚心動魄,宗門內殺死一名長老,是天鳳宗從來沒有過的大事情,一定會掀起滔天的驚濤駭浪。
他們都想看龍嘯天怎麼處理這件事。
鳳飛飛腦袋都有些轉不過來,宗主之女的她見過大風大浪,可是,像龍嘯天這樣無法無天,她還沒有見過,在宗門誅殺長老,太嚇人了啊。
戰天心心頭振奮,明白龍嘯天的憤怒,白奉先、中天才、莊紫涵被打入地牢,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兩個多月宗門不管不問,他龍嘯天要為兄弟討回公道。
為了兄弟,他可以斬仙殺佛,毀滅一切;為了兄弟,他可以不顧生命,拋頭顱灑熱血;為了兄弟,他可以不顧大義,對抗宗門;為了兄弟,龍嘯天才是真正的拋出一片真心。
白奉先、中天才激動地渾身顫抖,他們也相信龍嘯天會給自己討回公道,從來沒有想到,公道是這樣霸道地討回來的。
到了黃浦玉領的洞府,洞府大門緊閉,還沒有走到洞府邊緣,千輪明月直衝天空,無邊潮水嘩然有聲,春江千劍明月陣。
地階中品的絕殺大陣,一經催動,千劍如月升騰空中,條條劍氣垂落大地,縱橫絕殺,獵殺一切生命。下麵的海水動蕩,水汽氤氳,水箭澎湃,擊穿天空。
一時間天空中的明月劍,下麵的水箭,相互交織,籠罩了時空,要把所有進入大陣的人擊殺。龍嘯天腳踏白色火焰,火焰升騰,身形遊動,遊走在明月劍、水箭的絕殺裡,他的身形靈活,鳳遊長空,魚翔淺底,靈活地躲過了密集的獵殺。
突然,龍嘯天手裡出現了黑烏鳳翎槍,長槍點指,砰,點指在大陣的陣盤上,槍尖劃動,阻斷了陣盤的能量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