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榜單也並非此次秘境開啟才有的,而是第次重新開啟秘境有新的天選者時都將出現,並且這個榜單之所以能夠成形最主要的用途是給遺留者們開賭所用。
沒錯,就是開賭!
每界天選者最終擂台賽時,遺留城都將設賭局,專門賭哪些天選者能夠進入前百順利離開秘境,場麵之大難以形容。
畢竟對於所有的遺留者而言,便是無法離開,但哪怕苟且活著也得多找點活下去的樂子。
“先回房吧,這裡沒什麼必要再坐下去了。”
很快,張桐桐起了身,示意幾個同伴一並回房。
接下來他們應該做些什麼,如何去做,最好又將去哪兒處理這些事宜等等,她心中基本上都有了數。
隻是這裡人來人往的自然不方便多說,一會回屋後再詳細跟同伴說明,而後具體再安排好每個人的任務分頭行事。
一行人很快都起身準備離開,可就在這時,他們被一個美豔絕倫的女修給攔住了去路。
當然,更為準確的來說,那名美豔絕倫的女修攔的僅僅隻是洛啟衡而已。
“木頭,真的是你呀,你什麼時候進的遺留城?我還以為大奴二奴騙我來著。”
看到洛啟衡,女修十分高興激動,而跟在她身後的兩名仆從模樣的男子卻是一點都不高興,反倒是瞪著洛啟衡明顯帶著不滿與仇視。
被稱之為木頭的洛啟衡當下退了兩步,直接避開了那名女修伸過來的手。
而三足烏更是瞬間衝了出來強行擋在了兩人之間,壓根不給那名女修接近自家主子的機會。
“木頭,你怎麼又不理我了?我找了你好久,你就這麼嫌棄我?連話都不肯跟我說一句?”
美得驚豔的女修滿眼都是哀怨,仿佛下一刻隨時都將難過得哭出來,連聲音都帶上了幾分哽咽:“我不管,總之這一次你不能再把我給丟下了,哪有你這樣當人家夫君的?”
“噗!”
聽到這,一旁的張依依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而洛啟衡則很快側目麵無表情地瞪了她一眼,帶著警告的同時,也有些說不出來的無奈。
“哥,親哥,你彆生氣,我真不是故意想笑的,實在是忍不住,不小心沒忍住。”
張依依連忙補救道:“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不知道,你這邊要是不需要我們幫忙的話,我們先回房休息?”
好嗎,她可算是親眼看到那個叫“左兒”的姑娘了,真真是一片情深似海,這都又追來了,不是緣份是還能是什麼。
“一起。”
洛啟衡看都沒看一旁還在對著他懷意綿綿的絕豔美人,抬步便往二樓走去。
他的確不需張依依與其他同伴幫忙處理什麼,但自己更沒打算留下來跟這個扯不清的女修糾纏。
他這聲“一起”不僅是同張依依說的,也是與張桐桐還有陳凡、袁瑛幾個同伴說的,如此一來,原本還站在那兒看熱鬨的幾人自然不可能不顧同伴之意偏向認都不認識的陌生人。
哪怕這陌生女修來得實在是有些古怪,看那樣子貌似也與洛啟衡有些糾葛,不然的話誰無端端的便跑上來找個陌生男人當相公呢?
而張依依似乎知道點什麼,但顯然洛啟衡並不願意被提及,是以他們這些同伴哪怕心中再好奇,卻也沒誰那麼不長眼的當場問這問那。
“木頭,你站住!”
左兒姑娘見狀頓時急了,索性直接一把衝到了通往二樓的樓梯處,將洛啟衡的去路給生生堵住。
而在左兒堵路的同時,她身後跟著的兩人一前一後同樣將張依依一行往外出的退路給封了,看那架式還真是沒個結果不罷休。
這一下,原本那些在客棧大堂說說笑笑的其他修士自然都暫停了他們原先的話題,一個個全都看向了洛啟衡幾人這邊。
看熱鬨什麼的誰都愛,更彆說秘境裡的生活真是無趣到了極點,除了殺人就是打架,而城裡頭連殺人打架都不允許,好不容易碰上點熱鬨看,當然得熱情地圍觀。
至於這位姑娘跟洛啟衡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這些旁觀者腦子裡頭已經自動生成了無數種版本,但具體如何當然還是得看現場一步步來才有意思。
就連店小二都趕了過來,隻不過店小二除了看熱鬨外,更多的還是為了維護店中次序,畢竟這麼一搞人全都堵在這裡,他們還怎麼做生意?
“你們……”
不過,店小二的話還剛剛出口,都來不及多扯兩個字,便被一大包靈石給直接砸得閉了嘴。
左兒姑娘其中一位仆從出手極其大方,明顯也懂規矩得很,三兩下便用靈石解決了問題,直接等於包場一般讓店小二高高興興地退到一旁隻管跟著一起看熱鬨,不管其他了。
“姑娘,我哥真的還沒成親,所以你是不是認錯相公了?”
張依依見狀,隻得替洛啟衡出麵與那左兒姑娘交涉,不然的話,憑著洛啟衡的性子隻怕今日還不知要如何收場。
還有這些圍觀看熱鬨的修士們,一個個這麼八卦真的好嗎?
這讓張依依猛的有了一種回到了現代社會的錯覺,而不是身處戰英台這種危險無比,處處動不動就殺人丟命毫無人性可言的鬼秘境。
“你是木頭的妹妹嗎?那正好,我是你哥的妻子,是你的嫂子,你快跟你哥說說,讓他彆想甩了我,我可是對他有救命之恩,他必須得以身相許報答,反正不論如何,這一輩子我都跟定他了!”
左兒姑娘一把拉住了張依依,似乎總算找到了可以說理的地方。