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賈前輩留下的神識說要考驗我們,至於考驗的內容你剛才也親自試過了。”
鄭和挨揍越多,恢複速度倒是越快。
這次之後不過幾息的功夫,不但整個人好受了許多,就連臉上的傷也消了小半,看上去基本能辨清五官了。
“前輩還說咱們總共進來了幾人,考驗時就必須所有人都湊齊,一個都不能少,否則的話這種隔一柱香就要被吊打半個時辰的考驗便會永無止境,任誰都彆想離開。”
周仁接過話補充道:“那兩具傀儡都是元嬰修為,打起來我們靈力還會受製,完全隻有被打的份,除了不將我們打死,簡直是變著花樣折磨人。老大原本是不想發傳訊符把你喊過來一起挨揍的,可一則始終擔心你的處境,二則賈前輩承諾隻有咱們人齊才能有機會一起通過考驗離開這裡。”
“可不是,打得真真疼,還專門往臉上揍,這裡就數我挨打最多最慘了。”
朱慶都快哭了,猛的來了個新人問他們怎麼回事,那憋在心裡的委屈瞬間就無限擴展開來,忍都忍不住。哪怕知道告訴張依依估計也改變不了什麼。
“韓姑娘,之前你突然不見去哪了?”
周義借著為數不多的中場休息時間,倒是問了一下張依依的事。
人能趕來挺好,不論賈放歌會不會遵守承諾在覺得他們挨夠揍就放他們走,總之多個人便多份力,更彆說剛才張依依在沒有靈力的狀況下對付傀儡明顯頗有經驗,比他們要強得多。
“運氣不太好,剛一下水就被之前暗中偷襲我們的那東西給抓走了。”
張依依簡單說道:“差點沒了命,不過好在終於又逃過一命。剛脫身便收到了鄭大哥的傳訊,然後就來了,然後……”
然後怎麼樣也沒必要再說下去,眾人聽後皆替其慶幸不已。
在他們看來,雖然張依依說得很是簡單,危險之處一句帶過,可其中的凶險肯定絕不簡單。
“行了行了,你們聊夠沒有,都當本仙不在了嗎?”
賈放歌聽得有些不耐煩了,那小姑娘明明一進來就知道了他的存在,偏偏到現在為止竟一句話都沒跟他說過,這也太過目中無人了。
“小丫頭,你身上那塊古玉打哪裡來的呀?”
打斷掉幾人後,賈放歌徑直點名張依依,問起了那塊讓他越看越眼熟的古玉出處。
“您就是賈前輩吧?”
張依依笑著同那抹神識打了個招呼,好奇地問道:“前輩飛升上界幾千年了,那裡好玩嗎?跟我們這方世界有沒有什麼不同呀?還有程前輩現在可好,你們夫妻是不是還與從前一般恩愛如初?”
“小丫頭哪來那麼多問題,鬼心眼那麼多做什麼,還想跟本仙套近乎不成?”
賈放歌嗤笑一聲:“看你挺能打的,一會再開始,讓傀一跟傀二一起好好招待招待你。”
“行呀,都聽前輩的。”
張依依也不在意這種下馬威,其實她還真不是耍什麼小眼心,而是對剛才問的那些東西挺好奇的。
畢竟碰到一個飛升了的前輩留下的神識並不容易,而她估計神識與上界本尊間肯定是有辦法聯係溝通。
“喲,小丫頭還挺狂的,這麼漂漂亮亮的一張小臉,等會可得額外小心些,不然被打得跟他們一般鼻青臉腫連爹娘都不認識了的話,實在是……”
賈放歌頓了頓,原本略帶可惜的聲音突然得意的大笑起來:“那樣的話要實在是太有趣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